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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卉立刻低頭道:“是,女兒明白。”
聲音裡的情緒已經平復下來,掩在面紗下的嘴角,慢慢彎起一抹弧度。
江絮啊江絮,咱們走著瞧!
三日後。
“這不是白小姐?”在白府花園散步的裴景煥,忽然抬頭一瞥,看見花門後閃過的一道身影,不由得眼前一亮,邁步走了過去。
白靈卉的身形有些慌亂,彷彿沒有料到會碰見他,忙屈身行禮:“給殿下請安。小女子無意中路過,並非有意打擾殿下賞花。”
裴景煥笑了笑,直接拉過她的手:“卉兒何須如此客氣?來,陪我一同賞花。”
被握住手的白靈卉,驚得杏眸大睜,寫滿了愕然。臉上也頓時紅了,一時羞得無措,被他拉著手往花園裡走去。
這幾日,白義盛可是費了老勁,從太醫手裡求了消腫除淤的藥,又是吃、又是塗的,總算把白靈卉的臉上弄好了,雖還有點印記,到底不似從前那般駭人。
至於裴景煥,他被裴君昊打得鼻青臉腫的,但紅玉天生力氣驚人,因此裴景煥倒沒白靈卉傷得狠,被白義盛獻上藥,這幾日已是好得利索了。
頂著一張清秀皮囊,眨著一雙桃花眼,裴景煥握著美人的手,笑得親近:“自那日宮中一別,我就對卉兒念念不忘,日日是茶不思飯不想,可惜白大人說卉兒正在養傷,我想親近也沒得機會。今日見了卉兒,我真是太開心了。”
他說起甜話兒來,格外有一套。又眨著一雙桃花眼,直直盯著人家的眼睛,愈發顯得懇切。
白靈卉聽了他的話,不由得臉上更紅了,低下頭悄悄掙了掙手,咬了咬唇說道:“殿下休要哄我。人人都知道,殿下喜歡江家小姐。我,我不過中人之姿,哪裡當得起殿下的青睞呢?”
裴景煥的眼睛沉了沉,隨即換上一抹氣憤:“不知誰傳出來的流言,說本殿下喜歡那什麼江家小姐!本殿下何時見過她?真是可笑!晉王和燕王也不聽本殿下解釋,上來就動手,真是氣死我了!”
“殿下不曾見過江家小姐?”白靈卉訝然掩口,一時不知裴景煥說得是真是假,但她心裡希望那是假的,因此體貼地沒有多問,只是安慰道:“殿下莫氣,真相總會水落石出的。”
裴景煥又裝作氣憤地發了通脾氣,才握著白靈卉的手道:“卉兒,你真好。我再沒見過比你更知冷知熱的人了,若我早些遇著你,該有多好?也沒得蹉跎了這些年,還落了個那樣的名聲。”
說到這裡,他嘆了口氣,看向白靈卉的眼神,卻愈發虔誠與灼熱。
白靈卉何時經受過這樣的陣仗,頓時羞得面紅耳赤,手腳不知往哪裡放了:“殿下,休要戲弄人。”
“我可沒戲弄你。”裴景煥握著她的手,慢慢放在心口上,“你聽,這裡全是因為你在跳動。”
白靈卉不等指尖觸到他的胸口,就急忙抽回手,站起身匆匆離去。
留在後面的裴景煥,看著她有些狼狽的背影,嘴角慢慢彎了起來。站起身,好整以暇地拂了拂衣袍,心滿意足地往回走去。
他就說,他素來是魅力無窮,手段高超,怎麼會不管用了呢?看來獨獨對江絮不管用罷了。對別人,照樣是管用得很。
一想到江絮,他腦中便浮現出那張明媚動人的面孔,以及,那叫人痛不欲生的一抓。頓時間,襠下一痛,裴景煥吸了口氣,眼神暗了暗。總有一日,他要叫她在他身下,哭著求他!
裴景煥素來是離不得女子的,一日不見,便神魂不屬。偏他如今是寄人籬下,摸丫鬟是極不合適的,因此便把目光對準了白靈卉。
這些日子白靈卉的臉上好了,但她仍沒有摘掉面紗,倒叫裴景煥十分心癢。這一日,趁機在花園裡堵了她
,趁機在花園裡堵了她,手臂圈她入懷,輕輕吹了吹她臉上的面紗:“卉兒當真如仙子下凡塵,叫我等凡人都渴慕不已。”
面紗被吹起幾分,裴景煥瞧見她臉上的肌膚,白淨細嫩,很有些吹彈可破的樣子,一時忍不住,往她臉上親了過去。
他已是好些日子沒有近女色了,這一親,便有些剎不住。但白靈卉還是沒經過人事的少女,被他抱一下尚且驚慌不已,等被他親在臉上,頓時羞得臉色通紅,連連捶他:“殿下,放開我。”
女人的嘴,在喊“不要”的時候,才最讓人著迷。裴景煥聽她拒絕,登時下面騰起一股火,忍不住扶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對著她的小嘴親了下去。
白靈卉瞪大眼睛,抓緊了他胸前的衣裳,連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