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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娘樂得差點都忘記了自己的處境,直到李氏捶完了桌子; 白姨娘才回了神。是死是活,隨她們吧。
白姨娘想著伸頭一刀縮頭一刀; 見李氏姜氏都在沉默不語,便道:“不知道老夫人尋婢妾來有何吩咐?”
李氏見不著盧風,此時正在氣頭上,看著雖著家常衣裳仍風流外露的白姨娘,手邊的茶盞就飛了過來。白姨娘躲閃不及; 被茶盞砸在鼻子上。
白姨娘當即就懵了,就算是死; 也不用如此吧?白姨娘鼻子痠疼,眼淚忍不住就流了下來,鼻血也順著唇邊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李氏怒火中燒,指著白姨娘就罵:“你個不要臉的賤貨,寡廉鮮恥的東西,你怎麼不去死!”
李氏雖說發著火; 到底還有一分理智,沒敢把白姨娘乾的醜事說出來。
姜氏也怕李氏一時說漏了,忙道:“白氏,老爺如今身子不好,我打算讓你去蓮花庵給老爺吃素唸經祈福,你可有意見?”
白姨娘只防著著今日就要送了命,橫了要死了的,豈料姜氏等人竟然放過了她。
白姨娘欣喜若狂,原本以為就要死了的人,突然告訴你你不用死了,那種欣喜之情無法言表。
只要有得命在,哪裡還管得了許多,白姨娘覺得鼻子都不那麼痛了,帶著濃濃的鼻音應道:“婢妾願意。”
白姨娘這邊通知到了,盧風那邊就喚了個丫頭在去守著,一出了嚴謙的門就要送出去。
白姨娘什麼話都不敢講,只收拾兩件衣裳就隨著婆子去二門處等著黃姨娘,豈料怎麼等也不見人來。
盧風這邊確實出不了門了,嚴謙雖說下半身沒有知覺,可今兒盧風端的一盞茶灌下去,竟然昂揚揚立了差不多半個時辰。
等到那嚴謙開始翻了白眼,盧風才嚇得滾了下來,小丫頭不敢推門進去,那婆子卻是愛看的,衝進去一瞧,就道:“快快,快去請大夫,這是得了馬上風了。”
盧風傻眼,衣裳都忘記穿了。婆子看著白花花的胸脯,鄙夷道:“姨娘,快些穿上吧,一會子大夫來了,可就有好看的了。”
盧風一聽,頓時就暈了過去。
那婆子一瞧,喲,這胸口露著呢,總不能真叫大夫瞧著吧,這回頭老夫人不得收拾她?只得罵罵咧咧給盧風穿上衣裳。
大夫還沒有來,扶風就收到了訊息,一時更是說不出話來,盧風這是打的什麼主意?難不成還想求著嚴謙留下她不成。
扶風心底裡對於盧風和白姨娘偷人的事有些不以為然,這古時,男子可以三妻四妾花街柳巷的風流,女人卻得從一而終。
扶風覺得她們置倫理於不顧,與人通姦固然不妥,可拋開與盧風的愁怨,遇到嚴謙這樣的男人,她們有什麼盼頭?
盧風與白姨娘錯在生在這個時代,不然與嚴謙這樣早就把她們拋到一邊的人離了婚,哪裡還有這種事。
扶風覺得這是嚴謙屋子裡事,到底自己出門不妥,只好坐在屋裡聽丫頭報來的信。
這邊盧風聽說嚴謙得了馬上風,嚇得暈了過去,直到大夫來了都沒醒。
大夫瞧了癱倒的嚴謙,又紮了幾針銀針,得了這馬上風說來是十死九生的,虧得嚴謙命不該絕,這才幽幽醒了過來。
李氏和姜氏早已經聞訊到了門口,進去看到分別躺在兩處的二人,氣得直咬牙。此時大夫和姜氏二人道:“雖說醒了,卻是要好生保養,再不可如此縱著了。”
姜氏黑著臉謝了,又指那躺在那兒的盧風道:“麻煩大夫順便給瞧瞧?”姜氏覺得盧風定是裝暈,可今兒這事鬧得太大,姜氏下了狠心,雖說兩個突然消失不好,可若只是一個姨娘,這也是有的。
大夫看了那躺著的絕色女子,感覺心裡都跳了一跳,上前就要等丫頭拿帕子蓋手腕,那些個丫頭婆子卻都沒有動作。大夫只好直接伸手去捉脈。
大夫診了幾息,眉頭跳了一跳,怎麼老是這樣的事兒。
姜氏見大夫收了手,道:“請問是什麼毛病?”姜氏見這大夫表情複雜,以為自己猜得沒錯,定是裝暈過去,大夫不好說。
這大夫卻一揖,道:“老夫人,這位貴人是喜脈,已經快一個多月的樣子了。”
李氏驚叫出聲:“什麼?”
大夫一瞧不好,果然又是陰私之事,忙小聲道:“嚴老爺如今雖說暫時無礙,到底傷著了身子,只怕。。。。。。一年半載的。。。。。。”
大夫話說沒完,微微搖了搖頭,拿了診金就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