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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逃出來玩鬧的董思年,也可以跟董思年聊兩句。
董覓來的時候,董思年也去見了董覓,只有劉嘉韻不肯見他,見完董覓,董思年也賴著不想回去唸書,便拖著左姝靜,在後院跟她說著自己學堂裡發生的趣事兒,他一邊說一邊比劃,直讓左姝靜笑的大跌。前朝民風不算太緊束,也常有女子去女學唸書,然而裴冬淨家世不大行,沒有上過正規的,全是裴則教她識字看書,故而聽董思年說起學堂的事情,在覺得好玩之餘,又有一些羨慕。
結果她聽得正開心,劉嘉韻就尋來了,看見左姝靜和董思年說說笑笑,當即黑了臉,走過來道:“王妃殿下還真是孩子心性,居然能和年哥兒聊的這麼開心。年哥兒,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在和嫂嫂聊天,所以就可以由著自己性子在外邊玩了?還不回去好好看書?!”
這話說的,讓董思年和左姝靜都有點下不來臺,董思年撅了撅嘴,想著以左姝靜十分軟弱好欺的溫和性子,肯定是沒辦法護著自己的,結果不料左姝靜微微一笑,道:“姨母這話說的……年哥兒固然該好好讀書,但如今你們來懷王府做客,畢竟不比家中,年哥兒愛玩一些也是理所當然的。而我這當主人的,自然也是應該盡到主人責任的。”
這一番話倒是沒什麼特別的,無非強調了一下自己才是主人劉嘉韻是客人,順便提醒了一下劉嘉韻現在年哥兒在王府,就算逼他太緊,但也沒道理這樣教訓著。
董思年頗有些驚訝地看著左姝靜,而劉嘉韻本身不好看的臉色就更黑了幾分,然而左姝靜笑意盈盈的,依然是那副軟軟的樣子,看不出這話是否真的另帶含義,於是她也只能道:“我也只是怕年哥兒叨嘮了王妃殿下。”
左姝靜搖了搖頭:“怎麼會呢,您是我與王爺的姨母,年哥兒是我們的表弟,怎麼都不算叨嘮的。”
言下之意是,就算是叨嘮,那也是你先帶著年哥兒來叨嘮我們的!
劉嘉韻只好道:“年哥兒再玩一會兒就回來唸書,曉得麼?明個兒又是你誕辰,你又得找著理由玩鬧不念書了!”
左姝靜一想倒也是,便讓董思年跟著離開了,自己則帶著碧雲和珠兒外出了,她對照顧小孩子毫無經驗,更無從知道董思年的喜好,原本想送他幾本書,然而仔細一想,董思年只怕是看到書都會覺得害怕吧……
而想到董思年想練武,左姝靜便幫他買了幾本畫冊,其實這在劉嘉韻眼裡看到估計要說是讓董思年不務正業的東西了,但沒關係,可以用懷王的名義贈給董思年……
之後又挑了些新衣裳和小男孩可以用的項圈一類的。
左姝靜自己有專門的裁縫來替她量體裁衣,所以倒不必去看衣服,但左姝靜想了想,還是進了芮華齋,幫自己挑了點首飾,頭飾,又幫劉嘉韻挑了幾個。
這一下午晃眼便過去了,晚上懷王倒是如常來了蘊瑞堂休息,左姝靜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大眼睛亮晶晶的,懷王在她身邊躺下。
自從虞不蘇給左姝靜說了她完全可以喜歡懷王后,左姝靜看著懷王便覺得很有點怪異,以前,兩人要同榻而眠,自然也是怪異的,可那時候的怪異感和現在是截然不同的怪異感。
左姝靜很難詳細描繪出這兩者之間的差異,但無論如何,當懷王躺上床的時候,她的反應都是一樣的——背對懷王,微微蜷縮著。
懷王瞥了一眼她的姿勢,倒也沒說什麼,閉上眼睛慢慢地睡了。
懷王入睡後,左姝靜頗為不安地睜開了眼睛,她微微直起身子,側頭看著懷王。屋內昏暗一片,她也只能依稀看清這人高挺的鼻子和線條十分俊朗的臉,左姝靜是一直曉得懷王長相俊朗的,但卻沒有特意去注意過。現在看著,真是一言難盡啊。
她伸手輕輕在懷王腦袋旁邊化了一圈,頗為憂愁地想,形狀這麼好看的腦袋,怎麼想的事情這麼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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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了早朝董覓就跟著懷王回府了,劉嘉韻藉著要讓年哥兒繼續學習的藉口不讓董覓見董思年和自己,等到了用晚膳的時候,才帶著年哥兒出來,左姝靜讓下人佈菜,準備了長壽麵,又給劉嘉韻和董思年都送了禮物,劉嘉韻心情似乎稍微好了些,卻依然是看也不看董覓。
董覓找機會跟劉嘉韻說了幾句話,劉嘉韻也只是淡淡地“嗯”了幾聲,弄的董覓也十分尷尬,連連小聲在劉嘉韻耳邊說著什麼。
畢竟今天是年哥兒的誕辰日,劉嘉韻也不好一直襬臭臉,於是過了一會兒,她便道:“說回來也是我小心眼了,來,相公,我敬你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