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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知道什麼,這時候也就是同容慎說說訊息罷了。她這個妹妹心比天還寬廣,她要是再不說,估計一直到二姑姑都登門拜訪了,她才能知道呢。
容慎身邊的那幾個婢女也是寵著她,好些事情不用容慎說,自己就想著去辦了,容悅面對這樣的情況也不知道到是該羨慕還是該犯愁。
身邊人得心應手忠心耿耿自然好,只是不知道這樣下去,她這個妹子可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呦!
容慎聽完果然是沒怎麼放在心上,波瀾不驚地“哦”了一聲,目光很快就被一旁撲火的蛾子吸引了注意力。
“嗯什麼嗯,二姑姑回來肯定是要帶著表哥表姐回府上看望老太太和老爺子的,趕明兒你跟我出去扯兩塊料子,叫成熙樓做幾套新衣服,省的到時候給咱們裕國公府丟臉面。”容悅恨鐵不成鋼地瞪了容慎一眼,道。
容慎連忙擺手推辭,“我沒穿的新衣服還有不少呢,都壓在箱子底下動都沒動過,可不做了,太浪費了。”
“就你知道持家節儉!”容悅見容慎如臨大敵的模樣,恨不得上去掐她細嫩的小臉一把,“要去成熙樓,自然是要做當下長平新流行的樣子,你那些個壓箱底的華服還是等著以後出嫁穿吧!”
容慎無奈地聳聳肩膀,女人啊,永遠都覺得衣櫥裡缺一件衣服……都是層層疊疊礙手礙腳的裙子,她反正看不出什麼新樣子老樣子的區別。再說跟容悅出門,那可就不是做個衣服那麼簡單了,城南西北角的脂粉鋪子、繡春林的香料坊、瑞祥閣的首飾店,估計一個都不能少,都得進去轉轉買點東西出來。
幾家店都是長平城最好的大鋪子,平日裡達官貴人扎堆聚集的地方,東西可不是一般的貴。她彷彿已經看見了裕國公府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流出去了……
“可是四姐,你這月的銀子還夠麼?”容慎最後掙扎了一下,提出了最實際的問題。
容悅中意忍不住掐了一旁的小姑娘一把,笑罵道:“你是不是傻,這筆花銷是給咱裕國公府爭面子,當然要把帳報上去給帳房,花什麼月例銀子!”
容慎被她掐的咧了咧嘴,好吧就算容悅說得都對。可那是她二姑姑,當年也是裕國公府嫁出去的姑娘,和自己家人爭什麼面子裡子的……她到現在還是沒接受古代那套同姓異姓的邪門歪理,都是親戚,分什麼外人內人的。
說話間兩人也差不多走到聽風閣和望雪閣的岔路口了,容悅又數落了容慎幾句,這才不甘不願地跟著婢女回二房的院子去了。容慎想了想,沒回聽風閣,倒是轉身朝她孃親那邊去了。
盧氏果然還是心疼的,一早就直接去了容恪的觀雨軒,容慎撲了個空,索性也轉身跟著兩個提燈的婢女去觀雨軒看她三哥去了。
剛進了聽雨軒的二道門,就聽見容恪活活不起、死死不起的哼哼唧唧聲,容慎抬手捏了捏眉心,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邁進門去。
繞過了一道黑漆描金人物山水大屏風,就看見容恪生無可戀地趴在軟榻上,早換下了衣服,半褪著一件雲錦袍子,露出來的後背上全是傷。盧氏坐在一旁低著頭給容恪上藥,聲音還是溫婉好聽的,正在勸容恪長點心。
不過看樣子老爺子還是手下留情了。因為一見到容慎進來,容恪原本耷拉著的眼睛一下子就變得鋥亮,欣喜萬分地喊了聲“小妹!”,就要掙扎著坐起來。
容慎往裡走的腳步一歪,還是打的輕,一點效果都沒有,看這個生龍活虎的樣子哪裡是長記性了,分明就是沒往心裡去,完全沒悔改嘛!老爺子還挺人性化,盡抽在後背上,完美地避開了容恪的屁股,免得他未來幾天都要站著吃飯了。
“小妹你是心疼三哥了是不是,三哥今天好慘啊!老爺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你說我在他眼前晃了好幾天了,怎麼就今天被逮到了呢!你三哥我命真可真是好苦……嘖嘖嘖嘖嘖娘!你輕點!疼疼疼疼疼!”容恪話說到一半又開始哭天強地了,一臉幽怨地側頭看身後的盧氏。
盧氏塗藥的手這才輕下來,罵了一句“不知悔改”。
“我看還是老爺子打的輕,你這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一點都沒往心裡去!”容慎在盧氏身邊坐下來,也笑著罵道。
“你看看你小妹,比你小五歲,可比你動懂事兒多了。”盧氏瞪了容恪一眼,下手又重起來。
“娘娘娘娘娘娘娘娘!你別給我塗了!讓小妹來!快讓小妹來!”
容慎連忙將傷藥從盧氏手裡接過來,乖巧道:“娘明天還要早起處理府上事務呢,這一時半會兒也塗不完,還是阿慎來吧,娘先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