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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了?
扶風聽了心驚,都說皇后不理朝事,可這誰家嫁娶生子喪事,她竟是清清楚楚。
皇后接著問了三四家,這才想起一般的問起扶風,“永嘉侯夫人,你父親身子可有好轉?”
扶風心裡一咯噔,終於來了。
扶風恭敬回道:“回皇后娘娘話,父親如今精神好多了,只是腿腳仍不便,謝皇后娘娘關心。”
皇后很是惋惜,道:“可惜了,你父親風流倜儻一個人,如今只能躺在床上。”
這話沒法接,附和嚴謙風流倜儻?跟著說可惜了?自己一個兒媳婦,怎麼去說可惜?
扶風乾脆不說話,少說少錯,不說沒錯。
皇后皺著眉,怪不得文佳在這女子身上栽這麼大跟頭,果然滑不溜秋的。
皇后又開了口,似是感嘆,道:“永嘉侯夫人果然長得傾國傾城的模樣,怪不得呢!”
扶風心裡拉起了警鈴,皇后是幾個意思?
扶風再狐疑,也只能裝著受寵若驚的樣子感謝皇后誇獎,道:“皇后娘娘謬讚。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臣婦並不在意。”
文佳郡主一時的嫉恨差點就掩不住,不在意?如若長得如醜如無鹽,他又豈會看得上她?
此時一個面生的夫人道:“皇后娘娘說的可不是,這京裡都傳遍了。”
扶風循聲看去,三十歲上下的一個貴婦,扶風並不認識。
樂怡縣主補刀,“我瞧著也是美得很,真真像是神仙一般。”
樂怡縣主那“神仙”二字咬得極其奇怪,扶風頓時如臨大敵,怎麼回事,又拿起自己長相作文章了?可如今這對手要下的這個刀真是不好接。
扶風斟酌再三,也只抿嘴微笑,對樂怡郡主道:“若說長相,這個我還真沒法控制,母親生我成這個樣子,我也沒有辦法。”
文佳郡主又妒又恨,嘴裡卻笑道:“說到顧夫人,我聽說顧夫人以前遇到過一個高僧,判言顧姑娘是花神託生呢?”
玲瓏皺著眉看著扶風,怎麼都覺得今日的宴席不正常。
周夫人卻是不知道這底下的波瀾,這事兒她是親口聽的顧母說起,此時忙插話:“這事兒是真的,顧夫人和我說過,說的玄虛得很。”
皇后像是很感興趣一樣,道:“有這事兒?說與本宮聽聽?”
周夫人自是一五一十把顧母說過的花神一事說了一遍。
扶風有苦說不出,當初怎麼就想了這麼個說法,只想著為自己自小不在京中找一個說法,不想如今卻被人提起,似乎還想要以此攻殲與她。
扶風見皇后興致勃勃的問,自己自然是不敢打斷,只在周夫人說完後道:“家母憂心我的身體,自然是別人說什麼是什麼,什麼花神之語,只是家母尋個心安罷了。”
此時坐著的眾夫人這才剛剛從周夫人說的離奇故事裡回神,自然是嘖嘖稱奇,都道怪不得長得如神仙一般,果然是有說頭嘛。
文佳郡主道:“說起花神來,我怎的聽說如今京裡盛傳顧姑娘是妖精託生?什麼狐狸精之類的?”
文佳郡主表情真摯無辜,好像只是單純問起一般。
玲瓏卻忍不住了,道:“文佳郡主,請說話注意分寸,永嘉侯夫人身份貴重,豈能隨意戲謔!”
樂怡縣主陰陽怪氣的道:“身份貴重,在座誰的身份能有黃後孃娘貴重?皇后娘娘都沒有說什麼,你激動個什麼勁兒?你又算是什麼東西?”
誰都知道如今玲瓏的身份只是一個側妃,就連今日這樣的宴會,按道理都不能參加的。只是湘郡王如今並無正妃,玲瓏之子又是世子,雖說為冊為正妃,卻是正妃待遇。只是側妃正妃正妃,到底地位千差萬別。
如今被樂怡縣主陰嘲陽諷了一句,玲瓏面色有些白,想要爭論兩句,卻看見扶風微不可幾的搖了搖頭,玲瓏忍了又忍,嚥了下去。
文佳郡主卻一臉單純,道:“呀,我只是聽說,這才問起,得罪了,請顧姑娘恕罪。”
文佳郡主一口一個顧姑娘,從不承認扶風的侯夫人身份。
扶風隱隱有個猜想,文佳郡主定是心有不甘,仍在覬覦嚴箴,否則不會如此針對與她。
扶風笑了,道:“我怎會怪罪文佳郡主,文佳郡主所說我也聽說過,奈何嘴長在人身上,我總不能堵了嘴不讓說吧。”
扶風心裡有氣,也忍不住刺了一刺文佳郡主。
皇后卻向沒有聽見爭論一般,兀自的與一旁剝松子的宮女說話,好像是說那松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