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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就將別人當奴才使喚了。”
“何必與這種人計較?”李墨晗並未在意,而是回身去看車廂,確認有沒有落下東西。
“不計較你還跟他爭辯?”
“他正面侮辱於我,難道不反唇相譏嗎?”
“也是……”
“走吧,進去吧。”
李墨晗扶了扶帷帽,透過半透明的輕紗,環顧四周。
這裡尚未靠近城鎮,只有一處村莊,以及幾家可以歇腳的客棧、茶館、各種店鋪。
周圍沒有什麼景色可言,只是泥土路,路邊有毫無章法的亂樹叢,野花雜草遍地,只是因為中間走得人多了,泥土路才極為結實,只有些被壓扁了的小草。
她跟著惠姐兒結伴進入客棧,有孝親王府的家丁引她們進入客房。
只是進入的時候,場面有些混亂。
李墨晗看過去,就看到大廳裡面亂哄哄的,一群家丁模樣的人將大廳圍了個結實,之前在裡面吃飯的人,全部被留在了原位,誰也不許動。
那生病的人,似乎有些權利,這大廳裡被關押的,竟然沒有人敢說半句不是。
那邊,瀾哥兒牽著妹妹,一個勁地讓諾姐兒瞧瞧,諾姐兒頂多會開個傷風感冒的藥單,其他就完全不會了,一個勁地說著“我不行,我看不出,哥,能讓我上樓嗎?”
“你不看看怎麼知道不行?這附近村莊內都沒有大夫,去城裡還得趕一日的路,怕是來不及了。”瀾哥兒拉著諾姐兒的手腕,不讓她離開,一再執拗。
瀾哥兒總是急於求成,這一路上,都很積極地跟路上碰到的人結交。
方才,就是瀾哥兒首先下車,到了客棧也沒有幫著訂房,而是在裡面尋找看似富貴,或者是讀書人,跟其閒聊,然後就碰到了老者突然病倒的突發事件。
也是苦了諾姐兒了,有一個這樣荒唐的哥哥,讓她在這裡這般為難,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李墨晗嘆了一口氣,還是走了過去,先是對那一行人行了一禮:“小兒會些醫術,可以看看。”
那些人見李墨晗這般小,聲音還這麼稚嫩,都有些不信任。
這時,卻傳來一道柔和的聲音:“那就勞煩姑娘了。”
她向那個人看過去,就看到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站在老者的不遠處,面容俊朗,眉眼含笑,雖不如李訴柯、然郡王那般的男子出類拔萃,也算是五官看著極為舒服,讓人莫名地產生了一股親切感。
尤其,是他的聲音極為溫柔,彬彬有禮。
他的身上穿著上好的錦緞料子衣裳,銀白色的衣衫,用金色絲線勾勒出圖騰的圖案,仔細看,會發現這些金色怕是全是真金,做工如此精緻華貴,一看就價值非凡。
瞧這衣裳,就知道這位年輕人有些家世背景,也難怪瀾哥兒這般積極地想要結交討好。
瀾哥兒見李墨晗過來了,居然沒了之前的態度,而是道:“方才就叫你過來,怎麼才到?”
這是在邀功。
若是李墨晗成功救了人,功勞就是瀾哥兒的,因為救人的人是他叫來的。
“我不應要挾,我是不請自來。”李墨晗回答了一句,便走到了老者的身前。
“你!”瀾哥兒作勢就要發作,最後硬生生地作罷了。
那名少年打量著這些人的行為,一副瞭然的模樣,並未有所行動,只是靜靜地看著。
她看著那名老者,老者應該是坐著吃飯的時候突然暈倒的,額頭有些紅色的痕跡,是磕到桌子上留下的,只是此生被人扶著身子,讓他靠在了一個家丁的身上,氣息微弱地喘息著,氣若懸絲,似乎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她走過去,抬起老者的手腕,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為老者把脈。
“他前幾日有咳喘的症狀,怕是持續了幾天吧?”她問道。
“這是老毛病了,每次都能持續個三個月左右,咳痰。只是最近趕路,提前復發了。”扶著老者的家丁說道,似乎對老者十分了解。
她診了脈,又扒開老者眼皮看了一眼,最後看了看舌苔。
不僅僅是呼吸道不好,而且心臟也有些不好,都是些老年病。
“六脈沉滑搏指,舌紅無苔而幹,大氣失運,陽衰於下,益氣助陽破陰為安,只是……”她又看了看老者的臉色,以及一些症狀,有所遲疑。
“是中毒吧?”那名少年突然問了一句,聲音依舊波瀾不驚。
她也因此斷定,這少年並非老者親人,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