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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喬寨,有什麼喜事嗎?”
齊東明的婚事明顯泡湯了,實在想不通,還有什麼事是讓整個天喬寨都歡天喜地的。
被人從婚宴上丟出來這樣丟人的事都經歷了,姬木枋也就不顧形象什麼了,頹然坐在姬木枋身側:“聽說他們已經有三十年未有人出任的會首職位已經有了著落。寨主府傳出訊息,要大擺十天的流水宴。”
語氣裡是明顯的豔羨和嫉恨。
本來齊家已經答應,一旦扳倒木家,掌管天喬寨,就拿出寨裡財富的三分之一來饋贈神農山莊,原以為可以發一筆大財的,再沒料到卻是這麼個結果——
齊東明心性大變,竟於婚宴之上出手格殺了齊英,現在別說佔據天喬寨了,怕是整個齊府也萬劫不復了。
便是自己等人,若非出自神農山莊,性命也必然會交待在這裡。
“會首?”姬木枋愣了一下,只覺腦海裡似是有什麼極重要的東西一閃而過,再去回想,卻無論如何想不出來。
“是啊,會首。”姬青崖越發沮喪,“果然不愧是惡名遠揚的木家!也不知是什麼樣老奸巨猾的厲害人物,竟能坑的齊東明至此。”
十年的籌謀,竟是就此毀於一旦不說,堂堂郡王府長子,竟是淪落到別人男寵的地步。
姬木枋越發頭疼,喘了口粗氣打斷姬青崖:
“木家人,怎麼說?”要想採擷血蘭,必得向天喬寨借道,只是眼下這般情形……
“還能怎麼說?”姬青崖手指緊了下,“讓我們,馬上,離開天喬寨,不得逗留,最遲天黑前,就離開天喬寨的管轄範圍——”
其實人家原話說的才不是離開,而是“滾出”。
“否則,殺無赦——”
“走吧——”雖還是渾身不舒服,姬木枋仍強打精神站了起來——這裡可是天下第一凶地天喬寨,招惹了他們,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還是趕緊離開再想其他摺子吧。
走了一下又停住:“可有楚雁南一行人的訊息?”
“他們?”姬青崖神情不屑的撇了撇嘴,“誰知道現在還在哪個山旮旯裡晃呢,說不好現在還沒到天喬寨呢。”
楚雁南再兇悍又如何,不過帶了兩個菜鳥,就想和神農山莊比拼嗎?竟然又有些幸災樂禍,自己等人被趕出天喬寨又怎麼樣,楚雁南他們卻是連進也別想進來。
下一刻卻忽然眼睛睜得溜圓,抖著手指指向對面一行人:
“楚,楚雁南?!”
不敢相信的揉了下自己眼睛,可不正是楚雁南幾個和一個穿金帶玉瞧著就富貴無比的十五六歲的少年郎,正有說有笑的走過來。
姬木枋眼睛卻是直接掠過楚雁南,停留在他身邊的清麗女孩身上,神情中有著連自己也沒察覺的忌憚和惶惑。
感覺到有人注視的眼神,扶疏疑惑的轉過頭來,正瞧見姬木枋和姬青崖兩個。見扶疏停住,其他人也都跟著站住腳,待看見姬木枋二人,神情均明顯有些不悅。只是扶疏不開口,其他人便也不說一句話。
扶疏毫不迴避的迎上姬木枋的目光,待看到對方有些慌張的移開眼,才轉過身來,喃喃道:
“好像,還真是有些餓了呢。”
扶疏一離開,其他人也跟著離去,一行人徑直進了木府。
姬青崖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跟他們被驅逐出去不同,楚雁南等幾人竟是成了木府的座上嘉賓。
姬木枋卻是拉住旁邊經過的一個寨民,指了下和扶疏幾個走在一起的金袍少年:
“老哥可識得那位是——”
“你不認識?”那人明顯很是詫異,上下打量了姬木枋幾眼,神情頓時就有些輕視——哪裡跑出來的土包子,竟然連木府少主木子清公子都不認識!
“那是小郎君木子清木公子……”
“木子清?金蛇郎君?!”姬木枋尚未開口,姬青崖先倒抽了一口冷氣,明明自己那日聽齊東明說的清楚,木子清著了齊家和神農山莊的道,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可方才瞧著,別說快燒焦的臉了,連一頭青絲都沒有少半根!
“他,不是,受傷了嗎?”
“受傷?”那寨民明顯有些吃驚,半晌卻又搖搖頭,帶著無比的崇拜道,“你開什麼玩笑,小郎君那樣的人怎麼會受傷?再說,即便受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聽說,咱們新會首大人可是和神仙相仿,偌大的天喬林都整治的好,還有木大小姐,也都是他救過來的……”
“你見過新會首大人嗎?”姬木枋忽然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