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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神經病都會鬧掰。
我和夠多的人鬧掰了,不需要再來一個。
傀儡師的傷說重那是真的重,可癒合起來不要太輕鬆,只要給材料就能修好。我秉承反正殺都殺了的思想,在傀儡師甦醒後提供了大量新鮮且不缺胳膊斷腿內臟受損的屍體。
然後,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概是因為我們住在一起,我又尤其慷概,傀儡師對我的態度漸漸好起來了,搞得我有點不好意思再怎麼頤氣指使地要求傀儡師給我做一個瑪麗蘇人偶。
怎麼說呢,傀儡師有點像是吹毛求疵的那種老手藝人。你要一個更換了全身上下全部器官,有沒有更換靈魂不明的傀儡師,去做一個低階的人偶,就像是要求一個國畫大師用毛筆畫一個圈兒那樣,那是很侮辱人的。
我不喜歡侮辱人,所以也就提了幾句。我也不知道傀儡師有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很快我們就在一場追殺裡分開了,並且再沒有過相遇。
這個七彩眼睛的人偶讓我有某種猜測,但我懶得去深思事情到底有沒有如我所想。她遞來手中小巧的酒杯,我就接過,仰頭猛灌了幾口。
第一感覺是……太香了。
酒是揮發性的液體,許多人喝度數高的白酒應當都有這樣的感受,在酒杯湊近自己之前,口中已經能感受到杯子裡的酒液的香氣。
在舌頭接觸到這杯米酒之前,我已經在舌尖上嚐到了一股很甜的酒香。這種甜是相對於烈酒而言的,甜中又微微帶有酸味,香氣也不刺鼻,而是柔和的、溫暖的,嗅一下,就感覺身上熱了起來。
但酒本身比我想象得要烈得多,或者說和它極具欺騙性的柔和香氣不同,酒水本身猛烈得像是火山噴發,這幾口酒喝下去,簡直像是岩漿淌進了喉嚨!
燙!吞下火球一樣的滾燙!
香!因為滾燙而愈發灼熱的芳香!
這團香氣像是在胃裡燃燒,源源不斷地散發出來,和周圍的空氣衝撞、融合,然後像是火焰將木柴燒成了木炭,火舌搖曳的明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木炭中緩緩發熱的闇火,然而這闇火被包裹在最中央,卻比它外放的時候來得更為狂肆和安靜——
滾燙中,最初時候柔和的甜意在灼燒的襯托下漸漸滲透了感官,比起先聲奪人的灼燒感,這甜意來得太過平和,卻有摧枯拉朽之勢,像是將人從頭到腳粗暴地洗刷過後送上溫度正好的溫泉,舒適讓人變得遲鈍,只願意享受這一刻的甘甜。
而後是更為暴虐的滾燙!
像是火焰燃燒到最後一刻的反撲!像是巨浪升高到極致後轟然坍塌!
這米酒瘋狂地在口中燒盡了最後的餘韻,走得乾乾淨淨,再感受口腔和胃部時,我只覺神清氣爽,身周不留下半點的酒氣。
而那人偶也走了,徒留我手中的酒杯,和關於她的七彩瞳孔的記憶。
嗯,大概是她。那什麼器官不說吧,至少在外表上她明顯使用了女性模板。
這杯子大概是送我了,我愉快地收下了這份禮物。
水杏這時候終於端著一碟子什麼一臉晦氣地從廚房裡出來,毫不客氣地坐到我對面,把東西推給我:“吃吧,桃花酥。”
我拈了一塊兒吃,覺得這傢伙果真廚藝絕倫,這麼一道經典到沒什麼改進餘地的甜點她都在短時間內缺這缺那地做出來了,而且味道還相當不錯,桃花的本質完全保留下來了,不甜,可是味道非常濃郁。
在我吃的時候水杏一個勁兒盯著我看。
我心情又好起來了,問她:“你看我做什麼?”
“看你是個什麼怪胎。”她面無表情,“怎麼誰都認識你?你瞅你的龍鱗,那位道長對你的關注,還有剛走的前輩,我們統共就那麼幾個從古到今活下來的老怪物,怎麼感覺個個都認識你?認識你不說吧,這態度,對親女兒都沒這樣的。”
我想了想,“也是,一般沒上趕著討好親女兒的。”
她拔高音調:“你也知道他們在討好你!”
這蠢問題我都懶得理她。廢話,我當然知道,我回來之後全天下都在討好我,只不過這三個做得特別讓我滿意。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想寫美食文了。
這個時間寫這個太折磨人了,害作者開了一袋辣條吃。
辣條配酒,你值得擁有【微笑
以及作者提示一下吧,反正都寫到這裡了,念想一一得到滿足像不像……再說就說透了,說透了最沒意思。
以及作者才發現那啥封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