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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那匪人吃痛不過,疼的連聲尖叫,抬手就把小虎丟了出去,同時舉起手中的大刀,“兔崽子,敢咬我,爺這就送你和你老子作伴——”
耳邊卻忽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利箭破空的嗡嗡聲,頓時覺得不妙,忙要回頭去看,卻一頭栽倒在地,大睜著雙眼愣愣的瞧著破胸而出的一簇箭尖,似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竟會這般死去。
“誰?”為首的刀疤臉匪徒嚇了一跳,忙回頭瞧去,卻是一個身材頎長器宇軒昂的三十多歲漢子正騎著馬如飛而至,而更不可思議的是,明明馬匹上下起伏顛簸的緊,那人卻不停的拉弓射箭,不過轉瞬間,自己這邊又有好幾人先後倒地。
“快停下——”這裡明明人跡罕至,瞧這人的模樣,明顯應和這戶農家相識,眼瞅著來者身後煙塵滾滾,明顯還有大批手下即將到來,刀疤臉大驚之下,厲聲道,“再敢上前一步,我就送這些人統統——”
話音未落,陸天麟手一鬆,又一枝利箭朝著刀疤臉的面門射來,刀疤臉唬的臉都白了,忙抬起大刀想要去擋,哪知甫一觸到利箭,整個人便如遭巨錘,竟是被撞得飛出去幾丈遠,最後更是一頭撞在旁邊一塊兒巨石上,頓時腦漿迸裂,一命嗚呼。
那些匪人頓時齊齊失語——方才打殺謝家人時只覺快意無比,眼下卻無比真切的感受到了死亡逼近的恐懼,再顧不得謝家老小,打了個呼哨,轉身就想跑。
陸天麟卻已經飛馬來至近前,待看清那滿地的鮮血及謝家一門的慘象,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渾身的殺氣似是能夠溢位來一般,手裡弓箭連發,只聽幾聲噗噗噗的鈍響,又有幾名匪徒仰面倒在地上,無一例外全是被一箭穿心而死——
這些摩羅族人竟敢跑到大齊的境內如此虐殺百姓,簡直該死至極!
而當初,女兒是不是也曾經這樣近距離體會過差點兒被虐殺的痛苦?
眼前種種最大限度的激起了陸天麟身上的獵殺者特性,取下馬前懸掛的方天畫戟,衝入匪人叢中,手落處,瞬時一片血肉翻飛,而穿行於血雨中的陸天麟黑髮飄揚、猶如來自地府的修羅,毫不留情的收割著這群匪人的性命。
那些匪人平日裡不過仗著人多勢眾欺負人罷了,何曾見過這樣漫天血雨的可怖景象,直嚇得兩腿都在打哆嗦。
“你是,大齊戰神,陸天麟?”一個匪人忽然直著嗓子怪叫一聲。
陸天麟?一個勉強舞刀想要反抗的匪徒,明明已經到了陸天麟馬前,聞言激靈靈打了個寒戰,別說打了,竟是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陸天麟啊,那可是大齊的戰神,別說他們這些小嘍囉,就是大汗都不是對手。
扭頭就想跑,陸天麟怎肯放過他?當即猿臂長伸,方天畫戟兜頭砸下,那人一聲不吭的就栽倒在地……
等柳河一眾人等趕到時,地上除了亂劈八糟或被殺或重傷倒地的,這次來的摩羅族匪徒竟是無一逃亡,說是全軍覆沒也不為過。
——大帥,您吃肉好歹也讓我們喝口湯啊,有您這麼幹的嗎,這麼多匪徒愣是殺了個底兒朝天,竟然一個也沒給我們留下。
“陳乾,你快去幫老伯一家人瞧瞧——”陸天麟忽然一頓,卻是外面又傳來了一陣噠噠的馬蹄聲。
李春成一樂,敢情這些兔崽子們還有援兵呢,正好,便宜了自己。
忙一夾馬腹,就要上前迎戰,卻在看清來人是誰時愣了一下:
“咦,孫彪,怎麼是你?”
“我來找大帥的。”孫彪神情焦灼,從昨日離開軍營,孫彪一路走一路打探,好不容易才尋到這裡,“昨兒個斥候來報,說是摩羅族大軍緊逼邊境,可那張顯——”
當下把當時的情形轉述了一遍。
李春成也聽出情形不妙,再不敢耽擱,忙引領著孫彪去尋陸天麟,剛進小院,迎面卻正碰見陸天麟牽著馬出來,沉聲道:
“陳乾領著一幾個人把這裡安置一下,其餘人馬上跟我回營——”
卻是方才已經審問了活捉的匪徒才知道,就在前幾天,摩羅族突然爆發瘟疫,所有牲畜幾日間就折了一半還多!又聽了孫彪和李春成的對話,馬上意識到,摩羅族人此次來犯絕不是做做樣子,一場大戰怕是在即。
哪知一行人還沒到連州城,便在路途中遇到大批流民,聽到了一個石破天驚的壞訊息——
午前,大齊軍隊和摩羅族鐵騎直接對上,卻是不過一個多時辰,就一敗塗地,這會兒,正往連州方向倉皇逃竄!
“張顯匹夫!”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