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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激動,這個男人的衣服裡會不會有錢呢?
她懷著虔誠的心翻了翻上側的兜,居然讓她摸出兩百塊錢來,這簡直還令人振奮了。看來過了十二點過了後,黴運真的散盡,老天爺還是眷戀她的,她把臉埋在這件衣服用力的吸了一口氣,高興的說了句:“這真是我的吉祥物啊!”
連浩東這次回京述職有半個月時間,臨走時趙旅長對他說:“回去多住兩天,把媳婦搞定,沒有合適的就去相相親,也老大不小了,三十多歲還打光棍的話對身體沒好處,你要是再不結婚,我就沒辦法讓向老首長交代了,這是老首長臨走前給我的任務。”
趙旅長口中的老首長是連浩東的爺爺,連安河海軍上將,去年中秋前夕辭世於北京香山,享年八十六歲。他是上世記五十年代初新中國海軍陸戰隊第一批人,老革命了,一條鐵骨錚錚的硬漢。參加過解放一江山島之戰和朝鮮戰爭,戰功赫赫。後全軍大排程和編制調整,海軍陸戰隊被撤銷,當時身為連長的連安河被編入海軍,其餘的人也被編入不同兵種。這對當時的連安河連長來說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痛,撤掉陸戰隊是祖國的損失啊,中國國力這麼薄弱,正需要這種精銳,這種威猛之師。但,歷史是無法改變的。
後來中國開始重新組建海軍陸戰隊。改革開放後的中華大地咬著十年□的尾巴漸漸復甦,這個光榮而又艱鉅的任務落入正值壯年的海軍三師師長連安河的手裡。他等這一刻等了太久了,重披戰衣,叱詫沙場,刻不容緩。他開始全軍選拔精英人組建海軍陸戰隊。
如今他的孫子連浩東任職海軍陸戰三旅二營營長。
連浩東從國防大學畢業後起初紮實的當了三年陸軍,升到中尉沒多久一紙調令就被海軍陸戰隊給要走了。
他知道是他家老爺子拍的板。
他當初為了逃出老爺子籠罩下的光環,毅然決然的選擇了陸軍,可胳膊自古擰不過大腿,老爺子以爺爺的身份哄不動,只得以軍令施壓,這就叫官大一級壓死人,氣死你!
這次回京述職他有兩個軍令,一個是述職,另一個就是搞物件。
陳曉瑟到家門口後,對著自己的門拍了拍,輕聲喊了聲:“醜醜。”
醜醜是個將近五歲的黃白雜色小京巴,是陳曉瑟讀大學的時候撿來的流浪狗,算下來跟了她將近五年了,這個小傢伙很乖,很懂人性,給獨居的陳曉瑟壯了不好膽。
聽到主人的呼喚,醜醜屁顛屁顛的跑到門口撒嬌,“嗷悟,嗷悟”的叫不停。
陳曉瑟透過門縫安慰著醜醜:“你乖不乖啊?真對不起,我鑰匙丟了,回不了家。不過明天就可以回了。記住,上廁所的時候要去馬桶上!”
醜醜在裡面哼哼唧唧的撒嬌,她只要又安慰了一番它才離開。
她下樓去了另外一個熟人那裡。
到人家門口後,她開始“咣咣”砸門,門裡沒有聲音,她立刻再補踢兩腳。不一會,門上安全窗內出現一睡眼惺忪的男人臉。男人邊開門邊揉眼睛說:“打劫啊?大半夜的。”
陳曉瑟在門外用哭聲說道:“斌斌,幫我去開鎖吧?我鑰匙丟了。”
斌斌說:“丟了?明天吧,我困死了,你先在我家睡吧!”
陳曉瑟挺大方的進了這個男人的單身公寓,還毫不客氣的下小命令:“你能不能穿上褲子啊,我實在看不慣你身上的紅褲衩。”
斌斌還睡意朦朧,聽她這麼一說倒是樂了,打算損她幾句,反正這倆人是互損慣了的。他笑著回頭斜眼瞄她,這一瞄她不要緊,迷瞪中的自己立刻被嚇醒了,這個丫頭的裝扮?他頗為嫌棄的看著她的白顏色的大鼻子問:“乖乖,你這是裝鬼嚇唬人去了?”
陳曉瑟用手摸了下還很疼的鼻子說:“穿上褲子就告訴你。”
陳曉瑟口裡的斌斌叫常路斌,比她大一歲,算是發小也算是校友,當年誆她考Y美的那個混蛋就是他了。
那年,八歲的常路斌和七歲的陳曉瑟跟著父母在動物園春遊,好動的陳曉瑟在爬樹時掉了下來,常路斌不僅給她做了肉墊,還丟了初吻。其實當時倆人只是戲劇性的彼此擦了點彼此的嘴唇而已。從此陳曉瑟就被常路斌拿住了把柄,每每以救她性命來要挾她。
她假扮過他十次女友,五十次妹妹。他假扮過她二十次男友,一百次哥哥。沒辦法,陳曉瑟是個小美女來著,他這個“哥哥”必須厚顏去做,否則小丫頭吃虧在眼前啊。
他目前跟她同住一棟樓,算是陳曉瑟半個護花使者。
這個妹妹他是保護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