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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更快的速度衝過去,爬上連浩東住的四層樓。
這裡不管是首長休息的公寓樓還是士兵住的宿舍樓都是單面帶長走廊的;一方面為了集合方便,另一方面也可以晾衣服。所以,連浩東害怕聽牆跟的原因就是這個,長長的走廊可以浩浩蕩蕩容納很多人。
十來個種子兵像螞蟻爬藤般陸續的從四樓下來,踩著窗臺,非常的小心。貓著腰急速夜行,一個接著一個,非常有秩序,以最快的速度搶登成功,就是他們的宗旨。
見過蜘蛛俠嗎?現在這些人就是一群現實的蜘蛛俠,手腳宛如動物的吸盤一樣,蹭、蹭、蹭的上躥。不一會,他們幾個人就全部跳到了連浩東的門外。
連浩東已經洗完澡,他剛騙完陳曉瑟幫她擦背。他當時是怎麼做的呢?他當時渾身溼漉漉的走進臥室,就要上床。被陳曉瑟攔住了,問:“你怎麼不擦擦啊?你看,全是水。”
連浩東說:“我在這裡一向這麼過,你習慣就好。”關鍵是人家陳曉瑟已經洗完澡,擦好油油了都,他上床的話,肯定是要抱著人家睡,這溼漉漉的,多討厭啊。陳曉瑟只好主動幫他擦起來,他摸著人家的頭,閉著眼睛,舒服的享受著。
陳曉瑟擦他老二的時候,用力的捏了下。連浩東抽了一口氣,捏住人家的下巴說:“再捏的話,今晚可讓它慰問你啊。”
陳曉瑟嬌滴滴的反駁性罵一句:“不要臉。”
陽臺上位置最靠前的那些人捂嘴偷笑。後面位置不好的人看見前面的人笑,便問:“他們說什麼了?是不是親了?”
再後面的人又問:“在親是嗎?那幹了嗎?”
那頂級遠的那位問:“正在幹是嗎?讓我看看,咱換一下位置。”由此問題又從最尾端傳到了最前端。
警覺如貓的連浩東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突然捂住陳曉瑟的嘴巴,防止她出聲。然後又旋風般的抱起陳曉瑟捲到了牆邊,一伸手關了頭頂的大燈。
屋裡頓時漆黑一片。
外面的這些兵崽子見燈滅了,立刻得出兩種答案。第一:被發現了。第二:裡面要乾了。不愧是經過精密訓練出來的兵,這種關鍵時刻還如如此清晰的分析問題。
連浩東在陳曉瑟的耳朵邊說:“不要出聲,外面有人。”
陳曉瑟嚇了一跳,緊張的不行,緊緊的抱著連浩東的腰說:“啊?什麼人?是賊嗎?”
連浩東嘴角一揚,說:“一群欠削的南瓜而已。”
外面的人等了約二十秒,發現裡面沒有任何動靜,就知道壞了,趕緊打手勢後退。他們再次避過糾察,從原路返回。偷偷摸摸的邊走邊藏,來的時候只躲糾察就可以了,現在還要躲連浩東,好辛苦啊好辛苦。
在第一個人爬到二樓的剎那,一道強光掃了過來,光源出處的某位首長正穿著黑背心、黑色八一大褲衩蹲坐在首層欄杆上。他拿著手電對著他們每個人挨個掃了一遍,問:“好聽嗎?”
一種子兵說:“好聽……”沒說完,被另外一種子兵踢了一腳。
連浩東不知道害羞,走到說好聽的那個兵跟前,說:“告訴我,怎麼個好聽法?”
那個種子兵嚇得頓時住嘴了。這十來人站著,撓頭的也有,抓耳的也有,但更多的是鬱悶的。他們覺得這事太奇怪了,也就耽擱了躲糾察的那幾分種,居然失了天時地利?這連浩東的速度得多塊啊?要說,他可三十一歲了,而他們才二十幾歲的人啊,這體力和精力應該比他足啊,怎麼到最後被逮住呢?不可能啊。
其實,三十男人一枝花這句話講的還是挺有道理的。三十歲的男人經驗豐富,體力處於巔峰期,做什麼已經不再是原始的衝動,而是往技術層面發展了,講究的就是精、準、狠。這群兵崽子栽在連浩東的手,不算丟人。
連浩東當年稱王的時候,這群兵崽子拉屎還不會擦腚呢,這就是差距。同時,也等同於性|生活,二十歲的男人兩分鐘就射,三十歲的男人再差都能憋到十二分鐘,所以,這就是質的飛躍。
依此推斷,陳曉瑟很性福是有科學道理的。
“立正!”連浩東大喊一聲。
這些人唰唰唰的站了一溜,很整齊,連個頭都一樣。連浩東又喊:“報數!”從一報到了十一,總共十一個欠削的南瓜。連浩東背起手,看著他們來回的走了兩圈。用手裡的手電指著一個人說:“說,是誰出的主意?”
這幾個人沒人吭聲。
連浩東將手背到身後,輕輕的說了一句:“嘴還挺緊。”他迴轉身,大聲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