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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善待於她,雖於禮不合,但於情卻是該是如此,這樣才能收到她真正的誓死忠心。”柳母楚碧荷語重心長的柳非雲說道。
“啊!?”柳非雲聽的一愣一愣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只是想要看望一下依依姐,怎麼就惹出老孃的這一大套馭下之術的說教來!自己前世雖然只是個社會底層的農民工,可卻也是個歷史愛好者,再加上在眾多的宮鬥劇歷史劇的轟炸下,可對這些粗淺的權謀馭人之術還是懂點的。
柳母見柳非雲一副茫然的樣子,不由得失聲一笑,心想:
雲兒還只是個幾歲大的小孩子,自己對他說這些幹什麼,他又哪裡能聽得懂。不過她心裡又暗歎一聲,生於貴族之家,又趕上這樣的世道,怎能心思太過單純,有些事,他遲早要去面對。也罷,今天我順勢就再紿他上一課罷!雲兒,你莫要怪娘心狠,早早就奪走了你天真無邪的童年,誰讓你出生在現在的柳家,是樂安伯爵柳家唯一的繼承人呢!
樂安伯爵柳世豪唯一的妻子,柳家的女主人,柳非雲的母親楚碧荷,出身於末落的小貴族之家。二十歲時嫁給了足足大了她十幾歲的柳世豪。
曾經在天都長洛商學院學習過幾年的她精於商道。自嫁入柳家後,以自帶的嫁妝創立綠柳商會,為柳家賺了不少的財富。
這些年為了紿柳非雲治病,耗資巨大,如果僅靠柳世豪封地的那點稅賦抽成以及任職縣尉的俸祿,是萬萬不夠的,還是得靠她的綠柳商支撐,更何況,柳家原本的開支本就不小。 “雲兒,你可以去看看依依,走,我先帶你去見一個人,讓他帶你去!”柳母說完,抱起柳非雲,向院外走去,身後一眾丫鬟女僕隨行。
出了院門,卻見門口旁站著四人。其中兩人身穿戰甲,腰掛戰刀強弩,站的筆直,面容嚴肅,即使見了柳府的女主人楚碧荷也僅僅是橫臂一禮後就再不理會。而另兩人則是隻穿常服,並無戰甲,見了柳母,忙上前施禮。
柳非雲自從可以去藏書閣看書後,就經常見到這些人,他也曾問過柳依依,知道這四人是被派來保護他的人,事實上小院四周並不只有這四人,具體有多少,柳依依也是不知。
這些人來自兩個不同的體系,身穿戰甲的是樂安伯爵府的領地私軍,也就是讓許多人忌憚的虎威鐵衛。他們是帝國承認在冊的軍人。而穿常服的卻是府裡的護衛,大多是來自江湖的武者高手。
依據帝國相關律法,只有軍人才可以披甲執弩,民間卻是不被允許。而私軍更是隻有領地貴族才有資格擁有,其它人無論是多麼富貴,或者是擁有貴族爵位,也不能擁有,只能養些護衛。當然,具體到執行力度,隨著本朝暮色日重,也是大不如前了。
出了自己的小院福佑院,幾經週轉,卻是到了一個不大的小廣場上。廣場四周站著數十名護衛,廣場中或站或跪了百餘人,柳非雲發現自己小院裡的幾個丫鬟,竟也在人群中,而且是跪在人群中,這是怎麼回事?
幾個護衛頭領在一個年老的管家帶領下忙前來迎接柳母,請柳母坐到廣場前的一排座椅的主位上。
柳母將柳非雲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好,向那老管家問道:“查的如何了?” 老管家恭敬的答道:“稟告夫人,已經基本查清了,確有家賊與外敵勾連,透漏了少主昨日的行蹤!”
“果然如此,我說外敵怎麼會知道當時雲兒的確切所在,平時雲兒那個時辰早已回去睡覺了,只有昨日臨時起意才想去藏書閣看會兒書,才不到小半個時辰就碰到了強敵來襲,這事如果沒有內應傳信才怪。”柳母皺眉道。
“是!夫人,當時知道少主去藏書閣的人,不過二十七人,其中少主福佑院裡的丫鬟六人,護衛與甲士十六人,藏書閣的護衛及雜役五人。其中福佑院的護衛與甲士都在當值,並無與他人接觸,藏書閣內的一干人等也是如此,只有伺候少主的幾個小丫鬟中與他人有過接觸。”老管家細細道來。
柳母聽了面色有些不善的向跪著的那幾個丫鬟看去。幾個十幾歲的小丫鬟頓時嚇的大驚失色,連連叩頭請罪求饒,就是其身後的家人也是如此。 柳母掃了幾眼,道:“行啦!也跪了這麼長時間了,就不要再裝可憐了,先起來吧!我料你們也沒膽子背叛柳家,說說吧,是誰向旁人說起過雲兒的行蹤?”
幾個小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就有四人賭咒發誓自己從未向旁人提起過少主去藏書閣的事,只有一人臉色慘白,怯怯的說道:“是…是…是奴婢向院外潑水時在院外多停留了一小會兒,碰到了雜役小吳哥,他曾問奴婢當時為什麼有空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