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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了?”一聽卞穎芝說娉婷可能懷孕了,翟仲凌直接忽略“可能”二字; 笑的嘴都快咧到耳後根。
雖然娉婷懷孕了他有一陣子得當和尚,可這媳婦能一個接著一個的生,也能反映出他們感情夠好; 他的戰鬥力夠強吧?這還是他平常注意避孕; 要是真隨著他的性子來; 三年抱兩; 結婚八年抱七個都不成問題。
等翟仲凌吃過晚飯回到房間,娉婷已經洗好澡躺在床上吹電扇了。他走過去; 抱著娉婷狠狠親了她一口; 笑著說; “真不愧是我媳婦; 咱們隔個三四年要一個剛剛好。”
第一胎的亮亮; 第二胎的平平和安安; 還有這第三胎,都是隔了差不多三四年有的。
“你一身臭汗味兒就別在我面前晃了,還有我先說好了,別管我這次懷沒懷,要是真懷上了,以後別指望我再生; 我可不想生那麼多。”
女人的價值也不在於生多少孩子,這次意外中獎也就算了,以後休想不做措施就和她瞎胡鬧。
聽了娉婷的話,翟仲凌笑著沒說話,作為內部人士,他多少也聽到了一點風聲,國家已經準備推行“計劃生育”了,以後一對夫妻只能生一個孩子,所以他才說娉婷這個孕懷的及時,要是明年懷上,能不能生下來還兩說。
作為部隊的高階軍官,又是黨員,他肯定是要積極履行國家政策的,要是媳婦懷孕了還要去做掉,他自己心裡頭也不會樂意,如今這樣就剛剛好。
“行,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讓你懷孕,咱們以後一定做好措施,保證萬無一失。”
娉婷推開了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她都忍不住為他這沒羞沒臊的言語害臊。
“你趕緊洗澡去吧,我這剛洗完澡,你可別把身上的汗都蹭我身上。”要是平時,娉婷不至於這麼損他,畢竟他在外面忙了一天,她還是很體諒他的辛苦的。
“那我去洗澡了,等會出來再幫你揉揉肩膀,放鬆放鬆。”男人嘛,還是要能屈能伸,被老婆說兩句都別當真,認真也就輸了。
翟仲凌去衛生間前又逮著娉婷親了兩口,娉婷揮著蒲扇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正當她要下手時,他倒是反應快速地進了衛生間了。
“你說我懷孕都跟我嫂子撞上了,還有我媽那,我都不敢跟她說,說了之後她得多難做?怎麼人老了都享不了呢?”
睡之前,娉婷跟翟仲凌說著閒話。她也為許桂蘭鳴不平,可她是許桂蘭的女兒不假,何成輝也是許桂蘭的兒子,按照一般人的想法,當媽的自然是要和兒子一起過。也不知道許桂蘭願不願意一直留在北平,要是她非回老家,那她以後的日子可真難說,關鍵是娉婷這個女兒還不大好去管。
她一個出嫁的女兒,又離的那麼遠,能怎麼管這些瑣碎的事呢?關鍵是許桂蘭也不想和兒子鬧翻,娉婷就更沒有說話的立場了。
“就讓媽在這住著,等什麼時候想回去了再勸一勸。你現在也懷上了,她也不可能丟下你回老家吧?你哥嫂子的事別和媽說,反正他們只有家裡的電話,也不知道媽住哪,不可能找過來的。”
別說何成輝在部隊,輕易離不開,就是真來了,為了自己媳婦,翟仲凌也照懟不誤。在對待老人的問題上,翟仲凌還是很傳統的,只要不是那種不講道理,倚老賣老的老人,作為晚輩都要好好孝順才行。不說其他,父母把子女辛苦拉巴長大都不容易,作為晚輩怎麼忍心讓父母年紀大了還去受苦?就是不供著享福,該有的尊重也要有吧?
“這家務事真說不清,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這樣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二天,翟仲凌帶著娉婷和許桂蘭一起去的醫院,剛好也到了許桂蘭複查的日子。
“嗯,從脈象上看,病情已經緩解了很多,我再把藥方改一下,還是先吃一劑看看,一劑過後再來複查。”醫生說完,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張紙,反正接過藥方後,娉婷能認識的字也沒幾個。
“謝謝醫生,我媽也說她的咳嗽好了很多,胸也沒那麼悶了。”
“是啊,還是廖醫生醫術高明,就跟那再世華佗似的。”許桂蘭也感激的開口,只是她一說話,就把廖醫生逗笑了。
“您快別這麼說,我可不敢和華佗比,只不過剛好有這方面的經驗。像您回去,就要注意休養,平常去公園逛逛,散散步,保持心情舒暢。一個人的情緒和身體的健康其實是相互影響的,好些人生病了,其實不是身體生病而是得了情緒病。”
中醫裡經常說“鬱結於心”,“憂思過度”等,就是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