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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陳閣老聲音沙啞中微微帶著顫。抖。
這哪裡像沒事。
陳映月回頭看了看蒲柳柔扇和陳府的其他丫鬟下人,叫她們退後到院落裡,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不得過來。
柔扇擔心的看了陳映月一眼,“姑娘,你——奴婢還是留下來——”
“姑娘,奴婢們告退。”柔扇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蒲柳拉走了。
陳映月又敲了敲門,屋內仍是一陣沉默,“爹,我進來了。”
屋內仍舊沒有聲音。
陳映月推門進屋,門口一道白光閃來。
一把短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架在了陳映月的脖子上。
“把門關上!”陰詭的聲音下是無盡的滄桑與瘋執,陳令月眼中閃著癲狂的光芒,她看著陳映月扯著嘴角冷笑。
陳映月側眸看她,做投降狀,轉手將門關上。
陳令月看著她瘋狂的笑:“賤婢!想不到我還活著吧?你去死吧!你休想再站著我的身份!”
她刀子往陳映月的脖子裡切去,陳映月閃身後退,手腕捏著陳令月的手肘,用力一擰,她手中的刀子瞬間應聲落地。
陳令月尖叫一聲,躬下身子,伸著嘴巴來咬陳映月抓著她胳膊的手腕。
陳映月劈手一掌,直接敲了陳映月的後脖頸子,打暈了陳令月。
臨暈之前,陳令月的嘴巴還張得大大的,可惜並沒有咬到陳映月。她昏倒在地以後,陳映月看著她嘆息一聲。
陳映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好沒事。她是故意被陳令月用刀子挾持住的,就想看看這屋裡的是誰。
在門外她就聽到這屋裡除了陳閣老和陳夫人還多了一個女人。
誰成想竟然是這貨,早知道她就直接開打。
陳令月那把刀好生鋒利,要不是她身手好,就算被她挾持一下也要傷到脖子。
陳閣老和陳夫人兩個被繩子五花大綁,嘴裡塞著手絹,動彈不得。
陳映月急忙過去,解開了陳閣老身上的繩子。
陳閣老起身,對著陳映月一拜:“多謝朱雀姑娘相救。”
他又看了倒在地上被打暈的陳令月,長嘆了一聲:“我這逆女,我真沒想到她還活著。我見她活著,心中欣慰之情未過,就被她氣到差點暈倒。我教養出如此逆女,真是讓祖上蒙羞。我知道她此番逃回來,定然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但我這夫人已經為她發瘋。朱雀姑娘,老夫有個不情之請,姑娘可否念在老夫的面色,就當過沒見過她,此事交給我來處理。”
陳閣老說著,從腰間扯下那塊價值連城。的玉佩,塞到了陳映月的手中。
“這……”陳映月略有為難,並沒有伸手接那玉佩。
如她猜測不錯,那江浙陳家的血案,應該是陳令月做下的。十幾條人命,豈是能隨意揭過的……
大風驟起,門瞬間被人用掌風推開,一黑衣人夾起陳令月就跑!
我嘞個去!陳映月愣了一愣,什麼人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搶人?
陳閣老愣愣的看著,他閉了閉眼睛,沉痛的道了一聲:“造孽,造孽!”
他疲憊轉身,看著他那夫人,陳夫人眼睛睜得大大的,嘴裡死死的咬著手絹,顯然是真的失心瘋。她看著陳映月,拼命的晃著身子,顯得很激動。
陳映月看了看陳閣老:“閣老,那我就先走了。令愛是被何人劫持,需要我去查嗎?”
“不敢有勞姑娘,那逆女遇到什麼樣的境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隨她去吧!”讓陳閣老大義滅親陳閣老做不到,但是讓陳閣老大費周章,去救那做下人命案的逆女,他也做不到。他還是將那玉佩要塞給陳映月,陳映月推諉了一二,收在了袖中。
她若不收,只怕陳閣老難以心安。
到時候聖上出手,陳閣老必然懷疑是她通風報信。
可就算她收了,陳閣老也可能會懷疑她。
她這是造的什麼孽?為什麼非要來後院,來著芝蘭閣管閒事!
陳閣老見陳映月收了玉佩,鬆了一口氣,他嘆息著,轉身給他夫人鬆了鬆繩子,墊了幾塊棉花。
他老淚縱橫,卻不敢當著瘋妻和陳映月的面前哭泣。
半個時辰以前,陳令月在芝蘭閣埋伏捉住陳閣老以後,已經親自招認,就是她殺了堂叔堂嬸一家。
陳令月把陳閣老綁起來,拿著刀子在陳閣老臉上晃來晃去,嘴裡都是對陳閣老的埋怨,埋怨他把她送到江浙陳家。
她說了江浙陳家