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儻,奈何這樣一副好皮囊下藏了一顆不擇手段的心。
朱赫一看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不知所措,“鬱總,鄭董不是您父親嗎?”
這樁恩怨外人並不清楚,他們知道鬱琤是鬱建興的外孫,是燦耀現任董事長的兒子,見鬱琤自己出來建立了一個星煌,還以為是那種不想依靠家裡的有追求的獨立自主富二代。
現在看來,好像有不為人知的內/幕啊。
朱赫擦了擦額頭的汗。
“是啊,”鄭旭接著朱赫的話茬,“琤兒,我是你父親,還不能來看看你?”
“不好意思,這裡不歡迎你。”鬱珺冷冷地盯著他。
鄭旭這才看到鬱珺,無奈地說:“小珺,你也跟著你哥哥胡鬧,現在知道做這行有多難了嗎?”
鬱琤走到鄭旭身前,把鄭旭往後逼退了兩步,“如果你是來示威的,你可以走了。”
“不,作為一個父親,我只是來提醒我的兒女認清現實,不要再做徒勞無功的事情。”
鄭旭掛著老父親般慈愛的笑容,抬腳繞過鬱琤,一步步走到了向知緩身前,向知緩抬頭,看著這張俯視自己的臉。
“你們從一開始就錯了,娛樂公司,藝人是主體,可你們卻只簽了這麼一位。”鄭旭嘖嘖作聲,抬手指著向知緩,卻被裴舒曄嫌棄地一掌拍開。
裴舒曄轉頭就對向知緩說“悄悄”話,但聲音可一點也不低,“我兩歲的弟弟都知道隨便指人不禮貌,這位大爺居然還不懂。”
鄭旭老臉一僵,斜了裴舒曄一眼,若無其事地收回手,繼續說:“在這個圈子裡,光有演技沒用,還得會做人,你們以為《迎熙》怎麼會到這個地步?”
鬱珺鄙視地切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你的打壓。”
“天真,”鄭旭看向向知緩,微微一笑,“興唐的唐董,摘星的翟總,還有個什麼浩潤傳媒的齊總也出了點力,你們帶的這位小演員出道不久,沒想到得罪人的本事倒是挺強。”
“過獎過獎。”向知緩雙手合十,表情非常謙虛。
鄭旭一時語塞。
這是在誇獎你嗎!
鄭旭轉頭,慈祥地撫了撫鬱琤的肩膀,“及時收手吧,你們一開始就下錯了注,再這麼任性下去,你外公的老本都會被你們揮霍光了,再說我又不是養不起你們,何必自找苦吃?”
鬱琤目光轉動,看了看向知緩,向知緩也正看著他,女孩的雙眸透徹明亮,像山間一汪清泉,令人忍不住嚮往其中甘甜。
下錯了注?他不知道,但就算錯了,他好像也甘之如飴。
“用不著你操心,”鬱琤看了朱赫一眼,“送客。”
鄭旭笑著搖了搖頭,抬腳走了。
當初他知道鬱琤建立星煌的時候,就知道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搞垮他,起初因為他們肯定有鬱建興背後指點,他還著實擔心了一段時間。
但現在看看,不過是一個寶刀已老的老人,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根本成不了氣候,他“忍辱負重”十幾年得來的燦耀,怎能被他們給毀了去。
裴舒曄無奈地看著向知緩,“摘星就是翟昆家的吧,但興唐和那個什麼齊總,又是怎麼回事?”
向知緩攤了攤手,“興唐是陳年舊怨了,齊總我還真不知道是誰。”
她和唐韻欣兩個小輩也算泯恩仇了,沒想到唐韻欣的爸爸竟然還記著,至於那個齊總,向知緩想了想,她最近得罪的人也就是賀凡雅和石可萱了,看來那個齊總應該是石可萱的金主沒錯。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向知緩身上,電影本身題材冷門,這是不可抗力,但因向知緩個人得罪了人,而導致現在電影缺乏排片,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他們譴責的眼神很隱晦,但向知緩能懂他們的意思,《迎熙》是這麼多人的心血,心中會感到不平是難免的。
鬱琤立馬走回座位,“各位,問題已經發生,多想無用,我們之所以召集這次會議,就是來解決問題的,大家集思廣益。”
有星煌的人當即問向知緩:“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是啊,聽說《迎熙》就是因為你才製作起來的,現在你有什麼挽救措施嗎?”
“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是你得罪了人,那就該怎麼道歉怎麼道歉嘛。”
對娛樂公司的人來說,藝人就是一件商品,他們現在只有這一件商品,結果投了資,卻可能回不了本,而且不是他們的包裝出了問題,是這件商品自己惹來一身腥。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