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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的聲音這才推開門。
清晨柔和的陽光越過翠綠的竹葉從半開的窗子裡投射進來,斑駁的落在那站在書案前揮毫的男人身上。隨著小少年一步步的走進,那男人的面容也漸漸的清晰起來。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是一身玄衣,卻偏偏給人光風霽月之感。挺拔的身姿就如此滿園的翠竹,那握著狼毫的修長手指強勁而有力,宣上逐漸顯現的狂草卻是透著一股傲然。
端端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小少年在桌案前站定,看著男人目光欽佩,直到男人停下筆,他才吶吶的喚了聲:“皇叔。”
“何事?”男人的嗓音清冽如同冬日的泉水,給整個書房添了絲莫名的涼意。
小少年猶豫了半晌,終於是下定決心問:“皇叔為何不去看看我父皇?”
男人將另一張宣紙鋪開,繼續寫字,待寫滿了整張宣紙這才緩緩的開口:“看你父皇作甚?他如今這般也算是自作虐。你也知道,我與你父皇話不投機,免得到時候被我氣出好歹來。”男人頓了頓,又說,“被氣死也好,換你當這個皇帝,至少我要輕省許多。”
小少年張了張嘴,看著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大麒敢說這樣大逆不道話的人也就只有這位睿王爺了。當今皇上與睿王爺在朝堂是時常一言不合就吵起來,偏偏皇上沒有一次能贏的,以至於皇上聽著睿王爺的名字就生氣。
睿王爺頂撞皇上,換做別人早就殺頭了。可皇上卻捨不得,這睿王爺可是皇上一奶同胞唯一的親弟弟。皇上比睿王爺整整大了二十歲,是先帝最小的兒子。在當年慘烈的奪嫡中,睿王爺可是對皇上幫助極大。
所以不捨得殺,就只能忍著。再說,這樣的局面也是他自己親手寵出來的。
不過,如今睿王爺與皇上之間的關係更加的惡化了,事情的起因,就是前兵馬大元帥一案。
“皇叔,還在為花將軍的案子生氣麼?”小少年,也就是當朝太子小心翼翼的問。
果不其然,太子話音剛落,男人原本還算平和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周身爆發的氣勢讓太子忍不住後退了幾步。接著就聽男人用極其冰冷的嗓音說:“這是他做過最愚蠢的一件事,讓本王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有能力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上。”
靠山村,南山,花卿顏揹著小竹簍已經慢慢走到了半山腰,此刻她的小竹簍裡已經有不少的山貨了。木耳,平菇,這些在這人跡罕至的山林裡幾乎是隨處可見,花卿顏足足撿了小半個竹樓。不過這些都不能飽腹,所以她還想往山上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能飽腹的食物。
走著走著,前方突然有細微的響動,花卿顏驀然停下腳步,目光謹慎的盯著前方,手中的鐮刀也是緊緊的隨時都能揮出去,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就在花卿顏的鐮刀要揮出去的時候,一抹綠色的裙角出現在她的視線裡,粗壯的樹後,一個與她差不多年紀的姑娘走了出來。她看到花卿顏的時候也是一愣,特別是那把已經會起來的鐮刀,配合著花卿顏的表情,格外的駭人。
“你是誰?”綠衣姑娘退後幾步,戒備地瞪著花卿顏。
花卿顏見是姑娘便鬆了口氣,將鐮刀放在小竹簍裡,笑了笑說:“我是花卿顏,抱歉嚇到你了。”
“花卿顏?”綠衣姑娘上上下下將花卿顏打量個仔細,看著她身後的小竹簍,一臉恍然大悟,“你是借住在花盼盼家的那個姑娘,我知道你,我是胡郎中的女兒,我叫白芷。”
這兩天送到花家的藥都是胡白芷熬的,她當然知道花傾顏這個人。而且她瞭解自己的爹爹,平日裡雖然也心善,但從未做過不要錢白送藥的,所以胡白芷對花卿顏充滿了好奇。不過花卿顏平時都在花家不怎麼出來,所以一直沒有遇到過。這會兒見到了本人,自然是挺高興的。
“我是來採藥的,你呢?”
胡白芷的熱情讓花卿顏愣了愣,她沒想到這村子裡除了胡郎中,還有人對自己這般友善。看著胡白芷清秀的小臉上的燦爛笑容,花卿顏也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角,“我來看看有沒有能吃的。”
胡白芷看她背上已經半滿的小竹簍,熱情的拉過她的手臂,“我們一起吧,我也認識不少野菜呢。”
正文 第9章 觀賞的花椰菜
胡白芷是個非常健談,而且熱心的小姑娘,一路上邊跟花卿顏聊天,邊幫她挖了不少野菜。其實花卿顏的性格還是比較靦腆的,所以大多數的時候,都是胡白芷自己在說,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