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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太正氣了嗎?跟你這三觀不正,邪氣縱生的人可不配啊。”
陳曉瑟說:“放屁!誰說我不配?我再努力兩年就可以買輛最便宜的奧迪了,小心到時候不借給你用。”
林咪咪渾身哆嗦了一下,拉著她快步朝店裡走去。
陳曉瑟和林咪咪根本就沒注意車裡有人,等他們一走,何玉成便說:“這是我店裡的員工?這簡直就是年輕時候的我啊!又青春又勵志!”
連浩東的眼睛隨著陳姑娘一路遊走,連眼睛都沒眨,這讓何玉成很差異,又問:“我說二爺,您這可是春心動的眼神嘿!咋還雙性戀了呢?”
連浩東抓住進入店門的那最後一抹倩影,語氣生硬的反問:“不行?”
何玉成兩手一攤,表示沒有任何表示。他打量著連浩東眼裡的這位姑娘,高挑、清純而又富有青春活力,不是他的菜。他縱橫風月場合多年,閱女無數,這些清純女學生模樣的是他最不敢染指的,這種女孩子內心是片純淨的海洋,適合做初戀情人,適合做老婆,不適合給他做情兒。為了聊表一下此刻的心意,脫口而出兩句詩:“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
連浩東蹙眉,難以置信的回頭看二十歲前綽號為文盲的何玉成,問:“什麼時候學會的?”
何玉成翹起腿笑笑:“這詞很驚豔吧?以後請叫爺偉大的詩人!”
連浩東轉頭看向窗外,毫不留情的說:“念反了。”
粉絲越來越多,都擠在門口望眼欲穿的等偶像到來。這裡面自然也包括在後臺忙的一塌糊塗的陳曉瑟。陳曉瑟已經換上了夜店特有的著裝“赤焰”。
這身衣服很有點COSPLAY機甲人的風格,螢光閃閃的非常耀人。臨時換的衣服並不合身,緊身超短裙緊緊裹住她圓翹的屁股,前胸被勒的波濤洶湧。要說她很瘦,平常的衣服根本穿不出性感的味道,但這件衣服穿她身上就是幾字可形容:“浪極了。”只是腿上還有紗布,她揭起紗布的一角看了看,傷口處結著一條粉粉的痂。拼了,她把紗布一用力扯了下來,穿上黑色漁網襪,帶上蝴蝶髮箍,齊活。
林咪咪來找她,看到她的裝扮後,不禁讚歎:“喲!真是人靠衣服馬靠鞍,王八配鞭跑的歡。”又盯著她的胸部說:“你這荷包蛋什麼時候又發育了?”
陳曉瑟反駁道:“靠!你才荷包蛋呢?我曾經是C好不好?只是最近太累,瘦了十幾斤,誰知道這東西也跟著縮水了。”
林咪咪笑笑,囑咐她道:“今晚來的人都很捨得花錢,你只要去VIP包廂送酒就可以了,包廂裡的人越少說明客人的等級越高,給的紅包就越厚,明白嗎?”
陳曉瑟說:“明白,我又不是沒打過工。”她太小看人了。
門口一陣騷動,外面粉絲的尖叫和吶喊聲迅速瀰漫四野,並傳到了店裡。陳曉瑟踮腳看著外面的人一擁而進,周冕在兩位彪形大漢的簇擁下進了內場,閃光燈和攝像機噼裡啪啦的響了不停,陳曉瑟被擠的咕咕嚕嚕的到了最邊角上。
可她並沒有放棄難得的追星機會,掏出新買的小米手機對著周冕照了好幾張,還抓到了好幾張特寫,自己還哦也的叫了好幾聲。
連浩東和何玉成坐在最好位置的VIP雅座,開了兩瓶軒尼詩VSOP。舞臺已經開始流光飛瀉、香色滿天的妖豔烈舞。何玉成問連浩東:“好久沒來這種地方了吧?”
連浩東此刻正呈現難得一見的鬆垮之態,慵懶的半躺在皮沙發上,彈一彈手上的菸灰說道:“我什麼時候來過這種地方?”堅持自己很正派。
何玉成生氣,鬱悶的反駁:“你確定沒來過?那年在‘夜上海’打架被你家老爺子的警衛兵強制帶走的人不是你?”
連浩東特鎮定無恥的說:“不記得。”然後又加了一句:“我只記得你捱了你家老爺子幾軍棍。”
何玉成被氣的來回咳嗽。
連浩東這人有個特長,那就是腦子裡記憶深刻的從來都有別人的短處和自己的長處。
周冕開始載歌載舞,臺上臺下融成一片炙熱的海洋。
連浩東拿著高腳杯飲了口酒,然後評價:“這是九幾年的?”
周冕笑了下附和:“果真是飲酒的行家,九二年的,昨天剛從法國空運來,高價競拍下來的,味道不錯吧?”
連浩東又飲下幾口:“味差點。”坐了會後開始四處尋找那個高挑倩影。
何玉成看著連浩東鷹隼的眼睛四處尋覓獵食,便問道:“再找那位姑娘?要不要我去把她叫來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