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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王?他都把南三郡的封地給拱手奉上去了。
還是說,那個至高之位?
寧錦將腦子裡的不必要想法給剔除出去,心道,這些也不關她的事情。慕容長離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他們兩方也妨礙不到彼此的利益。
只是,若是慕容長離的目的是那個至高之位……該怎麼辦?寧錦在心裡這麼想著,她原先的本意是協助楚懌上位。若是慕容長離要橫插一手,肯定是楚懌強有力的對手。因為慕容長離太隱秘了,手下的勢力雖然不明瞭但也知道肯定不小。他們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真要比較起來,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寧錦把最壞的情況都想到了,卻不想還是沒猜到慕容長離的真正想要的。
不過,她竟然也沒有打算將慕容長離的真實身份給告發出去。或者說,連想到這一茬也沒想到。
慕容長離見寧錦沉思了這麼久,就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什麼。他也不去打擾寧錦,只是等著寧錦自己想清楚。
直到阿軒不耐煩,離開客棧去見他新在武林大會上勾搭上的大魔女。寧錦才開口問道:“你不是慕容世子,對不對?”
慕容長離並沒有否認,輕笑一聲,“你早就在懷疑了,忍到現在才說出口也不容易。”
寧錦抿了抿唇,說道:“以前只是懷疑,而現在是確定。”
因為夢境的緣故,寧錦的心思有些敏感。所以在一開始,就有些不相信什麼慕容世子因為悲慟過度的原因而性格大變。在她看來,性格這玩意兒,是需要從小磨練出來的,而非一時一事可以改變。
就像她做的那場夢。
夢外一月,夢中十年。十年的時間,才讓她不得不在一夕間更加成熟。
“那你……是什麼人?”寧錦終究還是忍耐不住問了出來。
慕容長離笑了笑,模稜兩可的說道:“我不曾隱瞞過你,也不會親口告訴你,這一切還得需要你親自探尋。”
寧錦皺了皺眉,說道:“就這麼信任我?”
慕容長離握住她冰涼的手指,“因為我曾經騙了一個人六年,之後就承諾過永遠不會對她說謊。”
儘管那個人現在還記不起。
寧錦不自在的抽回手指,抿了抿唇提醒他說:“世子不要記錯人了,我是寧錦。”
慕容長離重複了之前的那句話,“你是你,她是她,我分得很清楚。”
“那就再好不過。”
寧錦斂下心裡不舒服的感覺,問道:“世子總得讓我知道你的真實名字吧,不然叫假名字挺不舒服的。”
慕容長離說道:“祈年。”
寧錦重複了一遍:“祈年、祈年,祈禱來年?”
很顯然,依舊是沒有姓氏。
“我記住了。”
兩人談完後,寧錦又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去看熱鬧的武林大會了。似乎一點兒都沒被慕容長離的問題給困擾住。
不過,這僅僅只是外表,她偽裝的再平淡,也掩飾不住心裡的驚濤駭浪。
想想也是,一個人能以真容扮演成楚國有實權有封地的世子,而且還不被任何人發現,無論是他本身的勢力,還是個人能力,都不可小覷。
武林大會越到後面,越是精彩,可寧錦卻沒了多少興致。
慕容長離也看得出寧錦的異樣,往往是盯著一個賽臺能盯很長時間,眼眸不聚焦,明顯的在想心事。但他也不打算現在就告訴寧錦,總得等到一個合適的時間。
因為,寧錦不信他。
作為武林大會的忠實觀眾,寧錦在毒藍蓮還沒成熟的期間,白天呆在樹上看比試,天黑時就回慕容長離在丹陽郡的那處宅子。
但慕容長離就沒有這種閒心了,他在陪了寧錦的第二天時,就突然有事離開了。而且順便把他那個七分相的弟弟阿軒也給帶走了。
接著,整整一個多月,寧錦都沒再見到慕容長離。要不是慕容長離每隔三日給她寫封信,她真要以為慕容長離憑空消失了。
武林大會接近尾聲,淘汰的只剩下十人時,慕容長離回來了。此時的寧錦還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她隨著大家壓了賭注,當然也不多,只是圖個樂子而已。
她押得是一個比較冷門的,沒多少人看好,一個使劍的青年人,看模樣還沒過而立之年,在一堆大叔大爺級的人物中,顯得十分扎眼。也正是因為年齡的問題,他的名字面前只有零零星星的碎銀子。
彼時,跟在寧錦旁邊的保護她的柯孟大哥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