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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傷了他的面子、嗯,自尊心?
“你……怎麼了?”他的表情真的太古怪了,古怪得李半夏一早準備的許多的話都不知道如何說出口了。
封炎終於收回了注視她的視線,低下頭,打量著他的那雙腿。
麻痺的感覺已經到了腰部,但此刻,他已經感覺不到一絲的慌張。這不是因為他是大將軍,看慣了生死和危險,也不是因為李半夏曾說過不會對他有任何的不利。而是站在她對面的人是李半夏,一個膽小得連她的仇人都不敢有絲毫傷害的女大夫。
“現在,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身上麻痺的感覺什麼時候能消失,我腿麻了,想站起來走走~~”
…………
373 東山兄,懼內?
373東山兄,懼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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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半夏發覺封炎有哪裡不對勁了,身上少了許多的戾氣,還有虎視眈眈。先前,被他那鷹鷲一般銳利的眼神盯著的時候,她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可是現在,他的目光似乎溫和了不少,至少沒有那可怕的攻擊性。
可能是他終於意識到自己今後對他不存在什麼威脅,而且真要撕破臉對他也沒什麼大好處,有心想要放她一馬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了。
李半夏可不想與人結什麼冤仇,更不想讓一家人每天都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生活,那樣太累了,她只想平平靜靜地過生活。
飯已經燒好了,正要吃飯的當口,劉東山劉西山兄弟倆回來了。
馬氏接過兒子的包裹,將別人回籮的東西給送進了房裡面,讓兩個兒子在外面陪著客人。
別人不知道封炎的底,這劉東山可不是不知道。他早已經從李半夏那裡聽說了有關封炎的所有事,對他也是忌憚得很。一聽馬氏說來人是封炎,臉色立馬就變了,戒備地盯著他,唯恐他是來對半夏不利的。
李半夏拍拍她的手,示意他放心。
劉東山在旁邊聽了一會兒,那是哪裡都不去,漸漸的,發覺這封炎人還挺直爽的,也沒有對李半夏有什麼不利的舉動,提著的心也慢慢放下了。
劉東山本就是一個耿直忠厚的人,對人也沒那麼多的心眼,只是這一次,事關李半夏。之前倆人又有恩怨。對於李半夏,差點就被封炎給害了這事始終不能釋懷,即便心裡慢慢放寬心了,始終還是存著一絲戒備。
礙於正月初二頭上,他來者又是客。總不能怠慢了人家。而且。如果有機會能夠化解恩怨,也是好事,他可不想這麼個難纏的人總是想對他家的半夏不利。再說這個封炎怎麼說也在他媳婦兒手上栽過大跟頭。冤家宜解不宜結,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就算做不成朋友,也沒必要做敵人,你害我我防你的,這日子過著多沒意思?
劉東山不是個喜歡喝酒的人,雖然平時高興了也會喝上幾杯,但每次都是淺酌幾杯,不會喝醉。宿醉醒來,第二天頭會很痛。李半夏又時常在耳邊提醒。說喝多傷身,他也不想讓她跟在後面為他操太多的心。
馬氏讓東山西山兩兄弟陪封炎多喝幾杯,人到家拼命讓人喝酒是客套、是熱情,也是待客之道。一般拜年的人,只要吃飯,多半都是不醉不歸。而且對於好酒之人而言。要是在一個人家沒有喝好,那可是會不高興的。
封炎是倉狄人,又是軍中大將,那酒量簡直讓人咂舌。劉申姜、劉東山和劉西山父子仨都喝不過他一個,家裡的酒拿出好幾壺了。最後將劉家的酒都給喝乾了,封炎說話還是清清楚楚、利利索索。反倒是這劉家三父子,說話舌頭都大了。
李半夏不停地讓他們多吃點菜,喝酒時多吃點菜,胃總要舒服不少的。
“封炎兄弟,我再敬你一杯~~”劉東山端著一杯酒,晃晃悠悠地來到封炎身旁站定。封炎也舉起自己的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那個,封炎兄弟,我家半夏她還不太懂事,做事有欠思量。她要是有什麼對不住你的,你大人有大量,莫要跟她計較,我在這兒敬你一杯,替她向你賠個不是——”劉東山已經醉了七八分了,使勁晃了晃頭,才恢復了幾分清醒。
“東山兄嚴重了,這事說起來還是我先對不住李姑娘,這杯酒也別說你敬不敬我了,咱們將它幹了,過去的事一筆勾銷。”這男人上了酒桌,兩杯酒一過,就開始稱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