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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我……”
詹揚難掩心痛,這些話,以嚴綾的性子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的。他詹揚何德何能,能讓一個好姑娘為他如此傷懷。
酒勁上湧,嚴綾腦袋疼痛欲裂,一個踉蹌,醉倒在詹揚懷中。詹揚順勢接住她,神情複雜地望著懷中醉倒的嚴綾,臉蛋酡紅,呵出灼熱的溫度,天真俏麗的臉龐恍如雨後的春筍,清新蓬勃。
換成是其他人,看到這樣的美色,恐怕早已難以自持,再加上她對自己又是一番情意,鐵石心腸也該被這一腔柔情給融化了。然而這個人是詹揚,是心性堅定於感情一事最為理智的詹揚,面對這樣的嚴綾,多餘的不過一聲唏噓,還有幾分抱歉和感慨罷了。
他雖然從江湖轉投官場,卻依然是一個浪子。浪子沒有根,沒有家,他們的心是寂寞的,並且享受這種寂寞。不瞭解浪子的情懷,又如何與他們共度一生?
月色下,詹揚抱著醉過去的嚴綾,將她送回了自己的房中。小心將她放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默默注視著她半晌,毅然轉身離去——
這一下,他的心中再無牽掛。
該了斷的都已經了斷了,不該開始的也沒讓他開始,他依舊是那個孑然一身的詹揚。孤獨與他為伴,寂寞與他為伍,他早已習慣。他還有許多重要的事去做,兒女私情,就當作飲下一杯香醇的美酒,放在心底無聲回味吧。
翌日一早,欽差大人及其衛隊便離開了江州,回都城向聖上覆命。隊伍之中,有三輛馬車,一輛是鮑大人,一輛是公孫先生,還有一輛則是這次案件的幕後主使人。
出乎意料的,沒有人劫囚。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照鮑大人的預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