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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點。”
他躊躇著照辦,一頭霧水地看著側躺在床沿的元賜嫻,直到她盯著他,皺眉掙扎許久後,深吸了一口氣,像是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握著他往自己嘴邊壓。
陸時卿這才明白她說的辦法是什麼,在距她唇舌咫尺之遙時霍然後撤,微喘著道:“……別!”
作者有話要說: 慫慫:要命了!
第96章 096
但他還是晚了一步; 她的舌尖已經碰到了他。
陸時卿驚得幾乎提褲鼠竄了去; 幸虧元賜嫻反應快; 及時鬆了手; 才沒把他折斷。
經此一嚇; 她原本備足的勇氣都被他竄沒了,回味起方才一瞬的古怪觸感; 有些羞惱地看他:“你就不能別一驚一乍的,叫我安安靜靜……”幫他辦了嘛。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下好了,她提不起勁了。
陸時卿腦袋裡一遍遍閃過方才皓齒朱唇間; 鮮嫩欲滴的小舌冒頭的一幕,再回想短暫觸碰的一剎刺激; 神色痛苦地忍耐道:“你怎麼什麼都學……”
元賜嫻心道她早先趁他不在家,把手邊陪嫁過來的避火圖都給翻爛了; 什麼世面沒見過,只是到底對這事微有牴觸; 才一直沒嘗試; 剛剛見他火燒眉毛還一心顧念她,她一時動容就起了心思。
結果反倒被他嫌了。
她不太高興地撇撇嘴:“那我不學就是了。”
陸時卿知道她是誤會了; 想跟她解釋; 無奈身上火苗跳躥得厲害,實在憋不住,只好道:“等我會兒。”說罷還是轉頭疾步走向了淨房。
元賜嫻鬱卒地點點頭; 等了兩炷香才見他出來,倒是已然恢復了自若的神態。
看她一臉憋屈,陸時卿上了床榻,撐著手肘明知故問:“怎麼了?”
元賜嫻到底不是藏心事的人,瞅著他道:“你不喜歡我學那些啊?”
“喜歡。”他默了默,拿拇指撫了撫她的下唇,“但是不想你這樣。”
應該說,是不捨得她這樣。
聽他語氣難得有點柔情蜜意的味道,元賜嫻大約明白了他拒絕的原因,道:“我又不覺得髒……”
“我知道。”
不過他只要知道就夠了。
她悶悶地說了句“好吧”,伸手拉上了被褥,等闔上眼卻感到身邊人湊了過來,在她耳邊低低道:“如果真想來,也該是我先。”
“……”
元賜嫻懂了他話中深意,不由癢得渾身一抖,隨即聽他好整以暇地問:“你抖什麼?”
她咬咬牙擰一下他的胳膊:“誰抖了?是胎動,胎動!”
陸時卿“哦”了一聲,摸摸下巴。
好大一下胎動啊。
*
這一夜雖相安無事,元賜嫻的舉動卻到底在陸時卿心底投了漣漪,叫他愈發沒了從前的架子,就是一心想對她好,往死裡好。
等過了幾日,輪著休沐,他在書房辦公,聽僕役說元賜嫻正叫人備水,想趁白日暖和,不易受涼沐個發,便叫下人們帶話去,叫她在庭院裡等他給她洗。
陸時卿將公事結了,收拾起桌案上一疊要緊文書,正準備出時,忽聽密道那頭傳來了三下叩門聲,便停下步子,轉身開啟了機關,果見暗門那頭來了鄭濯。
此前蔡禾遭難,為免平王對假徐善的身份起疑,這條密道一度廢置許久,直到後來危機消解,才重又被倆人用了起來。
陸時卿惦記著元賜嫻,語速便有些快:“我難得休沐一日,你還來串門?”
鄭濯被他這開門見山的不善口氣說得一噎,朝他身後看了看,問道:“怎麼,我擾你好事了?”
他現在能有什麼好事可做啊,招呼他進來後道:“好事倒是沒有,就是她在等我給她沐發。”
鄭濯聞言差點腳下一絆,驚道:“你家婢女都領完工錢散了?”
陸時卿瞥瞥他,淡淡道:“你懂什麼。”
這叫夫妻情趣。他近來新學的。
鄭濯心道他這孤寡老人可能的確不懂了,府上幾名被徽寧帝硬塞來的姬妾不是花瓶子就是監視他的耳目,也不值他費什麼心思。
他想了想道:“那你先去忙吧,別叫她等急了。”
陸時卿聽了前半句還覺他挺善解人意,等他說完,心裡就不是那麼舒坦了。怎麼,他很關心元賜嫻?
見他臉上起了霜氣,鄭濯便曉得了他在想什麼,拍了下他的肩膀:“我關心我乾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