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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後,娉婷衝他揮了揮手,翟仲凌坐在車裡; 看著她一瘸一拐地往宿舍樓走; 不禁眉頭微皺; 顯然對娉婷的腳傷還有些不放心。直到完全看不到娉婷的人影,他才讓小方開車走了。其實像他這種男人,平時是有點大男子主義; 同時,他又很疼自己的另一半,總想給對方最好的,捨不得讓對方吃一點苦。當然,翟仲凌自己並不知道他自己有這種屬性,其他人就更加不知道了,這是一個人根深蒂固的性格,不需要學習,完全的自學成才。
“明天早上你去找家飯店,讓人燉些豬蹄湯,燉好了中午再給她送過來。”要不是怕不方便,翟仲凌甚至想讓炊事班幫著燉一鍋。不過現在娉婷又不讓說處物件的事,他那麼大張旗鼓最後肯定會弄的人盡皆知。娉婷臉皮薄,到時候又要氣一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一個,他也是謹慎慣了,結婚報告還沒申請,他並不想讓娉婷過早暴露,這是他在戰鬥中常用到的策略,殺手鐧總是要留到最後才見分曉。
娉婷拖著已經快腫成豬蹄的腳爬上了樓梯,進宿舍時,舍友們也正在擔心她。
“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啊!我在樓下等了你好久,還擔心你出事了呢。”剛進宿舍,大家都圍了上來,陳婷是最著急的,她甚至後悔自己當時沒有厚著臉皮和娉婷一起上翟仲凌的車。在她看來,娉婷和那位軍區的領導根本就不熟,就是坐在一輛車上肯定也是很不方便的。原本應該比她早到的娉婷卻遲遲沒有回來,她們是一個隊,一起出發的,她總覺得娉婷受傷了,她應該多照顧她的。
“不好意思,我去了趟醫院,所以回來晚了。”去醫院是實話,只不過還發生了點其他事罷了。雖然有些想和大家一起分享這份快樂的衝動,不過娉婷還是忍住了沒說。
她們也已經看到了她手裡的藥盒,紛紛關心起她的腳傷。在她們看來,娉婷是跳舞的,腳受傷了心裡肯定著急,至於娉婷坐上了某位領導的車,在她們看來還沒有娉婷的腳傷重要。
“沒什麼大問題,反正骨頭沒事,就是有些腫了。反正是要休息一段時間,我下午去找領導報備一聲。”
“那多可惜啊,你的節目還是必演的呢,本來還能靠著這個看明年能不能提幹。”作為文工團的演員,平時又不用出任務,更不需要打仗,自然是靠表演來獲得領導的肯定。娉婷這一受傷,她原本的位置不就被人頂替了,這麼久以來的辛苦,豈不是都為了他人做嫁衣?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把傷養好。再說除了歌舞團,我在話劇團還有節目呢。”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果今天沒有翟仲凌的事,她肯定會更加患得患失,可生活彷彿是為了補償她般,給了她一段這樣的姻緣,直接沖淡了她對於腳傷的憂慮。
“也是,放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在確實是養傷要緊。”大家最後反而被娉婷給安慰了。
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娉婷腳不方便,大家主動幫她打飯,宿舍裡剩下了她一個人。回想起不久前發生的事,她還有些不可置信,從口袋裡掏出了翟仲凌給的那些票,才有了真實的感覺,
全國通用糧票、肉票、油票、工業票、糖票、布票,品種還真不少。想到一會兒要給家裡寫信,她就把家裡用的上的票拿出來,準備和信一起寄回去。
吃完了大家幫她打回來的飯,娉婷就開始寫信回家,告訴了許桂蘭她已經找到物件的事,還把翟仲凌的情況簡單說了說。其實她知道的關於他的情況也有限,大多還是聽其他人“八卦”的,想著下次見面得好好問問他才行。
下午娉婷去了團裡,對於她現在的情況團裡也給予了關懷,讓她多休息,爭取早些把傷養好。
“你先吧腳傷養好,既然沒動到骨頭,休息十天半個月也差不多了。放心,你平常的努力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副團長怕娉婷心裡有壓力,還特意跟她多說了幾句。
最後團裡決定,由娉婷擔任領舞的舞蹈節目暫停表演,這讓很多原本想著替換上場的舞蹈演員很是失望。特別是肖雲,她是幹部子弟,長得也漂亮,一向心高氣傲。她一直想成為陳雪麗那樣的人,不管在哪裡都能眾星捧月,可就因為一個何娉婷,她就一直不能成為歌舞團的臺柱,這讓她心裡很是不快。
還有前天大伯母跟她說,讓她這次務必找個人定下來。本來大伯母最看中的那個軍官好像是婉拒了她,說是有心上人了,大伯母已經在幫她走動其他軍官了。
“云云,女人結婚就是第二次投胎,我們這樣的人家就是不求高嫁,起碼也要門當戶對才行。你大伯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