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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季安言感覺到無語,她轉過頭,盯著男人蒼白精緻的臉,心裡卻想著這男人的臉色似乎天天一個樣。
只是,原本看著應該是醜陋的蒼白落在他的身上,卻極為貼身。這樣的膚色,令他看起來更加的高貴不已,宛如中世紀走出來的貴公子一般。
但同樣的,這樣的臉色配上那雙殷紅的唇角,給人感覺有時也是十分的詭異森森。
季安言垂下眸子,問道,“你很怕死?”
否則這五行八卦放著幹嘛?
陸景殊似乎有些驚訝季安言的問題,轉過頭,目光落在那張精緻嬌俏的小臉上,他感覺到她眼底流轉的一絲幽深,嘴角勾出了一個譏誚的弧度。
他的眼底流轉著徹骨的冰冷和寒意,那殷紅的嘴角勾起的也是頗為冰冷的弧度。
他伸手抬起女孩的下巴,神色清苒,“為何這般問道?”
季安言的眸子與他對視,眼底一片清冷,卻是不說話。
陸景殊輕輕的笑,低啞豔麗又迷魅的嗓音落在季安言的耳中,不知為何會有一種震動心扉的感覺。
然後,她便聽見他說,“我倒是想死,可惜死不掉。”
這話若是別人說的,季安言很有可能會笑出聲,隨後說上一句“那你要不要試試,究竟死不死的掉?”
可是當眼前這個人換做了陸景殊,季安言也不知道此時此刻她的心理應該是種什麼想法。
只是還未等她想明白,她便看見陸景殊邪氣的俊臉朝著自己迎面而來,錯愕之間,唇上傳來涼意,她再一次愣住了。
陸景殊在吻她,這個吻和之前那一次輕啄完全不同。
這一次,她似乎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輕柔的呼吸聲,抬眸之間,還有他泛著冰冷卻滿含柔意的目光。
他忽然輕啄了兩下,她感覺到他的小心翼翼。
陸景殊的唇劃過季安言的唇瓣,劃過她的臉頰,繼而腦袋擱在了季安言的肩膀上。
耳邊,是他清淺的呼吸聲,還有他輕輕的笑聲。
“現在,我忽然不想死了。”
第一眼見到季安言,他只覺得這個女人的本事真不小,竟然可以一眼看穿毛料中的玉石,第二次,是她轉眸看他。只不過,他的反應很快,所以躲過了。
後來,他們的對視,讓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忽然重重的跳了一下。
他活了上千年,對於所謂的愛情沒有半毛錢的想法,對於女人也沒有半點想法。
只是,如今,他真正將她抱在懷裡,真正感受到她唇角的溫度,才恍然發覺,可能自己以前看不上的東西,如今正在瞧瞧的印入他的心中。
他不曾愛過任何人,他也不知道什麼叫做愛。
但是第一次,他會對一個女人產生一種想法,他看著她的唇,想要吻她。
眯起狹長的眸子,陸景殊的眼眸深處劃過一道迷茫和一道柔和,他伸手附上她精緻白嫩的臉頰,忽然低低的笑。
季安言聽著他的笑聲,眼底同樣有迷茫劃過。
活了兩世,她從未追求過愛情,從未遇到過像陸景殊這樣的男人。此刻,她對於他的吻,不說沒有半點感覺,反而她能感覺到他的青澀與溫和。
只是這樣的感覺和她與他初見之時的感覺差的實在是太多。
她季安言從來都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不會放任任何不安的因素在身旁,可現在,陸景殊偏偏就出現了。
對於陸景殊,季安言知道,這個男人她看不透,怎麼看不透。
眼底劃過一道暗色,她忽然偏了偏頭,嘴角冷硬,“耍流氓耍夠了沒有?”
陸景殊聽著冰冷的嗓音響起,原本該是生氣,只是在見到那故意被冷化的嘴角時,依舊勾起了一絲淺笑。
他離開她的身邊,只是道,“從未有任何獵物可以逃離我的手。”
季安言扯了扯嘴角,“我不是任何人的獵物。”
“那我們拭目以待。”
——
從陸景殊的車上下來,季安言目不斜視,直直走進片場。
只是,還沒踏進去,眼前忽然湧出的一大群記者頓時讓季安言懵圈了。
一名記者快速的湊到季安言的身邊,連忙將話筒遞了過去,“安言,請問一下,最近這幾天你究竟去哪裡了,是不是真的像新聞裡所說那樣,畏罪潛逃了?”
“安言,請問,既然選擇了逃走,為何這個時候還要出現呢?”
“安言,請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