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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壓迫。看著季安言的模樣,明顯是這幾個男人的頭。而這幾個男人雖然不曾將氣勢外放,但絕對不是一般的保鏢之類,想必這些人的手下,也死了不少的人吧?“吶,爺爺啊。”季安言緩緩走到箱子的一旁,白皙的手指附上木蓋,在望向季雄的眼神中充滿了戲謔,曲起手指敲了敲木箱,她彎著唇道,“這裡面可都是我從世界各地蒐集過來的寶貝,想必你一定會很喜歡。”
說罷,她也沒有看季雄在聽到這話後的表情,白皙的手在木箱蓋子的邊緣處用力一推,碩大的木蓋瞬間從木箱上脫離,狠狠的砸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沉重的悶哼聲。
收回手,懶洋洋的靠著木箱,她問:“怎麼樣,喜歡嗎?”
眾人隨著她的眼神回去,在認清箱中的東西時,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奇怪無比!
在季雄七十歲生辰的日子裡,季安言竟然送了他整整一個大木箱的鐘表?
季雄看著箱內各式各樣,價值不菲的鐘表,一張枯樹般的臉頓時漆黑一遍,眼眸死死的盯著離自己最近的一隻鐘錶,大怒出聲,“季安言!”
季雄活了七十年,還真沒有如此生氣的時刻!
不過想想也是,好端端的生日,卻被人送終,這種感覺有憋屈可想而知!
而如今的季雄腦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了季安言!
目光落在季雄氣的通紅的眼睛上,季安言嘴角的笑容顯得格外的燦爛,她伸手拿出其中一個鐘錶,鐘錶上面貼了幾顆不大不小的鑽石,看看上面繁複的花紋便也能知道,這絕對是花了大價錢買的。
想到這兒,在座的眾人不由得想要對季安言豎起大拇指!
厲害,實在是厲害!送鍾也就罷了,竟然還送這麼名貴的鐘,擺明了想看人家的笑話嘛!
“我知道自己的名字,所以您不用說的這麼大聲。別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叫我名字的事兒上,萬一力氣用完了,不行了怎麼辦?”季安言這話雖然說得模糊不已,但是在場的哪一個不是人精?愣是把這話裡面的意思瞭解了個透徹!
“季安言,你竟然在這種時候咒你爺爺,你腦子裝的是泥嗎?”季建元雖然對季雄下令將季元瑤嫁給張祿不滿,但不管怎麼說,季雄是他的父親,而他是季家人,自然不能讓別人看季家的笑話。
面對季建元的暴怒,季安言的神色半點不變,“我腦子裝的什麼,我自然知道。倒是您,要不要開啟來讓人看看?”
說罷,她竟是微微一笑,“我可以幫你一把。”
話語落下之間,只見一把黑色的槍頂在了季建元的腦袋上!順著那把黑色手槍看去,明休笑的燦爛。
“季建元,你想要試試嗎?”說著,他的手微微一用力,頂著季建元太陽穴上的手槍也直直的衝著他砸了過去。
季建元被這死亡的煙幕籠罩,一張臉頓時蒼白起來,眼睛死死的盯住季安言,話語間還在做最後一番掙扎,“季安言,殺人是要犯法的!你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知道,自然知道。”她微微一笑,“可你最多算一個渣,怎麼能說是人呢?”
頓了頓,她幽暗中藏著冷漠的目光掃過在座的季家人和冷家父子,嘴角勾起一個譏誚而冷冽的弧度,白皙的手緩緩伸出,一把握住明休手中的槍支,隨後慢條斯理的將手槍從男人的手中奪走,雙手不停的把玩間,便看見季建元的神色微微的放鬆下來。
勾唇淡淡一笑,眨眼間,只聽見手槍利落上膛的聲音!
舉著手槍,她目光幽然的看著前方的人,聲音冷冽無比,“很早以前我就說過,你們欠我的,我一定會全部拿回來。只是你們似乎並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想讓我嫁給冷博瑞那種沒用的貨色?季雄,你以為你是誰?我的爺爺嗎?”究竟是不是,當事人的心裡應該最清楚才是。
“至於你們……”目光森冷的盯著站在一旁,臉色並不好的冷家父子,她緩緩開口,“影片的事情我還沒來找你們算賬,沒想到你們倒是先送上門來了?”
“季安言,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難不成憑你一個人就想和冷家,季家作對嗎?”原本打算對這件事情退而遠之的冷宏業看著季安言將火燒到了他身上,自然不會再躲避。
對於京城名門的冷家來說,想要搞死一個季安言,就像碾死一隻螞蟻呢麼容易。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如今的季安言,早已不是那個懦弱無能的小女生了。
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季安言雖然未說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