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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一路追趕,捉拿逆賊,請小姐莫要難為末將。”
“什麼逆賊?”扶疏厲聲道,神情再不若方才面對孩子時的溫和,“楚帥一生為國,忠心不二,說楚帥要造反,不管別人如何,我姬扶疏是斷然不信的!更不要說,他還是個無辜的孩子罷了!”
明明楚將軍忠君為國戎馬一生,更兼義薄雲天、俠肝義膽——
從小聽多了楚無傷的英雄事蹟,這位大元帥一直是扶疏除爹爹外最為崇拜的人,更不要說娘因生下自己後體弱,整日纏綿病榻,所用藥物,更是均須邊關天碭山上的靈虉草做藥引。
雖是派出家中侍衛前去採摘,可那草生長期卻是極短,且根本不能在山莊裡栽種成活,往往好不容易趕過去時,那些靈虉草已經因太過乾枯而失去了藥效。楚無傷聽說後,每每親自上山採藥,又讓手下快馬加鞭送到莊裡。
這樣一個連一位陌生人都全力救助的熱心人,怎麼可能會做出謀逆之事?
聽扶疏如此說,那本是絕望的蜷縮在青巖懷裡的孩子眼睛倏地閃出一抹神采,眼裡閃過一抹淚霧,卻忽然想到什麼,又仰起頭,用力的把眼中的淚逼了回去,無比悲傷的瞧著扶疏不過清秀的小臉。
“至於恭親王,”扶疏傲然道,“你以為我表哥也是和你們這些宵小一般善惡不分嗎?待會兒我會親自去找表哥,請他出面為楚家主持公道!青巖,你只管走,有表哥在,我看那個敢傷我!”
恭親王齊淵正是扶疏的表哥,也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兒子、目前已經公認會被立為太子之外,還是姬扶疏的表哥——齊淵的母親徐安貞本是罪臣之女,後得蒙姬家少夫人所救,並認為義妹。
和扶疏頂多算得上清秀的面容比起來,齊淵相貌生的極好,端的是風流倜儻、俊美異常,而且對扶疏很是愛護,兩人自幼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然後在扶疏及笄時順利定下婚約。
若不是三年前扶疏母親病故,那這會兒,扶疏已經是名副其實的恭親王妃了!
龔瀾聞言也不由躊躇,狠狠的瞪了眼青巖懷裡的孩子,怪不得這小兔崽子沒命的往神農山莊跑,合著早料定姬小姐會給他撐腰!
正自拿不定主意,,那邊青巖已經徑直抱著孩子轉身要走,龔瀾一驚,忙要喝止,卻見扶疏手一翻,一隻釵子赫然出現在手中,龔瀾忙往後面一跳,哪知扶疏卻是把那釵子對準了自己的咽喉:
“龔瀾,我看你們誰敢上前一步!”
龔瀾嚇得立馬站住腳,旁邊的那些士兵更是大驚,甚至個別士兵不自覺的護在扶疏身前——
和這些將軍老爺不一樣,他們薪俸微薄,家人若想填飽肚子,是決計離不了神農山莊的,將軍有很多,姬家的傳人目前可就只這麼一個了!
龔瀾雖是臉色憤恨不平,卻果然站住腳——眼前女子委實身份太過特殊,不要說她已是恭親王府準王妃,十日後就將和王爺大婚,便是她神農氏最後一個傳人的身份,就是自己惹不起的!
別看皇上目前老邁昏庸,可要聽說自己逼死了姬扶疏,怕是最不濟也必然會取了自己的項上人頭來平天下人之憤!
竟是隻能眼睜睜的瞧著青巖抱著那孩子消失在無盡蒼茫中!
“真是飯桶!”太過憤怒,齊淵漂亮的臉龐甚至都有些扭曲。
龔瀾嚇得“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苦著臉道:
“王爺,不是末將不盡心,實在是……”
當下將扶疏拿釵子指著喉嚨威逼自己的事說了一遍,“末將也是擔心會傷了姬小姐……”
“傷了她又如何”齊淵神情猙獰,“本王不信,依你的身手,連一個姬扶疏都拿捏不住!”
重重的喘了口粗氣:
“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一定要把楚家幼子的項上人頭送到我面前來,否則,就拿你的人頭來換!”
所謂斬草除根,既然下了這麼大血本扳倒了楚無傷,自己可絕不會婦人之仁,留下那個小兔崽子讓自己寢食難安。
說完就直接把龔瀾給趕了出去。
直到站在府門外,龔瀾才想到,自己好像忘了跟王爺回稟,姬小姐說,她會來王府。
算了,龔瀾撥轉馬頭認命的再次帶人往城外而去,別看王爺現在這麼狠,真等姬家小姐到了,肯定又會百般哄著,倒是自己,不能捉回楚家那小子的話,王爺說不定真會要了自己的人頭。
“表哥——”龔瀾剛離開,一個一身粉色宮裝身姿綽約的女子就端了個托盤緩步來至齊淵房間內。
女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