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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
才剛吩咐下去,便聽下人來報:“老爺,右布政使白大人拜見。”
“什麼?”江子興皺起眉頭,“白義盛來幹什麼?”
他有心不見,但人都到府上了,他也不好攆走。不管怎樣,右布政使可是從二品的官職,僅比他低半級。朝堂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點禮數不能失。
皺了皺眉,說道:“請到書房。”
一刻鐘後,書房裡。
“白大人光臨敝舍,不知所為何事?”江子興客氣道。
白義盛是個身材不高的男子,面板倒是很白,略有些胖,此時冷冷一笑,臃腫的眼皮便擠成一團,將一雙眼睛遮得只有一條縫大小:“江大人,最近春風得意啊?”
“不敢。”江子興見他陰陽怪氣,心裡有些不悅,他可不記得得罪過這位右布政使?
白義盛冷笑道:“不敢?還有江大人不敢的事?”
“白大人,有話不妨直說。”江子興也冷下臉。他可不記得得罪過這位右布政使,連拜帖也沒有一張,一大清早就來說些陰陽怪氣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忙得很,如果沒有要緊事,才懶得招待他。
白義盛一拍桌子道:“你女兒仗著燕王和晉王殿下的提親,囂張得不行了,把我女兒的臉都打腫了,還打落她兩顆牙齒,這筆賬怎麼算?”
江子興一愣,隨即道:“絕無此事!”
他家絮兒,別的不敢說,絕對頭腦清晰,不會做出這種不智之事!
“難道我女兒的臉,是她自己打的?我女兒的牙齒,是她自己打落的?”白義盛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我道江小姐不過一個小小女娃兒,為何如此心腸狠毒,又膽子比天大,原來是江大人教唆的,真是長眼了!”
江子興冷笑一聲:“白大人休要胡說,我女兒的脾氣,我最懂得。那是溫柔賢淑,事事禮讓,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退一萬步講,便是她做了,也是你女兒做出不可原諒的事,傷害了她!”
“江大人不肯承認是吧?既如此,把你女兒叫出來,咱們當面質問!”白義盛叫道。
江子興淡淡道:“叫出來就叫出來。但白大人須得把令嬡也叫出來,才叫對峙?”
若不然,只叫江絮一個人出來的話,叫什麼對峙?分明叫審問!
“好!”白義盛道,扭頭對外頭等著的小廝說道,“去馬車裡把小姐請出來。”
江子興聽罷,揚了揚眉,始知道白義盛是有備而來,故此心裡設了一分提防。
不多時,江絮到了。
“老爺。”江絮福身行禮,“女兒給老爺請安。”
在外人面前,她叫一聲老爺,倒顯得敬重。江子興聽了,很是高興,為江絮在外人面前給他面子。
“嗯,起吧。”江子興點點頭,“這位是右布政使,白大人,絮兒見過白大人。”
右布政使?白大人?江絮心裡一跳,飛快轉動起來。最終,她沒有福下去,而是咬著唇,一臉控訴地看著白義盛,雙眼含怒。
“絮兒?”見著江絮的表情,江子興心裡一突,難道昨天當真發生什麼?
江絮才低下頭,對白義盛福了福身:“見過白大人。”
然而聲音裡的憤怒與委屈,卻是任傻子也聽得出來,白義盛頓時怒哼一聲。
“絮兒,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江子興卻拉過江絮,低聲和藹地問道。
江絮瞥了白義盛一眼,說道:“白小姐欺負我。”
“好啊,惡人先告狀起來了?”白義盛聽到後,立刻轉身過來,怒目看向江絮:“明明是你這小丫頭打了我女兒的臉,還把她的牙齒打掉了,竟然反口說我女兒欺負你?”
江絮咬了咬唇,頓時一臉氣憤與冤枉的表情,抬頭對江子興道:“老爺,女兒沒有。女兒昨日帶紅玉出門,到季芳樓赴宴。白小姐幾次欺負我,姐妹們都能作證的。”
“老爺相
“老爺相信你。”正是奪得江絮信任與依賴的好機會,江子興如何能不把握,頓時表現得如同一個護犢子的慈父,扭頭對白義盛冷聲說道:“白大人,令嬡被打臉的事,我們興許證明不了清白。但是令嬡的牙齒被打落,這可是無稽之談了!”
江子興又豈是傻的?白白叫人欺負到門上來?
別說他相信江絮不是傻子,不會做出那種得罪人的不智之事。便是江絮果真做了,那他也得維護,畢竟這是江府的臉面,他不容任何人侮辱。
“老爺,小姐到了。”這時,下人傳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