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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清事兒外加腦子短路、一心找抽的笨蛋才會對我們的詹大俠冒出這樣一句哭笑不得的話來。
詹揚難得瞪大了眼,陡然聽到一個姑娘家對他大老爺們說這種話,就算他詹大俠再豁達,也忍不住有些臉紅耳熱。
“不,不是!詹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是我爹他老人家想跟你一塊喝酒了,臨出莊前還讓我下次回莊一定要帶你回去……不是,我……的意思是下次詹大哥一定要賞臉,跟我回山莊陪我爹喝一杯才行。”嚴綾急得舌頭都打結了,她平時能說會道的,今天可真是笨死了。
詹揚有些不自然地點點頭,但他到底是行走江湖多年的大俠,遇事冷靜,又比嚴綾多活了許多個年頭。他可不是毛頭小子了。小丫頭說的玩笑話,沒必要太當真。況且以他對嚴兄這個女兒的瞭解,可是一個十足的鬼靈精,又很愛玩,這次他前往嚴家山莊,這個小丫頭偏要跟他一塊過來。
嚴家山莊許多追蹤的高手。但要論起追蹤術。嚴綾可以說得到了嚴兄的真傳,帶她出莊可以說是最佳的選擇。不過嚴兄在他走出山莊前曾慎重地提醒過他,他家這個鬼丫頭是個很會闖禍惹事的主兒,讓他多盯著她一點兒。
與嚴兄說得不同,嚴綾很好動,也很活潑,闖禍惹事倒還好。詹揚倒是沒怎麼見過。但從今日爬屋頂這事來看,這說明嚴兄一早的提醒對他不是沒有道理的。
詹揚不是沒有看出,嚴綾對他有好感,可是她更知道,這種好感是作不得數的。他們並不合適,或許有一天,她會找到真正適合她的男子。
“好了。小綾。你現在對我說說郊外那棟宅子最近都發生了些什麼事,你又發現了什麼?最近有沒有其他的人到那棟宅子裡,又出來些什麼人。”他每日都在城中,隨時聽候鮑大人的吩咐,那邊的事也全部都交給小綾了。
嚴綾頓時有些洩氣,和詹大哥在一塊。似乎總是在談這些無聊的事。只要她想把話題轉到那件事上去,詹大哥一定會在最快的時間將它繞回來。嚴綾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什麼洪水猛獸。要不然詹揚為何這般避之惟恐不及?
失落歸失落,規規矩矩回答詹大哥的問題,也是很有必要的。
“那棟宅子這兩日比較安靜,期間只跳出兩個人,鬼鬼祟祟地,跑了一趟江州最大的花樓。接了一個姑娘,帶回了宅子裡。大概過了兩個時辰,那個姑娘又被那倆人從宅子裡送了出來。將那姑娘送回了花樓,在江州最大的酒館喝了一罈上好的花雕,兩人才晃晃悠悠地回到了那棟宅子。”
嚴綾喝了一口茶,接著道:“那兩人凌晨時分才回到宅子,很快又出來了。不過這一次,他們不是走著出來的,而是被人抬著出來的。”
“嗯,抬著出來的?”
“對啊,他們死了。”嚴綾想到那兩人的死狀還是心有餘悸,不知道是什麼人,要殺這兩個人。就算要殺掉他們,也沒必要讓他們死得那麼慘不忍睹。
“會是什麼人殺了他們?又為何要殺掉他們?”詹揚皺緊眉頭,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依我看,詹大哥,那兩個人一定是在外面偷偷喝酒,被他們的主子給發現了,想要教訓他們一下。至於他們的傷,雖然很可怕,但不像是遭多次傷害,倒像是死在一件很可怕的武器之下。”
嚴綾年紀不大,好歹也是嚴家的傳人,對武林中的事也算是知之甚祥。對武林中各大高手,還有獨門兵刃,也可以說是如數家珍。武林中有經驗有眼力的人,看到傷口,就知道是被什麼兵器所傷,從而推斷出兇手是誰。
這個兵器,嚴綾顯然是沒見過的。
“詹大哥,你知道是什麼兵器嗎?”
“你說的,像是金門的笸籮刺,笸籮刺劍生兩刃,布有倒刺,被笸籮刺傷過的人,會血肉模糊,傷口混亂。但這笸籮刺乃是金門門主金半月的獨門兵刃,自從十年前金半月走火入魔失蹤以後,這笸籮刺就隨著金半月失蹤了。卻不知,如何到了那個幕後人的手上。難道是她?”
“金半仙?”嚴綾的腦袋也是好使得很,更何況,這金半月和金半仙名字只相差一個字,很容易便猜出他們的關係。
“嗯。”詹揚有些欣賞地點點頭,往身後靠了靠,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金半仙是金半月的胞妹,金半月失蹤後,那笸籮刺很可能落到了她的手裡。只是,這兩個人,究竟是金半仙所殺,還是那個幕後人用金半仙所贈的笸籮刺所殺,就不得而知了。”
“人應該不是金半仙殺的。”詹揚的語氣有著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