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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嬌每看他一回,都覺得這個樹精滿是心眼,比人還像人。
兩個大妖她都見過了,這種不成人形的小妖怪,她一點也不怕,就是圓夢司裡那個黑熊精,都還在學做算數題呢,這個妖怪要靠吃人魂魄,一看修的就不是正道。
“明兒趕早去拜城隍爺。”城隍該守一方平安的,怎麼任由小妖怪在城中作怪,拜一拜他,送上香火,趕緊派神將除妖!
阿嬌吃完了鹹的要吃點甜的,錢二趕緊捧出蛋糕,四種不同口味,阿嬌挑了草莓塔,給項雲黷一塊芒果焦糖的,挖了一大塊,混合著奶油送進嘴裡,滿足的眯起眼來。
“這……這就是辦法?”邢斐一開始還真被阿嬌唬住了,聽她說的一套一套的,結果辦法竟然是這個,跑廟裡拜一拜,那妖怪就……就不吃她了?
阿嬌皺皺眉毛,聽出她語氣中的嘲諷意味,很不高興的瞥了邢斐一眼:“你要是不相信,那就別去,等著它來吃你好了。”
哼!不識好鬼心!
項雲黷摸摸她的頭,把自己那份芒果焦糖的蛋糕也給她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去。”
阿嬌高興了,項雲黷不愛吃甜食,她拿了芒果的給他,是因為她自己想吃,挖一口草莓再挖一口芒果,吃得嘴裡滿是奶香味。
錢二查了一下,西市沒有城隍廟,邢斐這才想起來,還是她小時候曾經有過,後來那塊地被政府挪作它用了。
阿嬌震驚地看著邢斐:“毀人廟宇,那個官兒是不是倒黴了?”
錢二立刻查了一下,發現這位在任上拆了城隍廟的,早十幾年就落馬了,還是因為土地的問題,貪了好幾個億。
錢二嘖嘖兩聲,這是太歲頭上動土,連城隍爺拆房子的錢都敢貪,仕途自然到頭了。
西市沒有,但西安城裡有,還是個大城隍廟,牌坊都有五座,統領西北十幾省,明天早早去拜過城隍爺,把這事兒給辦了。
但今天還是要把人的事給解決了,比如開槍報告要怎麼寫,那張人皮又要怎麼辦。
阿嬌吃完了蛋糕又吃冰淇淋,她抱著大桶,用勺子一口一口挖著吃,看項雲黷和邢斐商量怎麼報告上級。
項雲黷提出:“乾脆就說我們跟嫌疑人打了個照面。”
這是唯一能夠合理解釋開槍的辦法了,何況這張人皮還不知道是從哪個受害者的身上剝下來的,要經過檢驗,人都死了,起碼得知道死者是誰。
邢斐思維很亂,一時想到那個妖怪,一時又想到人皮,她看了項雲黷一眼:“這是謊報。”
“那你還有別的辦法嗎?”坦誠他們看到了一個妖怪?
只好掐頭去尾,九分真,一分假。
阿嬌打了個哈欠,項雲黷說:“就這樣吧,大家都累了,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你就先睡在次臥。”
錢二本想在沙發上睡,項雲黷讓他守在次臥門邊,隨手扔給他一個警報器,夜裡有什麼動靜就拉響它。
錢二哀聲嘆氣的,本來好不容易住一回五星級大套房,他連張沙發都沒撈著,竟然是睡地鋪,真是沒有享福的命。
他給自己安排得妥妥當當,鋪了床蓋上被子,把他那萬用工具袋裡的符紙拿出來,替邢斐貼在床頭。
“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求我同宗的道長給畫的。”這符能在白宅裡給他一張光明,錢道長甩出幾張符還震懾了一下玉堂春,這妖魔鬼怪都是一個系統的,說不準也能防一防。
邢斐抱著被子,眼看錢二在她床頭上貼了三張符,左邊一張,右邊一張,正中間還貼了一張。
她到現在也不完全相信阿嬌說的,看錢二貼完符,往地鋪上一躺,在被子裡摳摳索索半天,伸出手來,“啪”一聲,往自己腦門上也貼了一張符,就跟殭屍片裡的殭屍一樣。
邢斐忍無可忍要關門,錢二說:“聽老哥哥一句話,千萬別關門。”
項雲黷睡在主臥的沙發上,他給自己鋪被子的時候,阿嬌抱著腿坐在床上看他:“你不睡床上嗎?”
這床很大,能睡三四個人了,沙發又小又窄,項雲黷的腿都伸不開。
項雲黷搖搖頭:“你睡吧,我在這兒就行。”
兩個人呆在一起的時候,他特別心浮氣躁,本來引以自傲的自制力突然就不管用了,一看到她坐在床上,烏黑長髮乖乖披在身後,露出雪白的腳丫子,就覺得全身都在發熱。
她太香了。
閉上眼睛,氣味也在不斷撩撥他的神經,要離她遠一點,不能再像剛才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