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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出現的豬,生怕有不長眼的豬來拱,一方面又怕他防的太緊好豬被嚇跑,掉頭去拱別家白菜,等女兒該嫁人時,留下的都是些病豬、瘟豬。
他不知道是不是天下所有做父親的都是這種心理,他身邊也沒人可商量。
思來想去後,決定順其自然,但是那頭豬一定得能入的了他的眼。
聞言,秦貓在心底責怪起自己的得意忘形,不好意思道:“我是在山上玩瘋了,還沒收回心,閒下來自然想的都是和小堂哥他們玩的那些遊戲。”
秦愛國的糾結頓時消散,想起過年那段時間,女兒紅撲撲的小臉亮晶晶的眼,大笑,“你要喜歡玩,咱們明年還回村過年。”
“好,”秦貓笑眯眯的點頭,“對了爸,什麼樣的男人才能入你的眼?比如我小堂哥?”
秦愛國拿出根菸,見女兒沒不滿後,點燃深吸一口吐出菸圈,“那要看那個男人是以什麼身份出現在我面前。”
“拿民子來說,假如跟他做兄弟、朋友都是好事,因為他講義氣,重情義,能為兄弟兩肋插刀。”
“但做夫妻就不行,他大大咧咧不貼心不細心,更不會照顧人。”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老婆在他眼裡沒有兄弟重要,嫁給這種人你會受很多委屈,這種委屈還沒法被人理解。”
秦貓聽的眼睛亮晶晶的,“爸你太厲害了!那什麼樣的男人做夫妻好?”
她爸這番言論說的太對了!她還記得曾經看過的一本小說,小說裡有個男人就是這樣的,兄弟有難,老婆生病,男人去救兄弟,丟下生病的老婆,次次如此。
老婆的態度從一開始的理解支援,逐步變得崩潰爆發,當她向周圍的人述說委屈時,周圍的人反過來指責她無理取鬧,不識大體,有個這麼有情有義的老公還不滿足。
女兒佩服的目光讓秦愛國很是受用,飄飄然的說:“如果真要選的話,丁酉那小子到還勉強能做夫妻。”
“有上進心腦袋也夠靈活,為人處世有底線夠正派,最關鍵是那小子知道心疼人,只要你被他放在心上,那小子連命都能給你。”
“當然,這只是舉例,爸並沒有說他就是好女婿。”
秦愛國再三強調,“他真沒有那麼好,這只是矬子裡面拔大個。”
秦貓心底偷笑,她爸這是生怕她會看上丁酉呢。
笑靨如花的附和,“恩恩,他沒那麼好。”
秦愛國都有點後悔了,貓兒這笑容也太燦爛了吧?別本來對丁酉沒意思,被他這麼一說,反倒上心了。
黑著臉單方面結束這個話題,“趕緊吃飯,吃完你早點睡。”
秦貓窺著她爸的臉色,乖乖應下。
接下來的日子裡,秦貓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上,付出就有回報,努力工作的她不僅轉了正,還得到了去F城採訪某位前輩的機會。
她爸聽到這個訊息,高興的對著她媽的照片聊了大半夜。
原本她爸打算陪著她一起去的,但這段時間正是跑長途的高峰期,根本請不到假期。
她再三保證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才打消了她爸要曠工的念頭。
告別憂心忡忡的她爸,揹著包興沖沖的直奔火車站,她終於可以去外面的花花世界開眼界啦!
如今的火車站沒有高鐵動車,只有綠皮火車。
她坐的這趟火車是唯一一列直達F城的車次,由於C城到F城路途遙遠,中途會經過許多站點,故而車廂裡早已是人擠人,許多人乾脆放棄了從車門進車廂,直接從視窗翻進來。
看到一位身材過於圓潤的中年男人,被卡在視窗進不來出不去,不厚道的笑出聲。
不過圍觀的群眾很是熱心,車內的人拉著他的胳膊,車外的人推著他的屁股,在“一、二、三”的號子聲中,成功的把他推拉了進來。
秦貓買的是臥鋪,等擠到臥鋪車廂時,頭髮衣服都亂糟糟的,白色的小羊皮鞋面上也佈滿了黑腳印。
望著空蕩蕩的臥鋪廂,鬆了口氣,總算能呼吸到新鮮空氣了。
如今的火車沒有硬臥軟臥之分,一節狹隘的車廂裡,豎向兩列平行的三層鋪位,兩排鋪位之間的間距非常小,坐在這邊的鋪位上,小腿可以放到對面的床位上,鋪位上下層之間的高度也不高,稍稍不注意就會撞到頭。
鋪位不過一米寬,1。5米長,白色的床單正中印著紅色的列車車次號,下面是鐵路局的公章。
秦貓坐在鋪位上打理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