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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朱為真有些尷尬的說道:“找林清音必須得透過她的助理或者徒弟,一個就是搶了宋老二機緣的姜維,另一個在齊省,叫王虎。”
程華明聽了有些憋氣,他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沒徒弟沒助理呢,林清音小小年紀架子倒是擺的不小:“哪個能直接聯絡上林清音就打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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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維接了朱為真的電話後直接到自習室找到了林清音,林清音從厚厚的一本專業書裡把頭抬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爽:“你說有人想給我下套?”
姜維剛要說話電話又響了起來,雖然是不同的號碼,但是姜維的直覺告訴他肯定和剛才那個通話有關。
兩人索性拿著書出了自實習,在電話再一次響起來的時候才慢吞吞的接通了電話。程華明第一次沒打通已經有些窩火了,第二通電話響的都快把他的耐心耗盡了才有人接起來,慢悠悠地問了一句:“誰呀?”
程華明眉毛緊的要擰死螞蟻一般,聲音聽起來高高在上:“我是北方玄門協會的副會長程華明,我有事通知林清音。”
“北方玄門協會?”姜維一頭誤會,用毫不避諱的音量問旁邊的林清音:“小師父,你聽說過嗎?”
林清音手指裡夾著一枚爻卦的古錢輕輕一笑:“幾個人湊在一起也敢稱玄門了,也不問問別人願不願意被代表,這種野雞組織我還真沒聽說過。”
林清音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不僅程華明,就連鄭承的臉都綠了。可是縱然憋了一肚子火,兩人也不好意思在這個問題上嗆,畢竟他們說白了就是民間組織,不被官方承認的。
鄭承蹭的站了起來,可是看到旁邊的朱為真又坐下來了,朝旁邊的程華明使了個眼色。程華明被人一句話掀了老底,底氣也沒那麼足了,連音調都降了三分:“林大師不能這麼說嘛,我們北方玄門協會也有十五年的歷史了,這裡頭的人都能稱的上是你的前輩,你這麼說話可是有些不禮貌。”
林清音輕笑了一聲:“不是年紀大就能當前輩的,得先看看自己配不配這兩個字。”
程華明被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要是擱平時他早就把手機給扔出去了,可這次他們是要將人騙過來打劫,他還真沒那個臉去反駁這句話。況且他也不敢真和林清音嗆起來,萬一人真不來了,他們可就傻眼了。
鄭承也是這麼想的,他見程華明對懟的不上不下的只能自己把手機接了過來,先哈哈笑了兩聲,顯得無比的親切:“林大師你好,我是鄭承,是北方玄門協會的會長。雖然我們協會不算大,也不算正規,但是聚集了不少同行,這次給林大師打電話是想邀請林大師過來一次聚聚,大家互相交流切磋一番,也當交個朋友。”
鄭承的話聽著順耳多了,林清音接過電話笑了笑:“鄭會長真不好意思,我們學校作業可多了,我還真倒不出空去參加什麼交流會。”
鄭承只知道林清音挺年輕的,但是具體的瞭解的並不多,聽到她要寫作業頓時一臉懵逼,這林清音是不是也太小了點。
朱為真見狀趕緊和鄭承耳語:“林清音在帝都大學上大一。”
鄭承聞言心情十分複雜,他家花了不知道多少錢給孩子補課才考了個二本,林清音一個算卦的居然都能上帝都大學了,這是什麼命啊。不過隨即鄭承更心熱了,就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居然能在他們這行當裡闖出名頭來,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大機緣,不說別的,光那個可以引雷的道法就讓他很眼熱了。
想到這,鄭承的態度更加熱切了:“我們也考慮到了這個問題,所以特意將時間定在了清明節,地點就在白省的毛九溝。林大師可能不知道,在玄門裡一直有個傳聞,說毛九溝有上古的遺蹟。雖然不是知道這個傳聞是不是真的,不過這裡磁場紊亂,就連現代裝置都無法勘測這裡的全貌。不瞞林大師說,這裡天然陣法層次不窮,裡面說不定真有什麼遺蹟,林大師不妨帶徒弟來看看,和同行聚一聚順便也來看個新鮮,來回的路費和住宿費用我們協會全都給報銷的。”
林清音心裡一動:“毛九溝?好,時間和地點發過來,我們會準時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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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能推衍天機、推算國家興亡的數術大師,林清音的直覺相當準,在鄭承說出毛九溝這三個字後,她心裡有一種強烈的念頭,恨不得馬上到這個地方看一看。
離清明節假期還剩不到一週的時間,姜維火速買機票準備了東西,放假的晚上兩人連夜飛到了白省。
雖然以交流會打幌子,但鄭承依然搞的像模像樣的,除了之前朱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