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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把面發,這個傅家小兩口照做了,發了兩盆子白麵,用來做饅頭包餃子。
第二天二十九也真的蒸了饅頭。因為初一到初四幾天不能動刀,否則是不吉利的,所以兩人就提前一次性把那幾天的吃食做了出來。反正天冷,放不壞。
眨眼就了大年三十,雖然只有兩個人,年夜飯卻是不能含糊的。何桃從早上就開始忙活,先是用山藥枸杞冰糖燉整隻老母雞,直接燉到了開飯前;然後開始燒紅燒肉、香煎豆腐魚,蒸四喜丸子,煮酥肉蘿蔔,最後涼拌了盤白菜絲,將小小的矮桌擠得滿滿當當,連放筷子的地兒都快沒了。
按例,三十這天要祭拜祖先。兩人端著刀頭、酒水還有香蠟燭錢去了傅家祖墳。傅氏夫婦的墓是挨在一起的,兩人到了一看,墳前有一堆還未燃盡的香火紙錢,顯然是二房一家已經來過了。傅石很嚴肅地將刀頭供在父母的墓前,然後點了蠟燭插上,舉著香恭敬地拜了三拜,又磕了三個頭,這才招呼何桃過來磕頭。
他在旁邊一邊燒紙錢一邊跟父母報備:“爹,娘,這個是我媳婦何桃。趁著今天帶她來給您二老磕頭,以後我們會帶著孩子來給你們磕頭。爹孃若地下有知也請安心了!”
傅石說的很認真,連帶著何桃也嚴肅了不少,跟著燒起紙錢說道:“公公,婆婆,我是你們兒媳婦何桃,傅石很好,你們放心,我們會好好過的。”
說完又挨著給傅家祖上的爺爺輩、曾祖輩的先祖上香磕頭,最後傅石點了炮仗,“噼噼啪啪”地一陣響完了,兩人才回家吃年夜飯去。
飯桌上雖然只有兩個人,依然吃得溫馨盡興,傅石嘴角一直掛著笑,何桃也跟著笑。
吃飽了,天也黑透了。因為要守歲,兩人也沒挪地方,就著矮桌烤火聊天,正說著建房子的事時,傅石一拍腦袋:“哎喲,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說完就站起來翻出了一罈酒。
“哎,我還以為你不喝酒的呢!”,這裡的男人但凡家裡日子還過得去的,都會時不時地來上一杯,比如說何家老爹、傅家二叔就是如此,但是何桃跟傅石成親差不多兩個月來都沒見傅石沾過一滴酒,她就以為他不喝酒的。
傅石笑眯眯地擺了兩個碗,滿上了遞給何桃一碗:“年夜飯必須有酒啊,越喝越有!我剛才給忘了。你也來點,這是青梅酒,不辣的。”
何桃吸吸鼻子聞了聞,果然有股梅子的清香,然後伸舌頭舔了嚐嚐,確實不辣,她在心底判斷這就其實就是酒精飲料。於是就很豪氣地端起碗,“咕嚕咕嚕”幾口,幹了!
“再來一碗?”,傅石問。
確實蠻好喝的!何桃舔舔嘴唇說:“嗯,再來一碗。”
傅石依言又給滿上了。兩個人就這麼烤著火喝著酒,喝吧喝吧突然就聽到四處鞭炮聲響起來了。
“快,快,快,接年了!”,何桃一翻爬起來就要往外走,結果連人都站不穩,歪歪斜斜差點就栽進火坑裡。
“媳婦,小心!”,傅石一把摟住她:“你這是喝多了?”
“不知道哎。。。。。。”,何桃搖搖腦袋回答。喝多了不是應該鬼話連篇或者矇頭大睡的嘛?可是她就覺得腦袋有點沉而已,應該不算是喝多了吧?
傅石一手摟著她,一手拎著鞭炮出了門。何桃眯起眼睛看向村子的方向,鞭炮聲噼裡啪啦地持續響,還有火光時隱時現。
真沒勁!還是煙花好看啊!她正扶著門框嫌棄的時候傅石點了炮仗,嚇得她一縮。
“沒事兒吧?”,傅石跑回來抱住她。
何桃很老實地點點頭,腦袋搖搖晃晃:“我現在確定我是喝多了。這酒喝著順口,沒想到後勁還挺大的,我現在覺得稀裡糊塗的!”
“我看你腦子還挺清楚的嘛!”,傅石覺得她思維清晰,說起話來還算有條有理的。
“就是喝多了!”,何桃先是腦袋晃,接著整個人都開始搖來晃去。
傅石乾脆將她一把抱起朝臥室走去:“反正也接了年了,睡吧!”
“為什麼啊,春節聯歡晚會還有一截兒呢?”,何桃鼓起腮。
“春啥?”,傅石沒聽明白。
何桃笑得像小狐狸:“不告訴你!”
“睡吧睡吧,真醉了!”,傅石把她往床上一放,就扯了被子給她蓋上。
“脫了衣服才能睡,”,她掙扎著爬起來,扯著衣服要解釦子,努力了幾下都沒解開,頭一抬衝傅石說:“石頭,幫我脫衣服,我醉了,解不開!”
傅石聽了立馬覺得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