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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放到她身邊抵什麼用?
易媽媽但笑不語。
不多會兒,小紅和小翠來了。
“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江小姐的貼身丫鬟,凡事聽從江小姐的吩咐,明白了嗎?”易媽媽已經收起笑容,肅聲說道。
小紅和小翠相視一眼,齊齊走過來,對江絮磕了個頭:“小紅、小翠,見過新主子。”
“給你們主子露一手。”易媽媽輕描淡寫地道。
小紅和小翠分別站起來。
小紅走到桌邊,將茶盤上的杯子悉數撥到一邊,而後拿著茶盤走過來,嘴唇一閉,雙手用力起來。頃刻間,金屬製成的茶盤便被她揉成一團廢鐵。
小翠輕咳一聲,張口說道:“絮兒啊,娘死了,你可怎麼辦啊?”聲音與陶氏一般無二,惟妙惟肖,哪怕江絮也辨不出來!看著江絮驚得目瞪口呆的神情,小翠又開口道:“我單留了一盒茉莉香粉,來跟易媽媽彙報一聲。”清脆爽朗,帶著一股笑意,是那日江絮說的話。
江絮這回真正驚呆了,看著站在面前,又變成唯唯諾諾的兩個單薄小丫頭,眼角眉梢漸漸浮上笑意。
沿路掛起的燈籠,驅散了濃濃的夜色,照亮了偌大的江府。手持燈籠的家僕,三三兩兩,在主幹小道上值夜巡邏。
正房中,雕刻華紋的暗金燭臺,擺放在屋子四角,每隻燭臺上都坐著數支兒臂粗的蠟燭,將室內照得明亮而不刺眼。一名面容白皙俊美,身材修長的中年男子站在床前,沉著眼睛問道:“仍不見那個丫頭的影子嗎?”
一名中年婦人站在他身前,正服侍他褪下外袍,燭光將她的側臉映得朦朧而嬌美,一雙手亦是嬌嫩白皙,顯然養尊處優已久。聞言,婦人輕聲答道:“我一早便叫人守在門口,只不過一直不見那丫頭露面。”
江子興皺了皺眉:“算著日子,陶氏下葬已有幾日了,那丫頭磨蹭什麼?”蹬掉長靴,掀開帳幔上床,“派去的大夫,可有按照教給他的說辭,對陶氏暗示過了?”
馮氏答道:“是,過去給馮氏瞧病的幾個大夫,都被我囑咐過了。有一個大夫還親耳聽見,陶氏對那丫頭叮囑,叫她務必來找我們。”
江子興皺起眉頭,隨即說道:“離皇子選妃不到兩個月了,不能等了。明日你便差人將她接回來,若她果然因此恃寵生嬌,再好好教導她!”
馮氏眼波一閃,柔聲應道:“是。”褪了衣衫,爬到床上,偎著江子興躺下,口中幽幽嘆了口氣:“那丫頭從小不在府里長大,跟我們並不親,也不知好不好教導?”
“你只管教就是。”江子興不以為意地道。
馮氏應了一聲,細細的眉頭微微蹙起,又說道:“不瞞老爺,我還有一點擔憂。那丫頭不知是個什麼心性?她自小長在外頭,不知心裡恨不恨我們?我倒不怕她是個性子軟弱的,卻唯恐她是個腦後生反骨的。日後,被我們一朝送上青雲,便跟我們離了心……”
“哼!她敢?”江子興冷哼一聲,輕蔑地道:“倘若如此,也不必叫她流著我的血,在世上苟活!”
馮氏垂下眼瞼,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次日一早,一輛青布馬車停在花月樓的後門。
“帶我見你們媽媽。”馬車裡走下來一名管事模樣打扮的男子,通身氣派不俗。
龜公見慣了眉眼高低,只搭眼一瞧,便知這人得罪不起,連忙弓著腰腆著笑說道:“請跟小的來。”
見了易媽媽,管事男子從懷裡掏出一張顏色泛黃,有些年頭的紙張遞給易媽媽,神情冷酷地道:“十五年前,我們主子將這兩個人放在這裡,如今還在吧?”
當年的交易,正是這名管事男子來辦的。前幾日的那瓶毒藥,亦是這名管事男子送來的。易媽媽如何認不出來,接過紙張,笑得好不妖嬈:“瞧徐管事說的什麼話?哪能不在呢?貴人特地言明,這兩人一個也不能跑,我就是日夜不睡覺也要盯著她們呀!”
見她一臉討好恭維的模樣,徐管事的臉上露出傲色,輕哼一聲說道:“既如此,就把她們帶來吧。”手裡掏出一張銀票,正當易媽媽接過時,又縮回手:“可有‘好好’照顧她們?”
易媽媽貪婪地盯著他手裡的銀票,迫不及待說道:“當然有!當然有‘好好’照顧她們!貴人的吩咐,我哪裡敢不遵從?”
徐管事見狀,哼笑一聲,將銀票給了她。
易媽媽接過銀票,頓時喜笑顏開,塞進衣襟裡,隨即面露難色道:“實不相瞞,那個大的呀,前些日子不知因何突發疾病,不過幾日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