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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比我們那的老人還迷信。”
蔣南洲一臉的委屈:“可這時周易啊,並不是封建迷信,而且林大師很有名的,請她很難的。”
陳佳看樣子似乎更憋屈了,她氣鼓鼓的瞪了蔣南洲一眼:“以後不許叫我小姐姐,我還沒那麼老!”
林清音淡淡一笑:“是不是你問問家人不就知道了?萬一因為你的主觀情緒,讓老人錯失了和家人團聚的機會怎麼辦,這得多遺憾啊是不是?你記憶裡就沒有覺得你爺爺的身世有不對的地方?”
陳佳有些猶豫地站住了,她不由地回想起小學時的一幕,當時她和爺爺去看太奶奶,下午剛要迷迷糊糊睡著,就聽太奶奶笑著和爺爺說,你看小佳四仰八叉睡覺的模樣,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當時太太就總說你是青蛙託生的,懷著你的時候就不消停,出生了更能蹦躂,我看小佳就隨你了。
也不知為何,這句話印在她腦海裡十幾年,她當時年紀小不明白事,但也覺得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一直都沒敢問過大人。可今天再想起這句話細品一下,似乎還真的有點問題。
見陳佳有些猶豫,蔣正寧站了起來:“你太奶奶是不是姓張,眉心裡有一顆紅色的痣。”他抬手比了比自己的眉毛:“就在這個位置。”
陳佳就像是被雷劈一樣,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蔣正寧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回準沒錯了。
陳佳準身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掏出手機猶豫了片刻不知道該不該打,畢竟現在一家人生活的都挺幸福的,這突然一認親不知道家裡的老人承受不承受的住。
各種念頭在心裡轉過一圈,陳佳看著蔣正寧,認真地問道:“你們當初是不是故意拋棄我爺爺的?”
“真的不是,他是我的親弟弟,我們怎麼可能會故意扔下他,實在是來不及去接他了。”蔣正寧提起往事依然覺得十分難過:“這幾十年來,不僅我的父母,就連我們姐弟三人也一直對小弟弟的失散的事耿耿於懷,如今我父母都九十來歲的人了,硬挺著坐飛機回國,就是想再找找我的小弟弟,無論如何一家人都得再見一面。”
陳佳畢竟是女孩子,聽到這話眼眶就有些紅了,覺得心裡發酸。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掏出了手機,給自己的父親發了一條微信:爸,你知道我爺爺的身世嗎?他的親生父母是不是另有其人?”
訊息剛剛發過去,陳佳的父親陳為山立馬打了電話過來,第一句話就問道:“你聽誰說的?”
陳佳看了蔣正寧一眼說道:“是一家姓蔣的人家,從國外回來的,他們說當初出國的時候弟弟被保姆帶回鄉下了,沒能一起離開,此後就失去了聯絡。”
陳為山立馬說道:“你把手機給那家人,我要親自和他們聊。”
陳佳把手機遞給了蔣正寧,蔣正寧激動的手指不住的哆嗦,連你好都沒說,就迫不及待的自我介紹了:“我叫蔣正寧,我哥哥叫蔣正遠,姐姐叫蔣正靜,我失散的弟弟叫蔣正成。”
陳佳聽到這名字沉默了一瞬,他爺爺的名字叫陳正成,和蔣正成只差了一個姓氏,估計這家人真的是他爺爺失散的家人沒錯了。
手機那邊的陳為山的聲音有些發抖,半天才說了一句:“二伯,我奶和我爸一直在等著你們呢。”
——
蔣正寧的父母都九十多歲了,從國外回來還沒有恢復過來,陳為山決定陪父親和奶孃到帝都和蔣家人見面。
從莫城到帝都坐高鐵也就七個多小時,陳為山買了最近車次的車票,當天晚上陳家人就到了,蔣家人開車將人接了回來。當車拐進一個看起來很有年頭的衚衕裡的時候,陳家老奶奶的眼睛就溼潤了,伸手握住了陳正成的手:“就是這裡,你還記得嗎?你家住在衚衕一號院。”
一號院是當年蔣家人住的地方,蔣家人到國外後這個院子就充公了,後來就改成了大雜院,被糟蹋的亂糟糟的。
蔣正遠在九十年代第一次回來的時候就將這個院子買了下來,安排人將裡面搭建的破棚子爛隔斷都給拆了,把老房子休憩了一番,依然按照蔣家以前的樣子重新裝飾的,光那地板的顏色就找了一年多,傢俱都是找工匠打的。幸好當年蔣家富裕,留下不少照片,這才將房子一一還原出來。
陳正成當年和保姆陳阿姨離開的時候才三歲,壓根就不記事,對家裡已經沒什麼印象了。倒是陳老奶奶一進院子眼淚就下來了,鬆開兒子的手直接奔著站在廊下的蔣老太太奔了過去,聲音哽咽地叫了一聲:“太太,您終於回來了,我把成兒領回來了,他在我家可乖了,一點都不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