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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我保證她父親不會再提起類似的訂婚事件,幫她買了機票,一直把她送上飛機。”他說,“你直接帶她過來有欠考慮,再不回去,她的父親恐怕就要報警了。”
我嗤笑:“什麼叫有欠考慮……我壓根兒沒考慮。”
說著,我把熱茶一飲而盡,又咂了咂嘴,覺得我果然還是學不會品茶。
他像是看出我在想什麼似的說:“這茶是一次性茶包泡出來的,不是你的問題。”
……你把話說盡了我還能說什麼好呢。
他說:“你知道俄羅斯的芭蕾舞劇特別優秀嗎?”
我用眼神示意他少賣關子愛說說不說我就滾了。
他說:“有一個劇團正在世界巡演,最近正好到我們市,今晚在東區的大劇院有他們的經典劇目《天鵝湖》上映。我有兩張票,去嗎?”
雖然他的語氣沒什麼起伏,但我還是從最後兩個字中聽出了“約嗎”的不懷好意。
經過一秒鐘的深思熟慮後我果斷答應了:“什麼時間?”
他微微一笑:“吃完飯再過去,剛剛好——你想吃什麼?火鍋?”
自古套路得人心,火鍋完全瓦解了我的全部防線,我回答得斬釘截鐵:“走著!”
不管陳玠是要打什麼主意,歌劇牢牢抓住了我的興致不說,火鍋使我無法抵抗的美食。吃了三千年的清湯寡水之後,熱辣辣的川菜系列全部都成了我的新寵,原先我的口味偏甜,現在倒是無辣不歡了。
然而從我回來到今天,我一直沒有怎麼實際地表現出這一點,也沒有特地跑去吃過火鍋,只不過多吃了幾次麻辣燙而已。
陳玠下樓開車,我在一邊兒等著,忽然覺出幾分不對來……我們倆的氣氛怎麼變得這麼和諧了,一起去吃飯看歌劇整得跟約會沒什麼兩樣,我還乖乖在這兒等他去開車。
說起約會這個詞真是怪異得不像話。
我和陳玠之間當然沒有那種粉紅色的小泡泡了,多數時候我們倆都是一臉嚴肅地對坐,活似什麼靜坐示威活動的領頭人。陳玠這麼遷就我的喜好,只能說是有什麼特殊原因,例如有什麼壞訊息要告訴我,說之前先想法子讓我開心下什麼的。
和尚都這麼對付人,當年海明就這麼哄我。陳玠他不是和尚勝似和尚,一個套路。
我們去吃了變態辣的火鍋,喝了綠豆湯,一路上沒有說說笑笑,但我驚奇地發現,面對一鍋子紅油紅得發黑的火鍋,陳玠下筷子毫不含糊,吃得臉色通紅,額頭髮汗,猛灌冰檸檬水也不肯停下。
哎喲,還是同辣中人。
進劇場的時候,樓下已經坐滿了人。
作者有話要說: 陳玠的戲份快要完啦。
第93章
金燈環繞、紅椅林立,十數米高的恢弘穹頂,萬千燈光猶如上個世紀的蠟燭般微紅,灑下時暈染出金紅交織的日落之色,彷彿下一秒就會滴落紅色的燭油。不知為何,場面竟有種說不出的華麗。
樓下人頭湧動,容納瞭如此之多的觀眾,劇場內依然稱得上安靜。
我們的位置在二樓,不誇張地說,在這個廣場一般廣闊的大劇場內擁有最佳視野——儘管以我的眼力,即使坐在最為偏僻的位置,也能將臺上每位表演者臉頰上肌肉的微小牽動看得一清二楚。
這部歌劇似乎有很好的宣傳,而且也應該具有相當的實力,否則不能解釋這種盛況空前。
不過也說不準,我不瞭解這個,發表意見好像有些不太恰當。在今天之前我去過的與這裡最為相似的場所也不過是電影院裡的巨幕廳,更是對歌劇、戲劇之類的東西一竅不通,人生中看完的帶“劇”字的玩意兒除開某某動漫劇場版就只有一部不知道講了什麼的京劇,還是當初學校裡強制學生參加的活動。
印象最為深刻的就是校領導發表又臭又長的講話時全部學生都全神貫注,因為這位領導是個地中海,留長了腦袋側邊的頭髮覆蓋在中間那塊兒光地上。講話前不知是哪兒吹來一股妖風,把領導的這縷長髮吹落在耳畔,那魔性的畫風迄今都是我們這屆同學拉關係的利器,和同校的人一講,準能得到心照不宣的笑容。
我看了一會兒樓下,又掏出手機刷了一會兒。陳玠對此毫無反應,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平視前方,臉上無悲無喜,就像一起來看歌劇的提議不是他做出的來的一樣。
這種置身事外的態度雖然有點奇怪,卻也不出我所料。在我心裡他就是這樣才對,這個反應才是正常的反應,先前的無論是溫和還是體貼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