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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白鼠先行嘗過,確定無誤後才會用餐。
針對這種嚴密的防守,封炎就是想下毒也找不著契機。唯一的選擇,便是將攰蠅花和梗心草相和,下在某些將士身上,然後利用這種毒的傳染性,迅速地傳染給接觸他們的人。
從柳老爺子所描述的營中情形來看,也驗證了李半夏的猜測。
聽過李半夏的分析後,熊北天也很訝異。若不是她說,他還真的不敢相信她一個姑娘家還有這種見地。她說得沒錯,敵軍這麼做,意在擾亂他們的軍心。瘟疫,單是這兩個字,就足夠人心惶惶了。
“那李姑娘,這種毒你有沒有法子可解?”這是熊北天最關心的問題了。
李半夏搖搖頭,“很抱歉,大將軍,我雖然知道這種毒是什麼,卻還沒有想到法子化解——”
熊北天眼中的亮光暗淡了一下。
“不過……”
“不過什麼,李姑娘?”
“不過我不會解,不代表張神醫不會解。”張神醫被人稱為神醫,醫術比她肯定高明得多。
“張神醫?”熊北天怔了怔,“可是……張神醫之前也說過,他並沒有辦法根治這種疫症~~”
“那是之前,現在情況不同了。”李半夏接著。“攰蠅花和梗心草相和後,中和了毒性,也就不具備一般毒物的特徵。是以事前不知道訊息的,哪怕是最精明的大夫,恐怕也看不出那些人的病是怎麼造成的,更猜不出他們中的是什麼毒。張神醫雖然醫道精絕,在不知道將士們中了什麼毒的情況下,自然無從下手。憑著張神醫多年的經驗和對毒物的瞭解,一旦知道了將士們中的是什麼毒,他一定能想到辦法解除的。”
這一點,李半夏對張神醫很有信心。人家被稱為神醫,治過的疑難雜症無數攰蠅花和梗心草的毒雖然怪異,最重要的還是它的隱蔽性。一旦這種隱蔽性被洞悉了,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
李半夏對這種外域的毒還真瞭解得不多,鑽研得又多是**麻藥還有中土的一些毒藥。外域的**,雖然也看過,但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完全精通的。
“快,快去請張神醫過來——”熊北天一聽李半夏這麼說,立馬對帳外的將士吩咐道。
張神醫很快就過來了,李半夏第一次見到了這位傳聞中的張神醫。
他大約六十多歲,一身黑白相間的白袍子,頗有些仙風道骨之感。他的鬍子與他身上的袍子一致,也是黑白相間。這樣的鬍子並不多,所以,但凡別人看到這樣的一把鬍子,很快就能聯想到他。
張神醫沒有等人通報,就直接進帳來了。
“大將軍,你找老夫來有什麼事?”他說話的口氣也很隨便,大將軍熊北天顯然也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性子,看起來就跟吃飯喝茶一樣平常。
柳老爺子也習以為常,他們之前就有交情,對於彼此的脾性是再瞭解不過的。
“張神醫,我喊你來是有些事想和你商量。哦,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一位是……”
“柳老頭今兒個也過來了,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平時這些事兒不都是交給你家大管家做的?”
熊北天搖頭失笑,這個張神醫,又開始玩起來了。你看看,他這介紹人正好介紹到一半,就把他晾在這兒了。還有任家李姑娘,搞得多不好意思?
熊北天抱歉地看看李半夏,又很無奈地看著張神醫,他也不知道他這是故意無視人家姑娘還是在和老友閒談。反正這個張老頭,表面上看著性情古怪,實則不過是一個喜歡作怪的老頭兒罷了。
李半夏也是沒搞清楚狀況,但又一想,早就聽聞人家張神醫脾氣古怪,無論做出什麼表現也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如此,也就不覺得有多麼的奇怪,或者就像熊北天說的那樣,不好意思了。
柳老爺子也知道他這位好友的性子,他這次過來可都是為了李半夏,可不能讓他故意把話題扯遠。
況且得知了方才那個大訊息,熊北天也等不及再向平日那般和張神醫插科打諢了。一雙手幾次伸出來,想把張神醫給拉過來,偏偏這張神醫顧著和柳老爺子說話,愣是沒給他開口的機會。
還是柳老爺子夠意思,指了指旁邊的李半夏,對張神醫張荊南道:老張,我這次就是陪我這位侄女過來的,人家千里迢迢趕到邊關,就是想來拜訪你,這一回你無論如何得賣老朋友一個面子。”
大概是被對方的脾性感染,柳老爺子和張神醫在一塊的時候,說話也隨意了幾分。
“你你你侄女~~”張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