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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人攀談了許久,一直到晚飯時分都不見動靜。
丫鬟柔扇看不下去了,這些天她天天待在姑娘面前,覺得姑娘和府裡府外從前傳的不一樣,姑娘不但不孽待下人,待人還很是謙厚,只是這性子太軟和了些。面泥一樣的性子,怎麼能鎮得住這麼混的姑爺啊?!
柔扇看著陳映月說:“三少奶奶,我們還是去看看吧。這老也不來用飯,您總不能就在這裡等著吧。”
前幾日,陳映月已經吩咐下來,府裡不得再叫她夫人,也不能再叫蕭寰少爺,必須稱呼為三少爺和三少奶奶。所謂分家看起來已經不作數了。
陳映月此舉意在討好關內侯夫人。
府中人剛開始也有沒改口叫錯的情況,這兩天幾乎全部都改過來了。
對於柔扇的話,陳映月倒是無所謂的,吃不吃隨意。他愛幹嘛幹嘛,陳映月巴不得蕭寰少在自己眼前發羊癲瘋。
柔扇還要說話,蒲柳急忙和她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再說。
大丫鬟裡說了算的還是蒲柳。
柔扇哪裡知道眼前的姑娘不是從前的那個姑娘了,心裡只道蒲柳還是沒把陳映月當主子,蒲柳從前在老太太面前被慣壞了。
蒲柳卻也有自己的苦惱,自從她知道了姑娘不是姑娘的這個秘密,她終日心裡不踏實。
前些日子,她出去採買的時候,遇到了綠蘿,才知道綠柳的事情。
綠蘿也不敢多講,但是這些事情壓。在心裡她實在覺得憋屈,所以就和蒲柳同樣知情的說了說。她當時就想著把自己的害怕憋屈說出來,卻沒想到說完以後,蒲柳也和她一樣誠惶誠恐的怕了。
知道真假姑娘的事情的人目前還活著,又沒有失蹤的只剩下她們兩個了。蒲柳在陳映月面前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這個假姑娘,只是但求能夠平安度日。
只是她對自己的未來是迷茫的。
其實,何止蒲柳迷茫,就連陳映月對自己的未來命運也是迷茫的。
她的生死禍福勸都系在蕭寰的身上,可蕭寰……
簡直不靠譜。
陳映月靠在桌前捏了捏眉心。想到蕭寰那個神經病,她就腦袋疼。
門口傳來腳步聲,蕭寰和江梓卉並肩而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坐下。
江梓卉看著陳映月,揚著紅唇淺聲道:“有勞夫人久侯,梓卉失禮。”
失禮卻還坐著說話。真是好失禮啊。
陳映月抿唇笑了笑,柔聲道:“江姑娘客氣了,既然人來齊了,就開飯吧。”
江梓卉笑著點點頭:“三少奶奶和外界傳言的一樣,果然出身書香門第,是大家閨秀,溫柔婉約。”
“過獎。”陳映月低了低頭。
她側頭拿起碗筷,卻看到蕭寰正在看她。
陳映月面無表情吃飯中。
江梓卉吃飯的時候倒是特別的安靜,飯後,更是主動相邀陳映月:“夫人,不知可否有空陪我走一走?”
陳映月知道她來者不善,並不想應允,她正想著如何推辭,就聽到小廝來報,說是親家二姑娘來了。
陳令月又來了?她竟然還活著?夜鶯是轉性吃草了嗎?竟然還沒宰了陳映月。
一個江梓卉,一個陳映月,如果再來個雪芙,陳映月覺得分分鐘能組一個麻將桌了。
她側頭看了看蕭寰,蕭寰唇角輕輕勾勒起一抹彎彎的弧度:“有請。”
小廝遂去引了陳令月進來。
陳令月一進來,剛要捏著手絹捂著臉,委委屈屈的出聲,卻因為看見江梓卉而停住了,她眨巴著一雙看似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江梓卉,又看了看蕭寰:“姐夫,姐姐,你們有客人在啊?”
“嗯,這是你姐夫的朋友江姑娘。”
蕭寰抿唇不語,陳映月只好作答。
陳令月才是他原本的妻子,可不知為何,蕭寰就是不愛搭理她。
按道理來說,這個混賬風。流色胚子,見到美人不應該是這種表情。雖然陳令月也就只有一張皮而已,她也就這副皮囊能看看,其他的,還真的是毫無半點優點可言。
陳映月又向江梓卉介紹道:“我妹妹,令月。”
陳令月看著江梓卉,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也不打招呼,只是抓著手裡的白絹,看著陳映月楚楚可憐的道:“姐姐,我找你有話說。”
陳映月:“……”又想幹什麼?
陳令月眼底隱隱透著幾分令人生厭的寒芒。
又是個來者不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