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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雄起之物,驚得捲起被子縮到牆角,板著小臉嚴肅道:“丁先生,請你不要激動,要淡定,來日方長。”
被坑的一臉血的她,就知道這樣抱著會出事的!但丁酉他好像得了肌膚飢渴症似的,一晚上抱著她就沒鬆手過。
她們共不可描寫了三次,第一次,小白的他只有兩分鐘,她心裡還在竊喜,不疼真好。
怕他會自尊心受挫,她抱著他蹭著,溫言軟語安慰著他,但是很不幸,她蹭出事了。
被蹂搓前,他給的理由是她蹭出的火,得由她負責滅掉。
許久後,香汗淋漓的秦貓氣呼呼的表示,她再也不要安慰他了!
有些事只要開了個開頭,就剎不住閘了。
相擁肌膚相貼的兩人,抱著抱著又出事了。
秦貓揉著無力的腿,嬌滴滴的撒著嬌,“不要了好不好~我累~”
然鵝,她還是被就地處罰了。
眉眼饜足的某人竟然還把鍋甩到了她頭上,因為他說他受不了她嗲著嗓音的撒嬌。
秦貓:……
這鍋我不背謝謝!
丁酉凝視著那抹微腫薔薇色上的水珠,眼裡波濤洶湧,長手一撈,把牆角的她擁入懷。
覆下身前,磁性暗沉的聲音響起,“我求能與你長長久久,更求朝朝暮暮。”
秦貓掙扎的猶如被海浪衝到淺灘上的魚,踢彈著小腿氣憤的說:“你耍賴!這次我沒有碰你也沒有撒嬌!”
丁酉拉高繡著並蒂蓮的喜被,低喃,“只怪你過分美麗。”
秦貓:……
思緒消散前,腦中飄過一句話,果然萬惡yin為首,還是割了吧…
等一切雲停雨歇,外面傳來遙遠的雞叫聲,床頭櫃上的鬧鐘,時針也停在了“三”的刻度上。
丁酉困得眼皮打架,可還是不捨得入睡,他怕一覺醒來發現這只不過是南柯一夢。
眼含寵溺的用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滑過臂彎裡小姑娘的眉眼。
見睡夢中的她蹙著眉頭哼哼唧唧的假哭,不由失笑,拍著她的背,柔聲哼著搖籃曲哄她。
許是搖籃曲太有效果了,不知不覺他也睡了過去,熟睡中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中他回到了幼年之時,上一秒他還騎著他爹的肩,踢彈著小胖腿,笑的咯咯的指揮著他爸快跑。
下一秒,畫面一轉,他置身在擺著花圈的新墳前,一位髮鬚皆白的老人,閉著雙眼掐著手指,面色沉重的說:“這孩子是天煞孤星命啊!”
“年齡越大孤煞命格越重,初時克親,後時克鄰。”
新墳前圍著的眾人立馬退避三尺,除了摟著他,哄著他別哭的趙奶奶。
年幼的他不知天煞孤星命是什麼意思,更不知往日這些看到他,就要捏捏他臉蛋的嬸子們,為什麼望著他的目光這麼奇怪,他只知道他爹他媽,被埋在這個小土包裡不會爬出來了。
望著這個土包,張大著嘴扯著嗓子哭的昏天暗地。
他曾想把爹媽從土裡扒出來,但嬸子們告訴他,他爹媽已經死了,她們七嘴八舌的,把“死”的含義解釋了一通。
聽著她們的話,懵懂的他好像懂了什麼是死。
“死”就是再也沒有人馱著他騎大馬了,再也沒人給他做甜甜的焦圈了。
當時的他只能想到這麼多,可之後的日子告訴他,“死”其實更可怕。
嬸子們看到他遠遠的避開,往日和他玩耍的小夥伴見到他,口中呼著“掃把星”,起鬨著四下分散。
但這些與餓肚子一比,就顯得無關緊要了。
秦爺爺和老隊長,說過幾次要帶他回他們家,都被他拒絕了,他不想走,他怕爹媽回來看不到他會著急,他固執的守在因過年無人翻修,而日漸坍塌的黃泥茅草屋裡。
於是他家,成了二流子們眼中的肥肉,家裡的傢俱,糧食全被人偷走,他從地窖裡找出袋陳糧,踩著小板凳給自己做了十個死麵窩窩頭,離過年還有一個月,他得用這十個窩窩頭,撐到年底發工分。
可他的希望還是被人打破了,此時餓了三天的他,被人踹到在地,弓著身子護著手心裡的窩窩頭,不讓王二麻子幾人搶走,這是他僅存的一個窩窩頭,啃了三天還剩下半個,如果被搶走,那他剩下的五天絕對熬不過去。
所以任憑他們拳打腳踢,他都緊緊的握著窩窩頭不鬆手,奈何他的手指還是被人掰開,王二麻子搶過窩窩頭,示威的大大的咬了一口,踹了他一腳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