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小盤,都不夠塞牙縫的!”
“我都沒吃飽呢!”,周可心跟著嘀咕道。
大周氏給氣得差點沒背過氣,冷哼哼地說:“不夠塞牙縫?你牙縫是護城河呢?多寬啊?”
一直專心看戲的何桃被這句話給逗樂了,實在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娘!”,何花一副“您這樣無理無腦為啥”的表情看了看大周氏,又扭頭瞪了何桃一眼。
飯後,何桃和傅石坐了一會子就藉口要回去給冬枝、冬葉換尿布早早地走了。回到家裡,何桃跟傅石坐在炕上說起在何家的事來。
“石頭今天你真棒!以後遇到這種事,我就放心了!”
傅石摸著她的手說:“我倒是不放心了,平時你對著我嘴巴挺厲害的呀,說得一套接一套的。咋被人欺負了也不知道還嘴的呀?”
“難道你想我跟她吵架啊?”,何桃拍了他一下,撅著嘴說:“難看死了,潑婦罵街!”
兩輩子加起來她都沒跟人吵過架呢!
“確實挺難看的。”,傅石想了想,又扯到孩子身上說:“咱以後可得好好教冬枝、冬葉,你姑姑家那個閨女真是……”
“沒教養?”,何桃問。
傅石點點頭:“咱們家的乖乖可千萬不能變成那樣!”
“是呀,要真成了他們那樣的,我都不知道該不該認她們!”,何桃想起大周氏、何花、周可心這老中青三代,真是讓人說不出話來。
只希望不是血脈遺傳的原因!
☆、第62章 年節(七)
大年初六;小保姆何蓮回到了大荒地;何桃很高興,終於能從“繁重的家務”中解脫了。
“小妹;你耳朵怎麼了?”;何桃心疼地看著何蓮紅腫的耳垂:“這是長凍瘡了?你沒有擦油脂嗎?”
村裡大多數人身上都有凍瘡;何桃離開張家時也是手腳生滿了凍瘡;手指腫得像蘿蔔一樣,一捂暖和了就癢得要命。她以前聽人說過,只要生過一次凍瘡;以後每年冬天都復發;所以入冬後她每天都用面脂擦手擦腳;做足了防護工作,何蓮也是被她要求著每天擦的;效果一直不錯。沒道理何蓮離開幾天就生凍瘡了啊,除非她自己忘了擦油脂。
“嗯,有幾天忘記了。”,何蓮有些心虛地看了何桃一眼,低著頭悶悶地回到道。她沒實話實說——其實是因為被大周氏扯傷了耳朵,油脂抹上也無濟於事。
其實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為啥沒把實情說出來,可能是覺得自己傻,明明知道大周氏貪財還不遮掩地把銀子帶到她面前;也可能是怕何桃和大周氏因此起了衝突,總之心裡亂七八糟的。
“你呀!”,何桃戳了她腦門一記:“早就跟你說過一定要記得的,以後可千萬不能忘了啊!”
“嗯!”,何蓮點點頭。
“咋了?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的樣子,是不是想多在家裡玩幾天?”,何桃摸摸她的腦袋,心想是不是太過壓榨小保姆了?
何蓮用力地搖搖頭,抬頭露出一個大笑臉,很誇張地說:“才不要呢!我可想冬枝、冬葉了!”
傅石適時地擠過來說了一句:“冬枝和冬葉也想你了,今晚上你帶他們倆睡吧!”
何桃踹了他一腳——能不能有點羞恥心啊!
傅石笑著摸了摸被何桃踹著地方。
何蓮看著無聲互動的夫妻二人,瞬時間就笑了起來,恢復了以往嘰嘰喳喳的樣子,跟他們倆說起過年期間的八卦來。
初二那天何蓮、何有梁跟著小陳氏回孃家去給外公外婆上墳,自然少不了去那個名義上的堂舅家陳德清家拜年。
為什麼說是名義上的堂舅呢,因為陳德清是小陳氏的親弟弟,只是剛出生不久就由族長做主過繼給了族內一對無子的夫妻做嗣子。小陳氏沒嫁人的時候經常偷偷跑去看這個小弟,姐弟兩之間不說親密,但是總歸沒有斷了聯絡。每年回家除了給父母上墳以外,就是為了跟這個弟弟見一面,用她的話說就是陳德清是她唯一的孃家人了。
這次陳德清告訴了小陳氏一個訊息,有人在省城見到陳德洪了!
陳德洪,小陳氏和陳德清的親大哥,二十年前自賣其身去了大戶人家當了家奴,一直以來音訊全無。
傳出這個訊息的是耳東村的陳大戶。陳大戶開春要嫁寶貝閨女,年前特意趕去省城置辦嫁妝,在銀店的時候正好遇到了為東家辦事的陳德洪。陳德清還向陳大戶打探過小陳氏的訊息,聽說她嫁到了姑婆家後,還說要給她捎信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