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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忠厚老實與人為善,從不曾作奸犯科,委實冤枉的緊,還請大人能明示,要怎樣才能放我大哥出來?”
心裡卻知道,事情怕是有些不妙。
這都已經五天了,大師兄那裡自己本就沒抱什麼希望,沒有訊息也在情理之中。自己本想著好歹救了齊灝一命,便是挾恩圖報,讓他放了大哥出來也在情理之中,正準備再去軍營尋找齊灝,正好碰到周英,言談間卻提到,齊灝根本不在軍營,而是歇在連州府。
說道家寶的這無妄之災,周英也很是撓頭,本身大齊就有嚴律,軍中將領絕不許插手地方庶務。更不要說陸家寶還是以忤逆賢王爺的罪名被抓進來的!除非齊灝開口,怕是其他人絕不敢輕易放家寶出來。
扶疏雖是著急上火,唯恐大哥會在牢裡被人欺負,卻也不甚擔心——看在靈虉草的份上,那齊灝怎麼也不應該把事情做得太絕。
哪知在府衙外守了好幾天,別說齊灝,就是莫平莫方也沒看到影子!正自頭疼如何進入府衙見到齊灝,剛巧,張彪來家裡賠罪了。
張彪,就是那日夥同陸家成到扶疏家的那位捕頭,當日灰溜溜的趁亂離開後,回了府衙小心打聽才知道,陸扶疏說的竟然是真的。
當初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陸家平早已經跌落高崖、死於非命了,你說死了也就死了唄,還不知為何,竟同時得罪了神農山莊和賢王爺兩家人,這樣兩尊大佛齊齊怪罪下來,府尹大人自然不敢怠慢,才會派人立馬鎖拿了其餘家人。
自然,張彪絕沒有想到,扶疏不但親歷了事件的整個過程,更在這件事中起到了關鍵的作用。照張彪想來,那個小丫頭委實少見的早慧,可能知道這麼多,也大抵是聽那位商爺所言。
只是僅此一點,也夠讓張彪膽戰心驚了,沒看見陸家平得罪神農山莊後竟然禍及家人!那陸清源家明顯跟那位大內侍衛都要恭請的高人關係匪淺,自己還是識時務些,萬事小心為妙。
就隨便買了幾斤點心,親自到陸家賠罪。哪知這家人也是知趣的,不但沒收下禮物,還奉上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目的只有一個,請張彪代為周旋,救陸家寶出來,最不濟,能幫他們進入府衙,見一下賢王。
張彪那日離開陸家時,曾親耳聽見商嵐說會代他們求情,說不好不用自己出力,一兩天內,府尹大人就會下令把人給放了,到時既化解了之前的恩怨,又落個順水人情,還有銀子可拿,可不算是一大美事?更何況人家也說了,即便自己沒辦法救出陸家寶也沒關係,只要能幫助他們進入府衙也可。
以自己今時今日的地位,帶個把人去一趟府尹府邸,又豈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到時胡亂想個名目送進府去也就罷了。
誰承想,上面一直沒提過如何發落那陸家寶,張彪掂量了下自己的斤兩,到了也沒敢在府尹面前幫著轉圜,左思右想之下,覺得還是把那陸扶疏送進府衙見賢王更容易些——
他的姘頭李大娘,正好是府裡的廚娘,也經常出來採買蔬菜,帶進去個把人,應該不成問題。
哪知剛把自己的意思一說,姘頭唬的臉色都變了:
“你個殺千刀的,可莫要害我!”
卻是昨兒個,小姐才把府中所有奴才集合在一處,並當眾撂下話來,這幾日,府中任一個奴才都不許從外面帶陌生女子尤其是十多歲的女孩子進來,若有人膽敢違抗,一律發賣出去。
“這錢你們拿回去,另請高明吧,張某是無能為力了!”所謂縣官不如現管,張彪可不願意為了幾個可能有門路的陌生人得罪府尹家的大小姐。
扶疏忙使了個眼色,悄悄伸出兩個指頭,陸清源本待要把銀子給揣起來,趕緊又把銀子塞回張彪手裡——這回不是一百兩,而變成二百兩了!
心裡卻是不住打鼓,這二百兩銀子,不會打水漂了吧?
“哎喲,這怎麼好——”張彪眼睛倏地一亮,這麼一大筆錢,可足夠自己在連州城買個好些的院子了!半晌終於道,“好吧,我透個底給你們,你們家這位小娘子——”
手一指扶疏,壓低嗓門道:
“是不是,得罪過我們尹府尹家的大小姐?”
“尹家的大小姐?”扶疏一愣,“不會呀,這之前,我根本從未曾和府尹大人一家有過任何交集。”
“可大小姐的話,明明就是針對著你。”張彪也很是疑惑,把姘頭的話學了一遍,“我看小娘子的年紀,也就在十歲左右吧?”
扶疏越發摸不著頭腦,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張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