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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算明白昨兒陛下為什麼要說讓她照著女官引導來即好,看來他也是心中有數的,規矩太繁瑣了,尤其個個都穿了一身非常正式的冠服,用宴不像用宴,反而像是在表現誰的規矩好,弄得小花極其不自在,總是怕自己哪兒出了錯。
一旁的女官似乎看出小花的煩悶了,細聲道:“娘娘如果不願繼續待著,可以離開的。”
“可以嗎?”
小花沒經歷過這種場合,思想還停留在一般人家招待客人,主人家一定要陪好的觀念。殊不知這種筵宴,說白了就是皇家和王公大臣家之間的一種交流,帶著一些濃厚的政治目的,是一個國家統治者對下的一種維繫與鞏固。皇家並不吝於給下面人一些尊榮,同樣能進宮參加這樣的場合都是代表著一種榮耀,下面的王公大臣們及女眷也是樂意之至。
但是君和臣怎麼能一概論之呢,小花雖不是君,但今日景帝讓她來款待眾外命婦,她代表的就是景帝的臉面,道理是相同的。所以過場走完,留下不留下都是可以的。
“可以的。”那女官含笑看了下面的命婦們一眼,“娘娘在此,說不定她們更拘謹。”
這女官的笑容讓人非常舒服,不讓人覺得窘迫,反而有一種如沐春風的體貼。
小花不禁問道:“需要說些什麼嗎?”
“不用的,娘娘。”
小花站了起身,殿中的奏樂停了下來,她對下處的眾命婦端莊笑一下,便離開了。踏出側門之前,聽到有女官對眾外命婦說了一些官方解釋的言語,大體就是娘娘剛出月子,身體還沒恢復好之類的,然後又是一片恭送的動靜。
出去後,小花才對一旁丁香抱怨道:“這些規矩太繁瑣了,實在累得慌。”
“以後這種場合不少,娘娘還是要習慣的,不過熟悉後便不會覺得有什麼了,當主子的自然可以偷懶的。”
想到還在裡頭熬著的那些命婦,小花不禁對丁香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作為外命婦進宮自然不會好受,說是榮耀,實則一場下來都是累掉一層皮。錦陽侯夫人整整一日都在琢磨心裡那點事,直到出宮後上了自家馬車,才想到什麼面帶驚疑。
回到府中,錦陽侯見自己夫人還在恍神,不禁問道:“怎麼了?見你一直魂不守舍。”
田氏感覺自己有些口乾舌燥,心中因那些猜測砰砰直跳,她清清喉嚨問道:“侯爺,您對那元貴妃可有什麼瞭解,知道她孃家是什麼背景嗎?”
錦陽侯沉吟一下,搖搖頭,“怎麼想到問這些?這元貴妃的背景很神秘,似乎沒聽到什麼風聲,估計不是什麼大家出身。”
田氏嚥了一口唾沫,佯裝鎮定道:“沒什麼,就是見那元貴妃長得極為貌美,好奇罷了。”
***
小花回到晨曦宮,過了半個多時辰,景帝也回來了。
景帝白皙的臉帶著薄薄的一層紅潤,似乎喝酒了的樣子。
小花親手服侍幫他把袞服換下,又備水沐浴。景帝洗完出來,小花正在用燕窩粥。
“殿下,要不要用些?”
景帝披散著半溼的長髮,慵懶的斜在貴妃榻上,搖搖頭。
小花用完放下碗,叫春草拿了棉帕子,去了貴妃榻上給景帝擦頭髮。
景帝不愛讓人太貼身的服侍,尤其是頭髮,除了那麼特定的幾個人,從來不讓人碰。每次洗了發,小花不說,從來都是任它滴著水珠,也不知道叫人來拭乾。
自從小花發現他這個壞毛病,看不下去幫他拭發後,他就賴上了,每次沐浴洗了發後,便披著滴水的發在小花面前晃悠,一直到小花看不下去拿帕子給他擦,才算完事兒。
小花用帕子把景帝的頭髮拭乾後,見他舒服的樣子,又叫丁蘭拿來玉梳,任他頭靠在她膝上,緩緩給他通發,邊通邊用手指給他做頭部按摩。
景帝舒服的眯著眼,手無聊的抓著小花衣角把玩,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
“今日累嗎?”
“累,規矩太多了。見識到今日的場合後,我才知道以往學的規矩都不算規矩。”說到最後,小花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不過有女官幫忙,差不多的時候我便走了。”
景帝滿意‘嗯’了一聲,“以後這種場合會有很多的,習慣後便好了。”
等景帝頭髮差不多都幹後,兩人才去了床榻上。
簾帳一放下來,景帝的眼色便變了,小花當然清楚這代表著什麼。
先帝駕崩,需要守孝,她大著肚子,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