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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鳴想起往事,臉越來越黑,覺得自己和親爹兩個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居然讓一對刁僕欺瞞這麼多年!
傅石也不管他臉黑不黑,說完事以後就帶著何桃走了。
他們剛走,胡一鳴換了身衣服就去了縣衙,跟知縣在書房說了約半個時辰的話。第二天一大早,兩隊衙役分別出發,中午時分帶回了兩個五花大綁的老頭,以及兩車“贓物”。
“他們犯了啥事啊?”
“我聽說是胡大善人家的管家還有賬房,偷了胡家很多銀子……”
“這種人就該打,不仁不義!”
“哎喲,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就說呢,那個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呢!原來真是胡家的管家啊!”
“以前他多橫吶,仗勢欺人,現在,哼,活該,報應!”
衙役們的辦事效率很高,人犯一帶回來就直接押上了公堂。知縣驚堂木一拍,指著那些以管家和賬房的地位、財力完全不可能擁有的財物,以及縣衙存檔的屬於他們家人的田產、商鋪,粗略一算兩家的家產加起來居然有一萬兩之多,不管他們如何狡辯,知縣二話不說就定了長期偷盜主家財物的罪。當場捱了實實在在的三十大板,然後奄奄一息地被扔進了大牢,享受隨之而來的十年監禁——如果他們還有那個命活十年的話。
管家和賬房貪墨的銀子挪了個窩,進了知縣的口袋,胡一鳴出了氣,神清氣爽地上任去了。
☆、第110章 秋冬(一)
“傅石;你覺得咱們家是不是應該也建座大宅子?就好像胡家的房子那樣的,分個好幾進;七、八個小院子,那種才像是地主家呢!”
浴房裡水氣繚繞,何桃趴在燻蒸床上。床底是藥箱,藥箱下面支著個小爐子,用來加熱藥箱裡的湯藥,帶著藥味的水汽不停地散發出來,趴著的何桃渾身是汗,頭髮也溼了粘在臉上;渾身上下的面板泛著紅,看起來就跟煮熟了蝦沒什麼兩樣。
“你之前不是說了現在還不能張揚的嘛!”;傅石坐在旁邊的凳子上,手裡拿著帕子不停地擦汗。
何桃嫌一個人蒸著無聊,就非讓傅石也跟著一起,反正大夫說了的,這個燻蒸的藥是強身健的,男女都能用。
“也是。不過,建一間屋子總是可以的吧。冬枝、冬葉現在能爬很遠,過幾個月天冷了,冬天就不能在院子裡爬了,東屋和堂屋都太小了,他們爬不開啊。我想給他們修一間很大的屋子,就算他們學會走路了也能在屋子裡面跑來跑去那麼大的。夏天也可以在裡面玩的,太陽曬多了會變黑的,女孩子嘛白白嫩嫩的最好了。”
“行,沒問題,明個我就去村裡走一趟籌備籌備,天冷之前準定建起來。”傅石一聽是為了寶貝閨女們,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還有,咱們應該建個地窖。你看青山人就很聰明,村裡總是存了一批糧食的,萬一遇到災年的話,也不怕沒吃的。咱們雖然不缺銀子,就怕萬一遇到接連的災荒,有銀子也買不到糧食,那就慘了。”
“嗯,確實是的。我看,這一季稻香村那邊的糧食就可以運一部分過來先存著。”,傅石也同意了這個計劃。
於是,大荒地傅家第二次建房計劃就這麼確定下來了。
現在處於農閒時節,農事不多,也就是上田地晃晃看看莊稼的長勢,有沒有生蟲之類的,其餘時間嘛,男人們三、四個湊在一起,摸摸牌、喝兩口濁酒,女人們拿著針線活今天去你家坐坐,明天上我家坐坐,說說家長裡短的事情。
傅秋月就帶著走路還不穩當的容盼兒來大荒地做客了,傅石正好要去村裡找人,見面打了聲招呼就出門了。
“盼兒,你還記我嗎?還記得妹妹們嗎?”
容盼兒靦腆地躲在母親的後面,不管何桃怎麼逗,她就是咬著手指頭死活不肯出來。
“這孩子的性子也不知道隨了誰了,幾棒子打不出燜屁的。”,傅秋月一把將盼兒抱起,放在了雙胞胎旁邊說道:“去,跟妹妹們玩去,娘跟嬸嬸說話啊。”
容盼兒比較拘謹,叉著小腿站在一邊不敢靠近雙胞胎。雙胞胎見到小姐姐卻笑得特別歡,蹭蹭幾下爬到她腳邊,又是扯又是拉的,似乎是在邀請她一起玩。容盼兒弱弱地叫了一聲“妹妹”,又扭頭看了看自己娘,這才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抓起了一個布偶玩了起來。雙胞胎咿咿呀呀鬧了起來,何桃他們是聽不懂的,盼兒卻像是通譯專家一般跟他們交流起來:“你要這個嗎?啊,要吃不行的,這個不能吃的……”
小傢伙們玩到一起,何桃和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