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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乳豬生得好壯!”
陸時卿瞥瞥那隻烤全羊,“嗯”了一聲,又見她低頭把玩杯盞,瞧著頭頂月輪在裡頭的倒影道:“咦,吳剛!先生,我瞧見伐桂的吳剛了!”
“……”
元賜嫻仰頭將酒液抿盡,再定睛往盞底細看,驚歎道:“哎,他不見了!”說著踉踉蹌蹌往桌底下鑽,“跑哪兒去了?”見找不到,又跌跌撞撞往一旁一棵槐樹走,抱著粗大的樹幹,含著哭腔問,“你知道吳剛去哪兒了嗎?”
陸時卿想扶額。他四顧幾眼,不見一名僕役,只好走到她身側道:“縣主,您醉酒了,徐某請人送您回房。您的婢女在哪裡?”
元賜嫻回頭怔愣看他:“咦,陸侍郎?”
“……”
怎麼,她醉酒的時候眼能穿牆?
陸時卿渾身流竄的血液都差點凝固了,卻見她下一瞬憨傻地笑起來,伸手拽他胳膊:“陸侍郎,您怎麼上我家來了?您來得正好,您能幫我找找吳剛嗎?”
不能。她想得美。
見她只是胡言,他鬆口氣,溫柔而不失風度地將她的手捋下來,正經道:“縣主,徐某不是陸侍郎,您能告訴徐某,您住的院子在哪裡嗎?”
“院子?我不住院子,我住,”她打個酒氣十足的嗝,往上指指,“我住天上,我是仙女兒!”
“……”
她說著又來拽他胳膊,邊搖邊問:“陸侍郎,我長得不像仙女兒嗎?”
陸時卿沉默,在她快要將他胳膊搖斷的時候無奈答:“像。”見她雙頰酡紅,笑如痴兒,只好繼續道,“您在這裡稍候,徐某去替您喚幾名僕役來。”
他說完轉身就走,哪知後背卻突然貼上一副嬌軀,緊接著,一雙玉臂攀上了他的脖頸,那個女流氓幾乎掛在他了身上。
他驀然一僵,就聽她在他耳邊咕噥道:“不行,陸侍郎,您不能丟下我……”
她言語訥訥,聲細若蚊,清冽而灼燙的酒氣卻準確無誤地噴在他的耳廓,叫他不由一顫。隨後,他感到一捧火從頭燒到了腳,小腹如蟻爬過,其下“帳篷”義無反顧地支了起來。
陸時卿一時驚至無言。這樣也能情動?她是不是在他吃食裡下了藥?
他想甩開她,卻因身前尷尬情狀不敢胡來,四肢僵硬,屏息冷靜半晌,道:“縣主,您當真認錯人了。”
他說完這話又覺彆扭。難道他眼下是陸時卿,便可由她放肆了?
元賜嫻卻狀若未聞,趴在她背上繼續鬧,一面捶他一面道:“陸侍郎,您揹我回房!”
背,揹她個鬼!
他皺皺眉,怒上心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甩了她,不料剛將那一雙玉臂抓在手裡,欲回身推她,卻被她勾纏住了足踝。
這一回身就是一絆,他一個重心不穩撞倒了她,眼看她的後腦勺就要磕到樹幹上,下意識便伸手將她往懷裡拽。
元賜嫻低呼一聲,順勢朝他懷中倒去,與此同時,狀似不經意橫肘往上一撞,撞向了他的面具。
作者有話要說: 【入V公告】下章入V啦!到時三更合一,紅包掉落,希望大家賞臉支援首訂~明天剛好是顧導在晉江寫文一週年,感謝觀眾朋友們一路支援!(*^__^*)
第25章 金屋藏嬌
時機、方向、位置,一切都算計得恰恰好。
可元賜嫻飲下的酒是實實在在的; 她是當真有些喝過頭了; 才得以借微醺之意演得如此逼真,也因此百密一疏——這一撞出手綿軟; 在力道上差了點。陸時卿的面具並未全然脫落,只是歪了一角。
但她仍舊保持了起碼的神志,人尚在他懷中; 便抓緊機會抬頭瞄。
這一抬眼卻是一驚:他露出的小半邊臉頰,面板皺皺巴巴; 密密麻麻堆疊著色澤淺黃、凹凸不平的條塊狀斑駁物; 如爬滿蠅蛆一般,邊緣落了點點白屑。
只一眼; 元賜嫻就嚇得驚叫出聲; 一下從他懷中掙脫,腦袋一空; 下意識踉蹌退了一步。
然後她看見對面人慢條斯理地將面具擺正; 彷彿什麼也未發生; 向她略一頷首道:“一時情急,請恕徐某冒犯,縣主可曾受傷?”
他語聲低沉而平淡; 反倒元賜嫻怔愣了幾個數才道:“我沒事。”
“那就好。縣主的酒醒了嗎?”
這一問著實令元賜嫻有些窘迫。她因潛藏在心底的敵意,只覺他戴面具是為掩飾真容,未曾善意地猜想,他或許真有難言之隱。而如今; 他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