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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姑娘肯定是錯不了的,謝四姑娘身份高貴同她二哥也是郎才女貌無可厚非,可人家因有珠玉在前,早就放出話去要招一個佳婿入府,肯定不願意嫁到外邊來的。容慎可不信她二哥願意屈就在太傅府裡做個乘龍快婿,也不敢相信她孃親能給自家二哥說這麼一門親事。
“小丫頭想什麼呢。”容恆抬手按下一枚黑子,瞥了容慎一眼,狀似心累的說道,“母親那日尋我是有別的事。”
“那你怎麼忽然提起謝曼柔呢!”容慎聽說不是她孃親一時腦抽給說的親事,心就放下了一半,另一半還懸在空中不上不下的,就是不知道容恆好端端地幹嘛提起這個人來。按理說一個世家子,一個未嫁女,沒什麼機會見面啊。
本來是容恆問她,結果容慎自己沒回答不說,還把樓歪的都找不回來了,這會兒也忘了剛才容恆說什麼了,一肚子問號要同容恆確認。
她怎麼覺得自己一天天的比老太太還操心呢。
容恆沒回答,直接從袖子口袋裡掏出一塊玉佩“啪噠”一聲放在了炕桌上,面色平靜地說道:“哪日你見了她,便替我將這個還給她,只說東西貴重,容恆萬不敢收就是了。”
啊?容慎早就在內心腦補了十萬字才子佳人小說,這般翠堤楊柳、花前月下,那般小橋流水、荷風撩人的,哪裡想到還有這麼一個神轉折啊。
她這是被當做傳話筒的節奏嗎?
容慎伸手抓過那塊品質上乘、做工精緻的玉佩來拿到眼前仔細的瞧。玉絕對是好玉,握在手裡涼哇哇的,細膩又溫潤。其實也就是規規矩矩的蝴蝶玉佩,也說不得哪裡逾矩,只是翻過這玉佩的背面刻著的一排蠅頭小楷,卻怎麼看怎麼都不大對勁兒。
什麼叫“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啊……
容慎拎起那玉佩在容恆眼前晃了晃,眼一橫,“二哥就老實交代吧,怎麼惹到人家謝四姑娘了?”
都寫的這麼明顯了,她可是找不出來一點替她二哥推脫的藉口了。人家小姑娘這是要和她二哥雙雙化蝶翩翩飛呢。
容恆也不惱,垂下眼睫不緊不慢十分淡定地解釋道:“我同謝四小姐並不相識。只是今日去拜訪太傅,恰巧碰見謝四小姐罷了。那玉佩是臨走時謝四小姐託丫鬟悄悄塞在我手上的,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
說到這兒,容恆頓了頓,“阿慎可能幫二哥這個忙?”
哦,是怕自己貿然去還被人落下口實,打定了主意要拒絕的乾脆,這才叫她出面,一方面表明自己拒絕的心思,一方面又給謝四小姐留了臉面,不至於太尷尬。只是她才十二啊,這種事為什麼要她來做?
“二哥怎麼不去找四姐?”
那人手中的白棋遲遲不肯落下,似水若墨的清雅眉眼間是少有的幽深難測,沉默了片刻,容恆道:“我以為,這事交給阿慎最為穩妥。”
呃……容慎想想容悅高貴冷豔的模樣,嗯,如果是就照顧謝四小姐情緒這點來看,確實她比容悅要合適些。
這麼想著,容慎也就點點頭爽快地應下來了。沒想到書香門第的謝四小姐追求起愛情來也是奮不顧身呢,只可惜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她二哥已然走上了煢煢孑立羽化登仙的道路,心思壓根沒在這兒呢
容慎將那玉佩收起來放到西次間的首飾盒子裡,合計著要找個什麼由頭將玉佩還回去。好像最近也沒有什麼事情會有宴飲一類的活動能見到謝曼柔……反正她也同謝曼柔熟識,不如寫個帖子登門拜訪吧,不知道她四姐五姐願不願意同她一起去。
按理說交代完了任務容恆就可以走了,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大忙人容恆竟然還坐在炕桌前悠閒地下著棋,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容慎又撐著下巴看他下了好一會兒的棋,眼看著黑子漸漸呈現出了頹勢,馬上就要被白子殺地片甲不留,不禁嘆了口氣,訕訕地問道:“二哥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啊?”
這實在太不憐香惜玉了。
執子的修長手指一頓,容恆抬起眼皮看了容慎一眼,輕描淡寫地說道:“本來還打算過些天出京給你帶些小玩意兒作為謝禮的,現在看來倒是不必了。”
出京帶些小玩意兒……她想要她想要她想要啊……容慎一下子直起身來了精神,“為什麼不必了?”她想辦法什麼的也是很勞心費神的,精神損失費什麼的還是要的!
容恆“啪”地一聲放下最後一枚棋子,“我看你很閒啊。”
容慎:……→_→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二哥也一脈相傳地繼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