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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齒間沒吐,“咔”一下磕著了牙; 疼得“嘶”出一聲,揉了揉臉皮後問:“做什麼來的?”
僕役不知,只說細居是一個人,看樣子像是宮宴上喝多了,在元府門口耍起了酒瘋,怎麼也打發不走。對方畢竟身份尊貴,下人也不好動粗,又因元鈺正在臥房沐浴,只得來請示她。
元賜嫻想了想,吐了櫻桃核,捂著嘴出去了,到門口卻見細居已沒在鬧騰,而是歪倒在了石階上一動不動,看起來像睡著了。
她腳下一滯,瞥了眼看似空蕩無人的四下,狀似驚訝地“哎”了一聲,遠遠停了步子道:“太子殿下這是怎麼了?”說罷轉頭,提高了聲問身邊拾翠,“太子可有隨從跟來?快去附近看看。”
元賜嫻說完便不再上前一步,直到附近一隊巡夜的金吾衛匆匆趕至。
拾翠向她解釋:“小娘子,婢子沒找著太子隨從,倒是碰上了幾位街使。”
她點點頭:“也好。”說罷看向這隊金吾衛的領頭人,“勞煩街使跑這一趟,我看南詔太子像是醉倒了,也不知他此番赴京住在何處,還請你們辛苦辛苦,將他送回才好。”
領頭人見狀忙向她抱拳:“縣主客氣,都是小人應盡之責。倒是小人一時疏忽,叫醉酒的太子誤入坊內,縣主不與我等計較才好。”
元賜嫻擺擺手示意不礙,遠遠抱臂瞅著他們將“昏睡”過去的細居拖走,從頭到尾未近他周身一丈,直到四下歸於寂靜,才吩咐僕役關上府門,然後轉身往裡走。
拾翠跟上她問:“小娘子,太子此舉何意?”
元賜嫻冷笑一聲:“自然是來拖我下水的。聖人雖待南詔一行不薄,但面對三個月前才舉兵入侵大周的敵國太子,又怎可能毫不設防?宮宴結束必定派了暗探尾隨他。細居察覺後,乾脆就往我這裡來,一旦我與他有所接觸,哪怕叫你攙他一把,都可能被潛藏在四周的幾名暗探視作我與他私下往來,關係密切的證據。”
所以她才老遠就止了步,又大張旗鼓地叫來聖人最信得過的親衛以示清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