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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樣的屋內,笑容綻放成一朵花。
面帶笑容的外婆,拿著把小剪刀專心致志的修理桌子上的花草。
穿戴一新的外公坐在床上,上了石膏的右腿吊起,指揮著她爸整理著東西,語氣分外嫌棄,“你手腳能不能放輕點?那個盤花白玉瓷瓶可是古董!是要留給我家貓兒的!你重手重腳的碰壞了怎麼辦?”
“那方古硯是要放在包黃銅角箱裡的!錯了錯了!是左邊的那個!又錯了!那是紅銅箱!”
“你怎麼這麼笨?紅銅黃銅都分不清?”
而她爸則是滿臉無奈,任勞任怨的繼續找著黃銅角箱。
秦貓笑的露出小酒窩,輕聲一一喚過,“外公、外婆,爸。”
眾人循聲望來,連玉意手中的剪刀掉落在桌上,謝孟祥驚的第一時間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連玉意快步走過來抱住外孫女,眼下的溼意氾濫成小溪,伸出指尖撫摸著她的眉眼,口中不停地呢喃,“貓兒,我是外婆,是你的外婆…”
慢她一步的謝孟祥就要翻身下床,被見到女兒還來不及高興的秦愛國連忙牢牢摁住。
謝孟祥一邊大力的拍打著秦愛國的手,一邊眼巴巴的望著秦貓,半響才憋出句乾巴巴的話,“貓兒,我是外公…”
秦貓笑靨如花,“外公,外婆,貓兒來接你們回家了。”
連玉意先前無聲的哭意,頓時變成嚎啕大哭,謝孟祥紅著眼圈,慈笑佈滿全臉,“好…好…回家!我們跟貓兒回家!”
回到C城的秦貓,沒把差點被拐賣的經歷告訴任何人,對她來說,此事已經完美落幕,說出來也只是讓眾人為她擔驚後怕。
就連她爸問她用的何種方法,把外公外婆的身份抹的這麼平,都被她以事情保密不得說為由打發過去。
但沒想到,成虎他們還是給報社高層發了表揚信,主編張術把她叫到了辦公室,好生的表揚了一番。
秦貓趁機提議,“主編,我想把王綠花她們的這種誘拐手段,以小故事的形式寫出來。”
她還想把後世那些拐賣團伙,常用的拐賣手段都整理出來刊登。
比如那個最出名的“她是我XX,家務事你們別管”的誘拐手段。
張術欣然同意,“這個很有必要,就由你執筆吧!我們這邊先試水,如果反響好,我就向上面提議,咱們全國刊行。”
於是秦貓邊為朝陽村的孩子蒐集書籍,邊開始連載“防拐”小故事。
小故事剛開始反映平平,很多人來信說簡直是一派胡言,更有人質問刊登這樣的內容居心何在,是不是為柺子們提供新思路?
秦貓把這些質問與罵聲拋在耳後,咬著牙堅持寫下去,
直到連載幾期後,反響才越來越好,甚至有很多曾經的受害人,寫來字字泣血的匿名信,言明如果早有這樣的方法,她們也不至於被拐了,並述說自己被拐的經歷,為小故事提供素材。
秦貓由衷的敬佩這些匿名信的主人,不是誰都能為了別人,而把已好的傷疤又揭的血淋淋的。
思慮再三後,她聯名第二版的同事,發表了一篇文章,文章的核心內容是:【美麗不是她們的錯,請你們不要做劊子手的幫兇,用言語與眼神,對這些受害者造成二次傷害,你們要做的應是譴責這些施暴者。】
這篇文引起了更大的喧波,報社也收到了更多指明給秦貓的實名信件。
這些信件中,有一封的主人,恰巧是上次被拐賣的一員,她在信中說,她也從不認為那是她的錯,所以她不會用別人的錯來懲罰自己,她會更積極向上的生活,她相信經歷過寒風暴雪的花,一樣能開的絢麗奪目。
秦貓看完,真情切意的回了封,肯定她觀念的信,並保持了一整天的好心情,好到嘴裡時不時的哼著小曲。
下班後,為了宣洩自己的喜悅,特地繞遠路去僑匯商店,買鳳梨酥給兩位老人吃。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句話一點都沒錯,自從家裡多了兩位老人後,她們父女倆的日子過得更滋潤了。
確切的說是她過得更滋潤了,而她爸,已經淪落到家庭生物鏈的底端了。
外婆不僅根據天氣給她們煲滋補的湯水,還做的一手好茶飯,一陣子下來,秦貓本就白皙細膩的面板,變得更加的白裡透紅,小臉上隱隱的透著光澤感。
再穿上外婆巧手做的各式衣服,她就是人群中最亮眼的崽!
外公因出身且留過洋的關係,各行各業都有所涉略,雖他總是謙虛的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