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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卉也得知了燕王被貶,江絮被留在宮中的訊息,臉上一片快意。
“賤人,活該!”白靈卉冷冷笑道。
昨天她知道江絮被人擄走,卻仍被燕王不計前嫌地娶回去,嫉妒得剪壞了好幾件衣裳。
一晚上,都沒睡好。
誰知,風水輪流轉,江絮這便倒黴了!
她掩著口,咯咯笑個不停,看花是美的,看草是可愛的,就連呼吸都覺得清甜萬分。正笑著,外頭小丫鬟的聲音響起:“參見五殿下。”
白靈卉忙收了笑容,低頭迎上前,福了福身:“五殿下來了,給五殿下請安。”
“怎麼不叫夫君了?”裴景煥勾起她的下巴,微微俯身,呼吸噴在她的臉上。
白靈卉頓時紅了臉,嬌羞無限地抬起眸子:“殿下又逗人家。”
裴景煥邪笑一聲,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然後道:“五皇子府總也蓋不起來,我心裡十分憂心。如果蓋不起來,如何迎娶卉兒?所以本殿下決定,這些日子住進宮裡頭,好生求一求皇上,叫他知道我悔改了,有卉兒在身邊,我已經脫胎換骨。如此,早些蓋起五皇子府,我也好早日迎娶卉兒。”
“殿下……”白靈卉羞得紅了臉,隨即想到什麼,她臉上浮起幾分憂色,“江氏那個滿腹心機的女人就在宮中,殿下可要小心,千萬莫著了她的道兒。”
在她想來,燕王被貶,江絮如今便是小可憐一個。但江絮又不是簡單的,萬一給她看見裴景煥,便把心思使到裴景煥身上,叫裴景煥撈她一把,也不是不可能。
但裴景煥是她的,江絮想也別想!
裴景煥的神情動了動,隨即一臉驕傲地道:“本殿下是容易被哄的人嗎?”說完,低下頭來,“那種滿腹心機的女人,我可不喜歡,卉兒儘管放心。”
前幾日,才被他耍了一道,成為他的側妃的白靈卉,露出來一點爪牙,令裴景煥以為她並不是小白兔,而是披著小白兔的狐狸。誰知,這幾日過去,卻沒再發現她有什麼鋒利狡猾的地方,讓裴景煥十分沒意思。
他還是喜歡同他一樣惡毒又狠辣的女子。
比如江絮。
又在白靈卉的臉上摸了幾把,裴景煥才辭別了她,一路出了府。才一出門,臉上便笑起來。目光看向皇宮的方向,一臉興致盎然。
傅家。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聽說了訊息的鄭氏,滿臉愕然,反應不過來。
帶來訊息的是傅御史,他把燕王被貶,江絮被留在宮中的訊息對鄭氏說了,然後搖搖頭:“我也不知。瞧起來,是皇上不滿燕王和晉王為絮兒大動干戈,才把燕王貶去西南。”
“這個燕王,也真是的!”鄭氏一臉怒意,“便是晉王不該搶親,他也不至於下那麼重的手?”
對於裴君昊、裴鳳隕和江絮,究竟誰喜歡誰的問題,她已經不太清楚了。但裴君昊是老晉王妃的骨血,不論身份,只談交情的話,裴君昊算是她的外甥。外甥被人一槍釘在牆上,好懸沒把鄭氏給氣死。
聽說燕王被貶,她心裡既解氣,又憂慮。解氣的是,皇上給裴君昊出了一口氣。憂慮的是,江絮可怎麼辦?
“絮兒陪在老太妃身邊,一時倒也無憂。”傅御史見妻子氣得不行,倒了杯水遞給她,“老太妃的年紀雖然大了,到底身子健朗,只要她好好的,絮兒陪在她身邊,誰也欺負不了。”
鄭氏也想起來,那日在吳太妃的壽宴上,吳太妃拉著江絮、傅明瑾和鄭穎容的手,笑得開懷的樣子,微微安心下來。
“可是,別人會怎麼看絮兒?”鄭氏嘆了口氣。
叫兩個位高權重的王爺,如此大動干戈,要說江絮是紅顏禍水,可真不算冤枉她。對於這樣的女子,世人多半不喜。老太妃從前喜歡她,如今還喜歡嗎?皇上和皇后又對她是什麼態度?
傅御史聽罷,也沒了話說。
如果是他,坐在那個位子上,大概一早就把江絮賜死了。倘若兒子和侄子傷心,他會叫人把他們狠狠打一頓。堂堂男兒,斷沒有為了一介女子便如此六親不認的。
因此,在傅御史看來,隆安帝和皇后對江絮委實是寬容的。
“這件事暫且別告訴陶氏。”傅御史說道,“你有時間進宮一趟,探一探皇后的口風,再定奪不遲。”
從前隆安帝和皇后沒動江絮的性命,大概是看在裴君昊的面子上。裴君昊無父無母,又是四六不著的性子,帝后二人總要順著他一些。但如今裴君昊一時爭,一時不爭,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