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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仰頭看著我,默默拍打著尾巴。這姿態裡透露出小生靈的佔有。欲,好像無時無刻都要盯住我才放心……但這麼多年了,無論我養過什麼,先離開的都不是我。
“我不養貓。”我對它解釋,也不在乎它是否能聽懂,“我現在連仙人掌都不養,所以你還是回家吧,我不會帶你回去的。”
說完這句話我就走了。
我還要吃早飯,吃完了去上班。
工作走上正軌之後我幾乎有種自己已經是正式員工的錯覺,而且無論是法務部的老員工,還是其他部門過來串門的同事,話裡話外都是我一定會被留下的篤定。
但我的實習期其實只有一個月,眼看著這一個月漸漸完了,有人打聽我什麼時候轉成正式員工,提議說到時候聚一聚,而面對類似的熱情邀約,我表現得十動然拒:“這個寒假過完我上大三,大三的課還不少,要正式加入也得等我畢業吧?”
“不是吧?你這大二的寒假吶?”有人噴了。
“大二就這麼厲害,嘖嘖,感覺我大二天天就是上網打遊戲。”
“你不組建了一個工作室做代練嗎?”立刻有人反駁,“我記得你上次喝多了報了日收益,好像是……”
話題馬上就被轉移了,一堆人圍過去起鬨:“多少?說!說出來饒你不死!”
被群起而攻之的傢伙一邊連連討饒,一邊不動聲色地往門口擠,沒一會兒功夫就從包圍圈裡掙脫出來,帶著囂張的笑聲遠離了戰場。眾人正鬧騰得起勁,怎麼能讓他怎麼輕易就離開,一擁而上著追去了。
法務部裡恢復了平靜。
我算了算,一個月的實習期就剩下最後三天,這三天一過去,我就又是自由自在的無業遊民了。
不過繼續住在附近也沒事,畢竟房子我很滿意,一口氣付了一年的租金。
再過不久就要過年了,爸媽也快回來了吧?我想起來他們,心裡竟有些惆悵,好像隔著毛玻璃去辨認一個熟悉的人,一切特徵都似是而非。
回來之後我一直避免思念他們,因為在穿越之後我其實也沒怎麼想起他們過。這並不是因為我不愛我的爸媽,最關鍵的一點在於,我早就習慣了沒有他們陪伴的日子,也缺乏在困難時刻尋找他們的思想。
有時候想想,像我這麼一個活得順風順水的人居然不習慣依賴任何人,也挺有意思的。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交接了手上的工作,又向來電關心的老師彙報了工作情況,答應下次放假還過來實習之後,我一身輕鬆地回到租的房子裡,準備出門吃過飯之後再作打算。
在我實施計劃之前,接到了諸肖禹的電話——我還以為她準備對我在她家公司實習這件事就這麼裝聾作啞下去,結果她大概是扛不住父親和妹妹的催促,還是來找我了。
電話對面的聲音倒也沒什麼不情不願:“聽說你來我們公司實習了?”
“好像是你批准的,經理。”
“……既然你加入我們公司了,”她無視我“餵我只是過來實習了一個月”的發言,“看在你幫了我們家大忙的份上,我請你吃飯。”
“吃什麼?”我問。
“你愛吃什麼吃什麼行了吧!”她隱隱有些磨牙,“吃白食還這麼挑剔?”
我沉吟:“你這態度很有問題啊,怎麼說我也是你爸的救命恩人,怎麼頭一回見面起你就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跟我妹妹來神神鬼鬼那一套就算了,我爸好了那是醫生盡心盡力,不過你勉強算是給小堯吃了定心丸……關鍵你倒是頭一回見面不要動刀子啊!”
我覺得有必要維護我的形象:“我也沒真的做什麼。”
“我謝謝你了,看過你瞪誰誰暴斃的影片之後我覺得你這人是真邪門兒,我謝謝你饒我和我朋友一命!”
“哦,你是說那天在樓上看見我動刀的人?”我搜尋著記憶,在腦中找到了兩個長得一般的男人的臉,“沒事,他們沒證據的。”
他們有證據其實我也不會做什麼,最多警告一下。
我和諸肖禹進行了一番愉快的交談,最後我拒絕了她的邀請。
因為我是打算帶楚博雅去吃飯的,距離上次的不歡而散過去了好幾天了,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上一頓沒帶他吃好。而且我也有一點點好奇他原本計劃帶我去哪裡,還有他準備帶我去吃什麼。
諸肖禹死活要從我這裡要一個原因,好回去跟父親和妹妹解釋為什麼沒有請到我。對此我一猜就知道理由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