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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取四口泉的水,所以才擇優而選唄!”
將新衝好的清茶放至他跟前:“這不是我發明的方法,只是跟別人學的。習慣每日必有茶,慢慢的就講究了些,你也可以笑我懂享受。”
慕凌銘眼眸中閃過一絲繁華,咧嘴一笑:“十年前你回府的那兩個月,也是說對過去的人與事情毫無記憶,但卻所知所曉甚多,一點也不像沒了記憶的人。”
新月被他這麼一提,也不由想起這與她同名的前身‘小新月’來。這小新月未滿週歲,就被送到山上的世雁庵,後來就被人帶走了,十歲那年,曾經突然出現在世雁庵。後來父親慕朝陽將她接回府上兩個月,又再次消失。雖然年年有在外面捎回貴重禮品與簡短几字的訊息,可是身影卻沒有再出現過。而她兩個月前穿越到這裡,醒來也是躺在世雁庵,那之前的主人又是怎麼了?確實有些撲朔迷離。
“那時見你十歲,已生得玉貌花容。原本想長大了,就算沒有國色天香,也應是如花似玉的可人兒,卻不想,轉眼十年,眉目雖依舊璀璨非凡。一瞧就是當年的月丫兒,可頰下卻多了半手掌有餘的黑疤,著實可惜!”
慕新月抬手輕撫著下顎那處黑紅色疤,略微坑窪不平,像極了胎痣卻又不是。剛醒來時,望著鏡中的自己,五官、身高、甚至連名字都一樣。只是臉上有了這個疤痕不像燒、不像毒、不疼還不癢。不過現在也有些習慣出門時多帶一層面紗了。
新月淺淺一笑:“你一個慕府大少爺,不黏著一個肚子出來的瑧悅妹妹,卻一直往我這個霸著你族裡嫡位的人院子轉,你難道沒察覺你母親不高興嗎?”
慕凌銘忽略她的話,徑自說道:“日前你拖我將歷屆女官的試題與頭名卷子查調出來,我還不能辦到,便向父親提了一下”
新月聽完有些訝異,原來這不是件容易的事,想來在現代,不管是什麼考試,模擬考都是必須的,就是往年的試卷做上幾遍也很正常。果真時代不同,很多東西也不同。慕新月臉上若有所思,慕凌銘看著以為她在欣賞那株墨蘭。
“爹他說會去內政院,將他們封存的卷宗查調出來,要你得空時去他書房一下。”這句話說完,慕凌銘已經在院子旁的迴廊上。可能是又想起什麼,轉身走了回來,來到窗邊。
在窗外直視著裡面近窗而坐的她:“父親有意幫你,你可知曉?”
她嘴角微翹,臉上的梨渦顯現了出來:“嗯知道的,明天下午父親如果有時間我就去書房。”對於她有了回應,慕凌銘好像很是興奮,竟抬手拔下她頭上唯一的白玉髮簪,惡作劇得用手將滿頭烏髮打散。新月遂不及防,滿頭青絲頓時雜亂無章。杏眼一瞪,洋做出一副準備發作的模樣。
慕凌銘俊臉一揚,咧嘴哈哈起來:“這才是我的月丫妹子”繼而立刻轉身輕快得出了院子。新月望著他那副好像詭計得逞的得意背影,忍不住也噗嗤笑出聲來!
院牆卻傳來他的嗓音:“靜若處子,動如脫兔。”嬉語聲漸遠……
翌日,午後。
春雨稍停,瓊花小院的大丫鬟碧兒,手拿著桃木托盤輕輕得進入新月臥房。
只見小姐仰靠在床邊軟榻上,手執著書,正專心致志得翻閱。碧兒知道小姐這樣是不想被打擾,她把那盞蓮子羹擺放妥當,做了一個福,靜靜退了下去。
慕新月見碧兒下了樓,將書隨手往榻上一丟,坐起身子。她對碧兒向來冷漠,自打她回府,慕夫人就將她與蘭兒一起安排侍奉她。新月知道她是大夫人的人,這倒沒什麼。只是這兩個月的暗中觀察,她雖然眼前殷勤,但背後對其他人卻有些刻薄。分析著應該是一直由慕夫人身邊的勞嬸領著的原因,所學所行還真一模一樣,可惜了一個丫頭。先前因為剛回慕府,一切按部就班,眼下倒是熟悉了一些情況,是時候將她打發了。還是蘭兒比較適合她,年齡雖然才十六,不過話不多卻很懂分寸知進退。所以一直以來她做什麼都帶著蘭兒。
收回思緒,新月來到閨房外走廊,眺望院內。蘭兒與玉嫂正在院牆旁打理著花草,兩旁新添了不少大紅燈籠,慕府各處的花草、山石也都在整改,為慕府三小姐即將大婚操持忙碌著。
輕喚來人,下面的蘭兒見小姐有吩咐,趕忙停下手中活計準備起身。可是又蹲了回去,看錶情是碧兒讓她繼續忙她的。新月所料沒錯,一會兒便見碧兒蹬蹬上樓,輕喚道:“小姐。”
“嗯,更衣吧!”碧兒向衣櫃取出所需錦袍,熟練得打理起來。
片刻後,新月就整理好來到樓下,喚起正操忙的蘭兒帶路,她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