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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只要他一日留在這兒,就隨時都會有被我們抓獲的危險。他如果去了堯州,很有可能會逃過我們的追捕,他應該不會放過這活命的機會——”
封炎在卞國的境內被抓住了,那他就成了戰俘,到時候恐怕是求死都難。
像他那麼驕傲的人,寧願死,也不會甘願淪為敵國的戰俘。
像這種沙場悍將,許多人即使從未見過,也該瞭解他們是怎樣的一個人。更何況,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倉狄第一號的主戰派。
他畢生的志願,便是讓倉狄的鐵騎踏遍卞國的每一個角落,在卞國的城牆上方奏響倉狄勝利的凱歌。
倉狄國的權力制度與卞國的不同,倉狄的王不像是卞國的王,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在倉狄,真正的實權都是掌握在大將軍封氏家族的手中,有的時候,大將軍的決定,甚至能左右王位的繼承。
像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輕易地認輸,淪為敵國掣肘本國的棋子呢?
詹揚望著路上那一行血跡,緩緩開口道:“傳聞倉狄大將軍封炎狡猾多端、智謀過人,行事小心謹慎、思慮周詳。又曾聞他幼年時隻身闖過猛虎林,驃勇強悍,意志剛強。也曾帶幾百孤兵與敵人周旋三個日夜,最後還能反戈一擊,於千軍萬馬之中割下敵方將領的腦袋,立威陣前。像這樣一個厲害又小心謹慎的人物,即使真的前有虎狼、後有追兵,也不會做一個逃兵,更不會留下這一行破綻百出的血跡——”
而且,封炎既然敢在這個時候冒險來到胥州城,一定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辦。他的事情還沒辦完,是不可能離開的。就算他的事情已經辦完,若想出城回到倉狄軍營,就必須走這胥州城。那堯州,只不過讓他離己方的軍營越來越遠罷了——
詹揚說著蹲下身,指著小路上那一行血跡。
“你看,這一行血跡,到了這個地方,就斷了。血跡在這個地方還很清晰,等到了這兒,就突然斷了,這說不通。還有,我剛才看過附近,四周的草地沒有被腳踏過的痕跡,樹枝也沒有最近被折斷過,這說明那個人並沒有從別的地方離開。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人……”
“那個人怎麼了?”邢洋等了許久也沒等到他說下去,不由追問道。
“還在這兒!——”
“兒”字一出,詹揚寶劍凌空一抖,刷地就抽出了寶劍朝左前方的一個大樹下刺過去。
邢洋下了一跳,納悶詹揚好好的往那顆大樹上刺什麼。那顆大樹古木森天,兩人環抱都抱不過來,葉子早已經掉光了,光禿禿的不可能藏人的。
但下一刻,令邢洋驚愕的事情發生了。
那顆毫無動靜的大樹忽然就跟煮沸了的開水似的,樹皮之上冒起了一顆顆的小泡,緊接著,就在詹揚的劍快刺到那顆樹上的時候,驀然從裡面跳出一個人來!
他剛一跳出,也並不戀戰,隨手丟擲幾個煙霧彈,趁這邊閃避的時候,幾個起落離開了這片草地。
也是這家黑店位置偏僻,又靠近城西,所以在客棧的這一邊有著一塊空曠的草地,和幾顆或大或小的樹木。
平時在這裡打尖的人,吃完飯後會想著到這裡來靜一靜、歇歇腳,還有一些鄉村的感覺。
若是知道這裡的樹內,會突然冒出一個殺氣騰騰的人來,恐怕誰也不敢在這呆上片刻了。
縣衙門的那一干捕快早就被這突然的變故給嚇傻了,他們就想不明白了,這好好的人怎麼就會長到樹裡面去了呢?這麼大的人,就是藏在樹裡也藏不住啊~~
但他們更想不明白的是,詹大人又是怎麼看出來人藏在樹裡面的,一劍刺過去,就把人給逼出來了。
煙霧彈散盡後,邢洋掃了掃前面,恢復視線的清明。
詹揚已經不見了,就在剛才那煙霧彈丟擲後的一瞬間,他看到一道極快的身影朝那個兇手追了過去。
“你們在這候著,我去追詹大人——”
詹大人一個人去,他可不放心。若是他出點什麼事,他們衙門也不好跟鮑大人交代。
邢洋提刀快步追了上去,剛追出沒多遠,就聽見前方樹林裡有打鬥聲。
詹揚正在和三個蒙面黑衣人交手,那三個黑衣人,全身都蒙在黑衫黑布裡,只露出一雙眼睛。
他們出招狠戾殘酷,招招致命,三人各自武功都很高,又配合無間,一時間,詹揚竟不能將三人給逼退。
詹揚心急追那個兇手,沒想到半路卻殺出了這三個黑衣人,攔住了他的去路。他知道,這三個人是存心想要拖延他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