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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嬌睡覺的時候,項雲黷圓上了她的證詞,說她因為從國外回來,一時還不能適應中國學校的氛圍,所以去了心理諮詢室。
趁陳仰正不在,想要偷偷上網的,無意之間看到了電腦裡的那些東西。
連嚴秋萍那兒,項雲黷都提前打了招呼,希望她可能儘量少的提到阿嬌,嚴秋萍想到項雲黷說的話,他是以家長的身份拜訪,以為阿嬌也遇到了和自己女兒同樣的事。
嚴秋萍一個字也沒有說,她只要想想自己的女兒,就明白那種心情,出於保護,她可以理解項雲黷。
嚴秋萍這次雖然勇敢的站了出來,但也還是希望能夠保護女兒,不要讓她變成昔日同學嘴裡的笑柄,她對著女警萬分懊悔,哭道:“我要是,我要是早一點發現,她也不會這樣。”
女警安慰了嚴秋萍,出來就搖頭:“陳仰正這種披著人皮的禽獸,就該剝掉他這張人皮。”
陳仰正電腦裡所有的證據都被整理出來,周夢潔無疑是他最滿意的一個獵物,她身上具備一切他喜歡的特點。
陳仰正從很早就開始埋下了自殺誘因,不停的暗示周夢潔為他“付出一切”,甚至只有這樣他們才能“真正的在一起”。
他推薦周夢潔的書和電影,更是充滿了奉獻犧牲才是真愛的理論,他把這個念頭灌輸在周夢潔渴望溫情愛情的腦袋裡。
陳仰正自己都沒想到會成功,但他確實“成功”了,周夢潔自殺對他來說是意外之喜。
宮律看過口供,覺得不對,項雲黷在這其中的作用不應該這麼小,他是故意避免自己被提起。
他也以為問題出在陳嬌身上,項雲黷想保護這個女孩,宮律是看項雲黷不順眼,而且是怎麼看就怎麼不順眼,但他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做些什麼。
所以他雖然發現了不對勁,但卻沒有說什麼。
這個案子因為宋西銘的緣故,放大了影響,大家都知道宋家的姑爺在訂婚前一天被帶到了警察局,接著訂婚宴就被取消了。
本地的新聞層出不窮,無數記者想要挖掘內幕訊息。
警方和媒體一直希望能夠建立一個良好的渠道,希望媒體不要危言聳聽,將他們是如何辦案的,這其中又起到什麼正面作用,這一類的事情播報出去,與民眾建立良好的信任。
但媒體要的是流量,已經有人在違規打探這次涉及案件的女學生是哪個學樣的,還跑到學校進行採訪,想找出受害人,到受害人家中進行採訪。
項雲黷是副隊長,雖然還有宮律,但依舊有他的職責與權利,他特地把在辦這個案子的所有相關人員都叫來開會。
周夢潔是未成年人,雖然她已經死了,但為了保護她,必須隱去她的真實姓名和學校,要是誰漏出去,被謀體大作文章,那就等著吃處分吧。
宮律看看項雲黷,他沒有表態,不反對就已經是支援了,散會之後,項雲黷看他遲遲不走,問他:“怎麼?你有意見?”
宮律搖搖頭,他擺出上司的譜來:“沒有,你做得很好。”
但瞞得住受害人,瞞不住學校,陳仰正的從業經歷一查就知,他除了在江城大學任教之外,也在江城一中擔任心理輔導老師。
記者們蜂擁去了江城大學,抓住學生們採訪,讓他們發表對此事的看法,還有深挖案情細節,知道陳仰正建立了討論小組的,問學生們有沒有參加過,身邊有沒有人參加。
姜宓和她的舍友叢靜路過,看到那些記者,姜宓挽著叢靜的胳膊:“我們走吧。”
她提供給項雲黷線索的時候,沒想自己的舍友會是受害人之一,叢靜的男朋友被警局請去了解情況,叢靜這才知道,她的男朋友一直在參與這個小組,他一直在嘗試用群內討論的方法在她的身上做實驗。
叢靜是很要強的女孩,身邊又有姜宓這樣理智的朋友,並沒有落到陷阱中去,但還是對她產生了一些影響,心中無比憤怒與屈辱。
叢靜看了一會那些記者,她想說什麼,最後還是走開了,她問姜宓:“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姜宓安慰輕拍她的胳膊,鼓勵她說:“你已經很勇敢了。”
江城一中的鐵門外也圍著記者,門衛不放他們進來,他們幾次想要採訪郝主任都被拒絕了。
本來聘請專業人士為學生做心理輸導是件好事,江城一中還因此受到過教育局的嘉獎,向全市的中學都推廣他們的成功經驗,沒想到會出這種事。
郝主任把周夢潔原來的班主任和任課老師叫到辦公室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